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
柳冰月無奈地搖了搖頭,回到座位,這都是什麼事。她這個正主一句話,沒說,婚事就這麼定了。真是暈倒!
王府內。
“那個,東堂辰,我不是說讓你住在月苑的嗎?”
“你住在冰苑,為什麼非得讓我住在沒有一個人的月苑?”陰沉著一張臉。
“那裡是本王的夫君們住得地方,何況本王的侍妾都在那裡。”某女翻著白眼。個個陰沉著臉,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怎麼著他們了。
“本王不要住在那裡,除非。”臉上狡黠地笑著。
“不可能。”柳冰月瞪著她,他想什麼,她怎會不知道。
“那我也要住在冰苑。”某男一臉的無辜,眼睛泛著水光。
“不行。”這人怎麼說不通呢?
“什麼?”某男的臉再次結冰。
“別鬧了,今晚就住在月苑吧。”柳冰月揉著太陽穴,柔聲安慰著。這群人就不讓她清閒會。無痕、歐陽希都是一臉的陰沉獨自呆在房內,這邊這個還在這裡鬧事。這才幾個人吶。老天,你折騰死我吧。
“不行。”某男的一臉的霸道。
“好,今晚你就住在冰月殿吧。”一臉的無奈。
“好。”某男心情大好,冰月殿,可是她住的地方啊。那可是月苑除了封存的冰心殿的剩下的唯一的宮殿了。
“小心。”柳冰月一個旋身,將東堂辰拉至身後,鳳眉一挑,“閣下還是現身吧,不然本王就不客氣了。”
“呵呵,安慶王爺,果然厲害。”話畢,一張臉平淡無奇出現在柳冰月面前,那雙眸子卻深似寒潭。
“你是殤主。”柳冰月瞟向他,微微一笑,淡淡地說出。
“是。”來人被猜出身份竟無一絲的驚慌,他早就料到她會猜出。
東堂辰身子微微一震,飛速地擋在柳冰月的身前,一雙眸子冰冷地射向殤主。
“不知殤主來此,所為何事?”柳冰月神色複雜地望向東堂辰。
“只是送王爺一件禮物。”殤主望向柳冰月,臉上無一絲表情,眼睛卻滿是詭秘地笑。
“哦?殤主,竟會送本王禮物。本王這是受寵若驚。”柳冰月眼中明顯地不以為意。
“接住。”一把墨綠的東西向柳冰月飛去。
東堂辰眸子一緊,一臉的冰冷,運氣護住柳冰月,起身便要去接。
柳冰月望著那抹墨綠的東西,心中一陣劇痛,眼中滿是複雜的光芒,緊咬著下唇,“停下,東堂辰。”
東堂辰一愣,柳冰月飛身接過那個墨綠的東西。
“月兒”
“月兒”
月無痕、歐陽希一個躍身,飛至柳冰月身邊,一臉的驚恐。待看到柳冰月手中的東西時,頓時臉色蒼白無比。
“月兒,這可是絃樂?”東堂辰望了望面色蒼白的兩人,疑惑地看著那墨綠的東西。
柳冰月的身子微微顫抖,一雙眼睛失神地望著絃樂,絃樂,絃樂
“月兒,你沒事吧。”東堂辰一臉地驚恐,慌忙將柳冰月抱入懷中。
月無痕、歐陽希頓時回神,一把將柳冰月拉到自己懷裡。
“月兒,你”月無痕無奈地說著,眼中滿是擔心,如果玄月記不得月兒,月兒就會
“不用擔心。”柳冰月轉眸望向殤主,微微一笑,“那就多謝殤主了。本王定不負公子贈琴之意。”
“呵呵。那王爺可否為在下彈奏一曲?”殤主眼中閃爍著期許的光芒。
“三日後,本王定會為殤主奉上一曲。”柳冰月滿目的鋒芒。
“那在下先謝過了。”眼中寒光閃過,閃身離去。
曾經滄海難為水之四夫齊聚六
“那在下先謝過了。”眼中寒光閃過,閃身離去。
“月,月兒,你真的要,要彈?”月無痕眼光閃爍著。
柳冰月轉回頭望向一臉擔心的三人,盈盈一笑,一臉地輕鬆,“放心,我還沒有娶你,怎麼會受傷呢?”
“月兒,”月無痕心情緩和了點,“但是”
“放心,你就等著成親吧。”柳冰月一臉地壞笑。
“月兒,你,不要拿我尋開心。”月無痕面上滿是通紅。
“回房吧。”柳冰月緊緊地握著絃樂,心情複雜。
“恩。”
冰希殿內。
“月兒,你真的要彈?萬一絃樂它認不出你,怎麼辦?”歐陽希從後面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