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奴婢拜託您別再拿這事兒開奴婢的玩笑了,若是當真被人家聽到了,那可真的是不得了了。”
玉蘭擺擺手,“好了好了,我知道你在顧忌這些什麼,不過翡翠,你剛才到底在想什麼?”
翡翠見玉蘭總盯著她的手,她趕緊低下頭。
“唰”
翡翠的臉通紅,她趕緊七手八腳的將那些墨跡未乾的字給毀掉,結結巴巴解釋道:“這只是方才不小心看到的一句奇怪的話,覺得有些無聊便下意識地寫來看看,看看,看看玩玩兒而已。”
“嗯?”
玉蘭收起摺扇,放回瑪瑙的手裡,摸著下巴忍不住在翡翠身邊來回轉悠。
“難怪今兒覺著有什麼不對。”
伸出手,玉蘭用力拽了拽翡翠的袖子,“你這衣服好像昨天穿過的吧?”
“什麼?”
翡翠一聲驚叫,迅速低頭,“我昨天不是洗過的嗎?為什麼這身衣服還在我身上?”
玉蘭忍不住迅速後退兩步,離翡翠老遠,開啟摺扇捂著嘴巴小聲兒對身邊的瑪瑙道:“你看翡翠她是不是當真有那個什麼問題?”
“唔唔唔!”
瑪瑙連連點頭,眼珠子一轉之後緊著步子貼在玉蘭耳邊道:“福晉,自從那個叫茶花的來了之後,翡翠她就變得十分奇怪。”
“哦?”
玉蘭鼻頭一聳,轉頭看了眼兒仍舊慌亂不已中的翡翠。
“嗯,你說的沒錯,好像就是這麼回事兒,不過到底是個什麼原因?那個叫茶花的有什麼特別的?難不成是和翡翠是個什麼拐了七八道彎的親戚,或者說是和翡翠有著狗血關係的情敵?”
瑪瑙聽著玉蘭的胡亂猜測,她也忍不住很想嘆氣。
福晉您的想象力還是一如既往的豐富,而且記性還是一如既往的會選擇性忘記。
“那個茶花不是您首先跟咱們講的嗎?”
玉蘭有些詫異,她細細地在心裡扒拉了下對“茶花”的記憶,當她終於想起時,心裡一下子跟吃了蒼蠅屎似的。
“哦,是那個啊!”
福晉,您剛才不還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