的寢宮。”柳冰月冷冷地望著月青,冷冷地笑著,“朕很累,需要休息了。月大人還是請回吧。”
“皇上,微臣夜觀星象,帝王星暗淡無比,群星也脫離的原來的位置,亂作一團。微臣擔心”
“夠了,月青。晨曦國剛剛與我冰月國並國,你膽敢在此危言聳聽。朕豈能饒你,來人。”柳冰月氣不可洩,冷冷地望向月青,嘴角揚起一抹嘲諷的笑意,“將月青打入大牢。”
“皇上,不可。”寢宮內的三隻聽見柳冰月如此的不講理,皺了皺眉頭。月無痕更是一個疾步走至柳冰月身邊,拉住柳冰月的手,示意她不要胡來。
“皇上,四弟所言甚是。”冷徹的眸子閃了閃,一個箭步衝了過來,跪在地上替月青求情。
“皇上。”歐陽希亦是快步走到柳冰月身前剛要跪下,柳冰月不耐地背過身,冷冷地說道:“月大人,看在貴妃的面子上,朕就饒你一命,希望你以後明白什麼事該說的,什麼事不該說的。”
“月大人,還不快謝恩。”落殞提醒著一旁呆愣的月青。
“微臣謝主隆恩。”月青跪在地上不以為然地說道,一雙眸子灼灼發亮。
“下去吧。”柳冰月一甩衣袖,大步走進寢宮。哎,演戲就是麻煩。按了按自己痠痛的肩膀,柳冰月苦笑不已,皇帝還得演戲,這皇上當得還真是窩囊。
月無痕等人無奈地瞥了眼月青盛怒的背影,快步跟上柳冰月進了寢宮。
“月兒。”月無痕不滿地瞥了眼正在開心地吃著糕點的某人輕輕地關上房門,隔絕了外面幾束灼灼望向這裡的目光。
見房門關上,柳冰月放下糕點,端起茶杯輕嘬了口茶,微笑著說:“這裡很安全,估計以後也不會有人監視了,有事就說吧。”
“月兒,你剛剛真得很嚇人。”歐陽希撇了撇嘴,優雅地坐在桌旁,一把奪過柳冰月的茶杯,輕輕一聞,放在桌上。
“是嗎?”柳冰月伸了個懶腰,無辜地眨了眨眼睛,“怎麼樣,我演技不錯吧。”
頓時,三人的嘴角不約而同地抽搐著,這個小女人換臉的速度還真是快啊!
冷徹收回心神,蹙了蹙眉,眼眸中滿是濃濃的擔憂,望了眼不以為然地柳冰月,輕點了下她的鼻尖,“說是不是和人家商量好的。”
“呦,徹,果然厲害呦,這種事情都猜得出來。”柳冰月誇張地睜大了眼睛,不滿地拉了拉冷徹的衣角,讓他坐在自己的旁邊,身子順勢躺在歐陽希的懷裡。
“無痕,你也坐呀。”柳冰月瞥了眼呆愣的月無痕,輕笑出聲,這個傢伙直直地看著他們做什麼。
“啊,哦。”月無痕坐在三人的對面,眼睛若有似無地劃過柳冰月,登基大殿的事情月兒還未給他一個解釋。本來自己見她忙著政事,不忍打擾她,那,這會兒是不是可以給他一個解釋了。
“過來。”柳冰月朝月無痕伸出手,見月無痕走進,一把將他擁在懷中,月無痕一時站立不穩,狠狠地跌進柳冰月的懷中,抬起頭迎上她戲謔的眼神,臉頰頓時紅透。
三人見他如此都哈哈大笑起來。
月無痕大囧,作勢要起身,柳冰月卻摟緊他,將藏在衣袖中的龍紋信紙遞給月無痕,月無痕猛地一驚,急忙開啟信紙,頓時面如死灰。
這封信是自己寄給晨曦國先皇的,那時自己奉命去刺殺他。本以為他身得重病,應該很容易得手。不料,那竟是他裝出來的外相,他武功極高,幾招下來,自己便敗了下來。本以為自己必死不已,誰料那人瞥見他左臂上的蝴蝶印記竟熱淚盈眶,放過了他。
至那時起他便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也就是從那時起,他才敢追求她。
可是,怎麼辦?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不僅是晨曦國的太子,還是一個殺手。
想當初他為了讓自己變強,為了可以保護她,便答應了那人的要求。那人教他武功,作為交換,他則必須奉命殺人。
雖然如今他已經擺脫了那人,但是那個身份卻無時無刻不再折磨著他。他怕她知道後嫌棄他,如今月無痕怔怔地望著柳冰月,眼淚盈眶,她知道了一切是不是意味著自己也要離開他了。
“皇上,我,我是殺手。”月無痕一臉的愧疚和坦誠。
“那又怎麼樣。”柳冰月一臉的無所謂,手撰緊了月無痕的身子。
“你不會”月無痕緊抿著嘴唇,手不自覺地扯緊了自己的衣服。
“在本王眼裡你只是你。”
“月兒。”月無痕猛然抬起頭,一雙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