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部大冊頁。屏心為絹地,錄《天馬賦》全文。下部的裙板前部為方格錦地鑲黑漆板心,刻有翔鳳、麒麟、龍、獅等,每隔一扇有名家詠異獸的詩賦。
背面屏風錄梁清標、李仙根、楊正中、張玉、沈荃等十位文士、大臣的墨書詩句。內容不外對皇上歌功頌德。下部裙板也是方格錦地鑲黑漆板心,分別陽刻有歷代名家竹譜及詠竹詩,一詩一畫。屏風即是實用品,又是一件藝術陳設品,皇室所用,自是做工考究、精益求精。
急急忙忙地拉著玉蘭走到一邊,小聲給她解釋完這《天馬賦》屏風的來歷之處,接著太子妃指著那第一扇屏風道:“你看,那裡可不是寫著皇阿瑪寫的序文嗎?”
“米芾《天馬賦》縱橫騫翥,前無古人。董其昌所臨,既得其形似,且極遊行自如之妙。朕嘗愛玩,揭之屏風,固題數語,識真賞焉。”
第二百六十二章 黑手二很黑
“好端端的,怎麼就把這麼大的東西放在這裡?”
“噓!”太子妃捂著玉蘭的嘴巴,將她拉到一邊,“你就體諒體諒你二嫂我這如此大的肚子,你讓我別那麼上下折騰行不?”
玉蘭怔怔地低下頭,十分不好意思的捏著手指,但她老實沒多久,她突然就抬起頭惡狠狠地看著外面。
“怎麼了?”太子妃輕聲問玉蘭。
臉上有些不自在的玉蘭搖了搖頭,她的心情有些低落,但是她若是當真是蠢驢,那她才會選擇在此時繼續跟太子作對。
“我只是不知道太子二哥是何時知道咱們的行蹤罷了!”
太子妃混不在意地伸手手腕讓太醫正黃太醫給他把脈,“這可是你太子二哥的府上,怎麼會有他不知道的事情呢?”
玉蘭看著表面十分豁達的太子妃,她沒有說什麼,只是靜靜地看著一個接一個的太醫上前來給太子妃把脈,然後一個又一個有些不解的走到一邊寫方子,最後太子將所有太醫的方子整合在一起,十分高興地嘲笑著她。
“四弟妹,這次你當真是錯得太狠了,讓你二嫂虛驚一場不說,還連累孤擺出這麼大的仗勢,而且你方才這倒下的屏風你可不能不去和皇阿瑪解釋一二。看著你太子妃嫂嫂的份兒上,孤就不追究你的冒失之罪,你自去向皇阿瑪請罪去吧!”
“哼!”
冷哼一聲,玉蘭轉身就走,“你不知好歹也就罷了,我才不和你多磨嘰,找皇阿瑪就去找皇阿瑪,有什麼大不了的?”
“四弟妹!”太子妃站起身來就待出去,可她起得太猛。眼前突然有些發黑,她捂著頭有些痛苦地癱軟在床上。
“那裡的東西呢?”
“什麼那裡的東西呢?”太子有些愕然,他氣急敗壞地輕撫著太子妃的背,絮絮叨叨道:“你這身子重就不要操那麼多心,你看看你,不過是起個身就能摔倒,這幸好孤在這裡,若是孤不在你身邊,那你該如何是好?”
太子妃被胤礽的行為所感動,她按下心中的不安。再次悄悄地往那方才擱置寶石紅觀音尊的位置看了一眼,她立馬變得不安起來。
沒錯,雖然那如今擺著的東西和原來那件很像。但是到底是不一樣的感覺了。以前每每看著那寶石紅觀音尊,她就覺得心情舒暢,起初她還以為那東西是她額娘送的,她睹物思人,看著那東西就覺著是在她娘懷裡一樣。但方才在太子爺沒進門之前的一幕幕讓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東西即便是沒有多大的害處,那也已經是影響了她的心神。
只是她著實是不明白,為什麼就是這麼巧?就在她們吩咐王太醫查驗的後一刻,這一群人便浩浩蕩蕩的殺了進來。明明以前即便是太子要帶人進來,那也要事先詢問過她的意見才是的。
難不成太子爺他知道些什麼?或者說這事情他也是被人矇蔽了?或者說其實就是,不不不!
她趕緊打消心裡的那股不安。有些擔憂地對太子道:“方才四弟妹就那般氣呼呼的出門去了,這是不是有些不太好?到底她是來給咱們未來的孩子祈福才過來的。”
“祈福?”太子有些納悶,“她不是拉著你到處亂跑才過來的嗎?”
輕撫了太子妃的背。太子三言兩語定了此事的基調。
“咱們不提她了,她的事情咱們可是管不了,你如今最緊要的就是保重身體,給爺生個健健康康的孩子,其他的事情你莫理。尤其是在這非常時期,你對著那等整日裡有惹不完的事情。連她相公都搞不定她的人,你更是要少與她來往。”
“呃?”太子妃被太子的危言聳聽給驚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