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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呃!玉蘭!孝順這個詞不是這麼用的,它是晚輩對長輩”

“大老大!你最近怎麼總是愁眉苦臉的?難道是對達山把玉蘭的表格獻給他阿瑪的事兒有意見?”

阿爾哈圖最近兩天心情不是很好,逮誰噴誰!這次竟然拿阿克敦開刀了!結果被正煩著的阿克敦給了他兩拳,他老實了!可阿爾哈圖老實了,一向老實的鮑白卻不老實了!

“大老大!阿爾哈圖的話就是在放屁!你打他是應該的!可是你最近到底是怎麼了?不會跟我二哥一樣神經錯亂了吧!”

鮑白表示他也真的是很苦惱!他二哥最近到底是怎麼了?總帶著他去些亂七八糟的地兒。去就去吧!還總讓他說感想;說就說吧!他二嫂還總拿這些事兒罰他;罰就罰吧!他二哥又不同意了,總和他二嫂吵架!當真是煩都煩死了!而且他可是絕對有把握出淤泥而不染,打定主意像阿克敦和阿林阿學習,以後只娶一個老婆的!真不知道他二哥到底想要試探些什麼?他二嫂又在擔心些什麼?難道他二哥知道他的這點兒心思卻不同意,想讓他多娶幾個,所以對他有所不滿了?

阿克敦看著同樣愁眉苦臉的鮑白,再看看一邊同樣陷入苦惱中的阿爾哈圖,分外想念馬大哈的阿林阿和達山啊!

“你們說,咱們有什麼法子賺錢?”

“啥?”鮑白忍不住掏掏耳朵,“大老大你說啥?賺錢?姑姑缺你錢花了?”

阿爾哈圖的反應卻是眼前一亮,迅速從地上爬起來,衝到阿克敦的面前,差點兒把臉都貼在阿克敦的臉上了!嚇得阿克敦一把拍飛他!

“你們在幹什麼?”天外突然傳來一聲大喝!接著一把摺扇如同暗器般向阿克敦砸來,幸好阿克敦手腳靈活,不僅躲開了“暗器”,還順勢抓住了它。只是不僅抓著它的手卻突然遭了殃!

“誰這麼缺德啊!光天化日之下扔什麼摺扇啊?而且這扔就扔吧!這摺扇上面咋竟是油呢!這是人窮志短想涮小爺一把是吧?還是說有誰擺明了想和小爺過不去?誰?誰幹的?有種的就給小爺站出來?”

阿克敦臉都快氣腫了!他最近可是很、非常、十分的缺錢啊!瞧瞧這滿手、滿身的油!雖然這衣裳是有份例的,找他額娘再要就是!而且這衣服其實也能洗乾淨。但都被糟蹋成這樣了!他阿克敦還有臉再穿出來嗎?不知道這一件衣裳就要10兩銀子的嗎?

最近對銀子十分敏感的阿克敦很憂傷,可當他看到來人的時候,更憂傷了!

“顯親王!怎麼是您?”阿克敦都快憋成內傷了,不待這樣玩兒人的?這咋能是顯親王扔的扇子呢?可它偏偏就是了!

丹臻氣呼呼地跑到阿克敦面前,面無表情地搶過摺扇,用力展開,上面寫著大大的兩個字——丹臻!

“二哥?你咋跑這兒來了?”鮑白看著他二哥那副氣鼓鼓的樣子,實在不明白到底又怎麼了?他最近也沒做什麼不好的事兒啊?每天除了和阿克敦他們一起玩兒之外,都老老實實地上學回家的啊!

“我為什麼跑到這兒來了?”丹臻白皙的膚色此刻充滿了血色,清秀的五官也忍不住擠到了一起。隨著他那一字一頓的話語,以及他那185公分的壓迫感,被其殺氣直指的阿克敦表示他壓力不是一般的山大!

“顯親王!是我不對,冒犯您了!還望恕罪則個!”阿克敦實在不明白自己哪兒惹到顯親王了,可顯親王丹臻那眼睛都快能看到的殺氣的確是直衝他來的!

這下子鮑白總算是察覺到不對勁兒了,一把拉著他二哥跑到一個隱蔽處,“二哥!你到底幹嘛來了?”

丹臻一改方才人前的咄咄逼人,薄薄的嘴唇輕輕翹起,倍顯孩子氣!

“你說來幹嘛來了?你這麼些天兒都幹嘛去了?啊?”

鮑白現在情況是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我沒幹啥啊?不就是下學後玩兒會兒,然後就回家了!”

“沒幹啥?”丹臻清澈的眼睛中飽含一絲痛苦,“還說沒幹啥?這不每天都和那個叫阿克敦小子在一起嗎?難道你真的?真的?”

鮑白看著這麼糾結的二哥,更奇怪了!

“二哥?到底咋的拉?是不是嫂子又給你難堪了?你可是堂堂顯親王!疼老婆可以,但是不能怕她呀!”

“誰管她呀!不過是個娘們兒!本王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鮑白翻了個白眼兒,“你就裝吧!小心晚上嫂子不讓你進房?”

“哼!本王的王府,當然是本王想去哪兒就去哪兒!即便她是個潑婦,本王會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