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件事情他並不知情,不,他不能。
可是難道就這樣什麼都不說。
“月兒,對不起。”冷徹不無可憐地說著。
“恩。”柳冰月淡淡地應到,對他的道歉似乎並無很大興趣。
冷徹心裡一緊,難道她已經對他無所謂了嗎?
冷徹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卻沒有捕捉到一絲的柔情。心,迅速地冷卻,結冰。
愛,不愛,對她來說,難道是如此的簡單。
“月兒,我”想問你,你是不是根本就沒有喜歡過我。
“徹”柳冰月轉過頭,略帶哀傷地望著他,“一直以來,我都認為你是我所有夫婿中最為成熟、幹練,也是最讓我放心的。自從接受你的那天起,我就決定好好的愛你,成為你的港灣,任你遊蕩。可是,我也會累,我需要依靠,可是你們誰有給我肩膀呢。如果可以,冷徹,我希望那個人是你。”
“月兒,我”冷徹心痛地望著她。月兒,我也希望成為你的依靠。可是我可以嗎?
“好好想想,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柳冰月緩緩起身,東堂辰的事情她還沒有處理好。
冷徹望著那單薄、清冷的背影,堅定了信念。月兒,從今天起,我便是你的依靠。
除去身份
柳冰月突然想通很多事情,對於東堂辰她也不準備拖延了,畢竟有些事情一開始就有了結果,又何必強求。
東堂辰,今日我便除去你的身份,希望你能追求到你夢寐以求的生活。
“本王當是誰呢,看來王爺真是清閒啊。”東堂辰諷刺地說著。他早就知道了今天的事情,看來她只有厭煩他們的時候才來看自己。
柳冰月若有似無地瞥了他一眼,不置一語。這個傢伙至於嘛,不就是拖了點時間嘛,至於說話夾槍帶棒的嘛。
其實她不放他走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他來此的目的。原本就知道不只是兩國的和親那麼簡單,現在看來和親不過是個幌子。
“王爺深夜到訪,所為何事?”望著柳冰月淡淡的樣子,東堂辰氣憤不已。
“本王來幫你除去護蝶神將的身份。”柳冰月轉眸望向東堂辰,一雙幽深的黑眸中,迸發出熠熠星光。
東堂辰望著那點點星光,一時晃神。月兒,如果自由能換的這雙眸子的注視,我。東堂辰快速地搖頭,去除這個想法,冷冷地說著:“如此就好,還望王爺早點動手。”
“王爺自不用著急,本網今夜前來就是為了完成王爺的心願。只是希望王爺在必要的場合能夠陪本王演出戲,不知王爺意下如何?”柳夢泠志在必得地說著。
“呵呵,冰月王爺不是已經知道答案了嗎。”東堂辰鄙視地瞥了眼柳冰月,這個女人還真是會算計,如此看來那件事情肯定與她脫不了干係。
“哈哈,如此便開始吧。”柳冰月傲然一笑,鳳眉挑了挑。
“有勞。”東堂辰封了身上的大穴,躺在床上,閉上眼睛,手卻緊緊地握著。
看著他熟練的動作,柳冰月的眸子暗了暗,看來他想除去這個身份很久了。
緩緩地閉上眼睛,睜開,眼中再次恢復一貫的冷然。柳冰月快步走到床前坐下,解開東堂辰的衣結,露出胸前的蝴蝶印記。
感覺到一絲涼意,東堂辰詫異地睜開眼睛,竟看到柳冰月從手中拿出一把精美的匕首。
“看來是本王高看你了,你柳冰月也不過如此。”東堂辰諷刺地笑著,額頭卻冒出冷汗。
柳冰月嘴角抽搐了下,還高看?好惡的口氣。
無視某人憤怒中夾雜威脅的眼神,手挽起白色的紗袖,刀子快速地劃過瑩白的手臂,柳冰月忙將手臂放到東堂辰的胸前,鮮血待放的花苞迅速地在東堂辰的胸前開出妖豔的花朵。
鮮血很快到滲進面板,東堂辰胸前的印記便顯現了出來。不過,印記很快地變淡直至消失。
東堂辰望了下逐漸消失的印記,轉眼望向臉色略顯蒼白的柳冰月,一時間竟是無語。
柳冰月看也不看東堂辰,熟練地收回匕首,站起身,冷漠地說著:“本王已經依言除去王爺身上的印記,希望王爺也能遵守承諾。”
“我會的。你的手臂”東堂辰望著她紗袖上的鮮紅,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多謝王爺關心。時辰不早了,王爺早些休息吧,本王告辭。”柳冰月緩緩轉身,白紗畫出優美的弧度,絕美的臉頰上略顯疲憊,之後快步走出房間,留下一室的清冷。
東堂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