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功,本王倒是可以考慮。”
歐陽希、閔夜、冷徹忙躍至柳冰月身前,深怕一不留心,月兒就會聽信他的讒言。
“混蛋。”歐陽希怒喊著,他本就看他不順眼,如今他竟然敢威脅月兒,“月兒,你不要聽他的。”
“此話當真?”柳冰月冷然一笑,眨了眨眼睛。
“當真。”東堂辰低下眼眸,掩飾掉傷痛。
柳冰月點了點頭,一個旋身飛至半空中,舉起雙手,就要廢去自己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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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冰月點了點頭,一個旋身飛至半空中,舉起雙手,就要廢去自己的武功。
“不要,月兒。”月無痕是一個旋身飛至柳冰月身邊,阻止她自廢武功。
誰料,柳冰月早有防備,身子一偏躲過月無痕,正要再次動手,卻被看準時機的歐陽希一把擁住,冷徹、閔夜緊隨著點了她的穴道。
“你們要攔我。”柳冰月鳳眉一挑,冷冷地說道。
就在大家都將注意力集中到柳冰月這邊的身後,柳芸猛然起身,攻向東堂辰,東堂辰立即回神,右手舉劍刺向柳芸。柳芸本就中了毒箭,雖有月無痕的解藥,但身子尚還虛弱,況且東堂辰出劍又快,柳芸躲閃不及,被一劍刺中。
刺中柳芸後,東堂辰瞥了眼臉色蒼白的柳冰月,絕望地鬆開了手。他和她從今後怕是再也沒有機會在一起了。
“芸兒。”柳星落瞪大了眼睛,看著自己的親生女兒在面前緩緩地滑落,倒在地上。
“皇姐。”柳冰月運氣衝開穴道,一把推開身邊的人,飛身至柳芸身邊,扶起她,“皇姐,皇姐,你無事的。無,無痕,快來,快來啊!”
“芸兒。”柳星落的身子仿若失去了支撐般踉蹌地走了幾步,“嘭”地一聲跪在地上,臉上清淚劃過,“芸兒,母皇對不起你。”
“母皇,是,是,芸兒錯了。芸兒這一生做錯了太多的事情。只有這件事情,芸,芸兒卻做對了。”柳芸仿若一個認錯的孩子,愧疚地說道,轉眸望向柳冰月,兩行清淚湧出眼眶,“月,月兒,皇,皇姐,欠你太多了。皇,皇姐,不,不該聽信讒言,毀了我們之間的情誼,結果害了自己,更害了你。”
“皇姐,不要說話,讓無痕給你看看,你會沒事的。”柳冰月微笑地像個孩子,眼淚卻不由自主地掉落下來。
柳水、柳玲也趕緊跑到柳芸旁邊,一臉的哀傷。
“月,月兒,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我怕是命不久矣。所以不要攔我,讓我說完。”柳芸氣若懸絲地說著,“皇姐,終於可以贖罪了。我很高興。則,則兒。”
“臣妾在。”歐陽則忙走至柳芸身邊,雖不想愛,但親人離去,依舊心痛無比。
柳芸握住歐陽則的手,又拉過柳冰月的手,將兩者疊合在一起,微笑著,“皇,皇姐,因嫉妒,拆散了你們,對,對不起。則兒自從嫁我後,從來沒有過過好日子。他不幸福,我知道。他一直喜歡你,戲,希望,以後你代我好好照顧他。”
“皇姐,月兒,從來沒有怪過你,皇姐。”柳冰月哭喊著,她不想她死,不想。
“答,答應我。”柳芸乞求地望著她,見柳冰月點了點頭,她轉過頭,望向柳星落,歉疚地說道:“母皇,芸,芸兒不孝,先走一步了。”話落,閉上了眼睛。
柳星落點了點頭,望著柳冰月,說道:“柳冰月聽封,即日起,朕將皇位傳於柳冰月。眾臣要好好地輔助新皇,如有阻撓著,一律按叛逆罪論處。”
柳星落點了點頭,望著柳冰月,說道:“柳冰月聽封,即日起,朕將皇位傳於柳冰月。眾臣要好好地輔助新皇,如有阻撓著,一律按叛逆罪論處。”
“母皇,兒臣不從。”柳冰月轉眼望著柳星落,一臉的哀傷。
“月兒,聽話,以大局為重。母,母皇以後不能再幫你了。”柳星落望著柳冰月,她相信她會做個好皇帝。
“母皇。”柳冰月望著柳星落插在心臟上的匕首,心痛無比。
“聽,聽話。母,母皇,累了,要休息了。”柳星落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明月,我果然為你養了個好女兒。
星落一直輸給你,只有這,教育兒女,星落卻未輸。
柳冰月扶著柳星落的臉頰,一滴滴眼淚滴落在柳星落的臉頰上。抬起頭,兩行的血淚,在絕美的臉頰上滑動著。大殿中的人,望著這一幕,皆是哀傷無比、心痛欲裂。
“不要。”悲痛的聲音響徹在冰天殿,哀傷,直衝向天際。天空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