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柳星落眼中的讚賞一閃而過,微微點了點頭,“皇兒所言極是。歐陽丞相就準你照顧太子妃。不過政務大事亦不能擱下,否則朕就立即收回成命。”
“微臣多謝皇上。”歐陽棠感激地謝恩。
“母皇,兒臣有一事相求。”柳冰月跪下身,淡淡地說著。
“皇兒請說。”柳星落的眸子半眯著,王者之氣盡顯。
“兒臣之妻歐陽希是丞相愛子,近日來極其思念丞相大人和太子妃,兒臣想讓其陪在歐陽丞相和太子妃身邊盡其本分,好生照料二人。”
柳星落略微點了點頭,示意柳冰月繼續說下去。
“至於閔夜,他本是皇姐擔心兒臣安全賜給兒臣的。近日皇姐忙著為母皇慶祝壽辰,兒臣唯恐太子妃的安全受到威脅,所以想將閔夜留在太女殿以保護其安全。不知母皇意下如何?”
柳星落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月兒既有此心,母皇又豈有不應之理。一切就依皇兒之意吧。”
“多謝母皇。”柳冰月忙參拜著,嘴角揚起笑意,看來一切進行很順利嘛。
“月兒。”柳星落望了望柳冰月,嚴肅地說道:“切記朝政之事,若有不懂記得多求教歐陽丞相,不可任意為之。”
“兒臣謹記母皇教誨。”柳冰月忙應著,心中卻是狐疑不定。她怎麼總覺得母皇有什麼事情要說。
“下去吧。”柳星落略顯疲憊地轉過身,留下孤寂的身影。從什麼時候開始,整個皇宮只剩下無盡的黑夜和孤單。
“臣等/兒臣告退。”柳冰月瞥了眼柳星落握起的手掌,眼中閃過一絲哀傷,隨即恢復平靜,再次望了下柳星落孤寂的背影,快速地離開皇宮。
“看來她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精明,女皇陛下。”女皇身邊的一個小侍衛不屑地望了眼柳冰月消失的地方,邪肆地笑著。這個世界上,任何人都沒有資格與他爭鋒,蝶女也不行。
“那又如何。”柳星落不屑地笑著。她相信柳冰月,就如同柳冰月的生母相信她一樣。她的能力,她柳星落根本不用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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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一身黑衣的東青站立在柳冰月的身後,柳冰月緩緩轉身,淡淡地問了句:“東青,有那個人的訊息沒?”
“屬下只查到他跟三王爺聯絡緊密,至於他的住處至今還未查到。”東青抬眼偷看了下柳冰月,主子不會失望吧。
“住處?”柳冰月的眼眸亮了亮,她想這個人的住處或許她知道在哪裡。
“主子已經猜到那人的住處了?”東青平靜地說道,這種事情他已經見怪不怪了,畢竟主子是那麼聰明的人。
“恩。”柳冰月點了點頭,“東青,你還記不記得那匹白綾?”
一聽柳冰月如此說,東青立即就會想起那件事情。主子要他護送一個神秘人物出京。因為那是他的第一個任務,他一路上極其地小心謹慎,甚至隔一段時間都會與馬車裡面的神秘人物交談以確認他在裡面。當他把他送到他們的地盤的時候,才發現那個人不見了,馬車裡只餘一匹白綾。
為此,他擔心不已。誰知當他把這件事情稟告給主子的時候,主子竟然微微一笑,說那樣更好。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記得,主子的意思是?”東青堅持要打破沙鍋問到底。
“還記得當年馬車的路線嗎?”柳冰月微笑地問著,見東青點了點頭,柳冰月繼續說道:“東青,即刻駕輛馬車去接風竹前輩,記得車內放匹紅綢。”
“是。”東青依舊站在那裡,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望著柳冰月。
“快去。”柳冰月示意他趕緊出去,因為她察覺到有人來了。若不是因為那人是他們,估計她在他們剛踏入月閣的時候就滅了他們。
“月兒。”月無痕在琴室外輕喊著。
“進來。”
門外的月無痕卻不淡定了,以前除了歐陽則她可是不準任何人進來的。
冷徹卻不知道這件事情,一抬腿,人已經大搖大擺地進去了。見他進去,也就快步走了進去。
“怎麼樣?”柳冰月淡淡地問著。
“他們並未察覺到我們。”冷徹邊回答邊拿起衣架上的披風給她披上。
柳冰月緊了緊披風,望了眼兩人,略顯彆扭地問道:“柳芸可有異常?”
“那月兒希不希望她有異常呢?”冷徹明顯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啊,這個貌似和我沒有關係,是吧,無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