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可不只有皇帝,還有一個剛剛成長起來的太子,沒有正當的理由,軍隊也不是那麼好調地,即使不能阻止,拖還是可以的。
皇宮中
霓凜自從晚上回到玉龍殿就一直心神不寧,難道跟裳兒說這些話早了?相處了好幾年,對於自己的感情裳兒應該有所瞭解,為什麼反應還那麼激烈呢?
一夜無眠,第二天上完早朝,就匆匆向清文殿趕,一路上宮女太監紛紛行禮,霓凜就像沒有看見一樣,任由眾人跪了滿地,跟在後面的太監總管仁清也不禁咂舌,不明白昨天還好好的陛下一早怎麼突然變得狂暴起來。好心地揮揮手,打發了那些哆哆嗦嗦的下人,一路跟到了清文殿。
“參見父皇”霓雲棋好似知道他要來,下了朝,居然比他早先一步等在清文殿門口。
“讓開。”霓凜黑著臉,越發覺得事有蹊蹺。
“父皇真夠閒的,那麼多大臣因國事在御書房外等候召見,父皇居然還有閒情到裳兒這裡來。”霓雲棋眼裡滿是諷刺、挖苦之意。
“朕來看自己的兒子天經地義,就是不知道大清早的,朕的太子不好好學習政務,怎麼會跑到清文殿來當守門人?”現在看到霓雲棋就不由自主地生氣,該死的詛咒怎麼會讓自己看上這麼個人,怎麼看怎麼討厭之極,不過還真有點自己當年的風範。
兩人心裡各自想著心事,嘴上卻不停,搜腸刮肚,盡挖苦、諷刺之能事,旁邊的隨從看得是目瞪口呆,低著頭,也不敢笑。
這真的是我們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和聰明睿智的太子殿下嗎?怎麼覺得像兩個鬧彆扭的孩子?
霓雲棋心裡苦笑,笑吧笑吧,能拖一時是一時。
“停!朕在這裡跟你廢什麼話。”不耐煩地繞過霓雲棋閃身進了清文殿,畢竟霓雲棋的功夫還是霓凜教的,畢竟那是皇帝,在皇宮裡誰敢攔著皇帝的路?
看著熟悉的景物,霓凜一顆不安的心終於安定下來,徑直進了寢殿,可空無一人的大床,讓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來人。”
“皇上。”兩人一早醒過來的宮女趴在地上,嚇得腿直打哆嗦。
“你們的殿下呢?”平靜的聲音卻讓人心裡發寒。
“奴婢知罪殿下一早就不見了奴婢不知啊”宮女戰戰兢兢地還沒說完,霓凜一腳就踢了過來,當場兩個宮女就沒了聲息。
氣呼呼地出了寢殿,“霓雲棋,給朕出來。”
“父皇不是不想見兒臣嗎?”硬著頭皮站了出來,身後兩個看了半天戲的傢伙看著霓凜黑了的臉,也不敢放肆了。
“裳兒去哪兒了?”霓凜儘量壓住心頭的怒氣,平靜地問。
“兒臣不知,今早就不見了,兒臣還想去問問父皇呢,昨天裳兒還好好的,聽說父皇昨晚傳裳兒了,不知父皇跟裳兒說了什麼?”
“我”霓凜臉色一紅,哼了一聲,帶著仁清,甩袖走了。
“咦?這麼容易就放過我們了?會不會有詐?”淳于陽兩人看著霓雲棋擔心地說。
“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只要不出動軍隊,我相信裳兒的本事。”
“恩,靜觀其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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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玉龍殿內,霓凜已經恢復了帝王的霸氣,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眼眸如一潭清水,幽深靜遠。
“人呢?”
“一路向南,還在追蹤里程內。”
“你親自去跟著,每天彙報一次情況。”
“是”黑衣人楞了一下,又恢復了平靜,他們的使命就是服從眼前這人的一切命令。
“裳兒啊裳兒,失誤一次朕就不會失誤第二次,想逃避?朕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給朕兩年時間,蘇清沁能給你的,朕也能給,甚至更多。”呢喃的聲音在殿內迴響,卻無人聽見。
離開帝都的霓雲裳愕然打了個冷顫,看了看帝都的方向,不會是自己多心了吧,怎麼覺得那人像是在看著自己一般?
“怎麼了,裳兒?”蘇清沁看著發呆的人兒,心裡一揪。
“爹爹,你確定無人跟蹤?”怎麼總心裡不安呢。
“確定。”
“是我多心了,天哪,難道我心裡就那麼怕霓凜?”這可不是好現象,還是不要遊玩了,快些離開才是王道。
“別怕,有爹爹呢!”摟住那個亂感慨的人兒,蘇清沁寵溺地笑了。
“喂喂,你們不會是打算在這裡打野戰吧?閻兒可以幫你們放哨哦!”君閻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