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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君之位最適宜不過。”

“慢!九王爺心思散漫,不足以擔當的起儲君之位,我看還是五王爺比較合適。”大臣F舉薦道。

歐陽延欽就站在大殿之內,輕蔑的看著這一群人的口舌之爭,雖是有備而來,但總也得做出一番樣子以威懾眾人。

“父皇如今剛去就談論儲君之事,這是作為一個臣子該做的事麼,眼下只有先安妥了父皇才是關鍵。”歐陽延欽厲聲掃視著每一個人,就連媚妃也是一怔,隨即微笑著點了點頭。

“還是皇兒說的對,這事就暫緩兩日再論不遲。”

*

黎明來時,天色灰濛夾著細細小雨,飄灑在空中,行走在大街上的路人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溼氣很重,再加上寒冷透骨的涼,他們的臉上猶如被冰刀劃割一般刺痛。

歐陽南風親自送嫁亦嫻公主於敕國,而在次日他便收到書信,一封來江言淮的書信。

“父皇”歐陽南風微顫著手,狠狠捏緊了手中的書信,雙眸頓時射出星火欲要燃燒。

暮離是跟著歐陽南風一同去了敕國,那日她在九王府外等了許久,從白天到黑夜,她不知自己該折往何處。

留意了很久府裡的動靜,知道歐陽南風就要出府,她便默然無聲地跟在了他的身後,只是遠遠地跟著他看著他,而他,也終於發現了自己。

本來只是說好在自己洗脫冤情之後便各自歸路,只是她不曾想到她還有機會在留在府中,哪怕她是做打雜的也無所謂,歐陽南風也就允了自己留在府中。

這次跟著來敕國也是她自己苦苦相求的。

“王爺?”暮離立在他身後,看到歐陽南風此刻陰暗的神情,難免擔憂的一問。

歐陽南風看了她一眼,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抑制住自己內心的火把,“父皇駕崩了”

暮離驚得睜大了雙眸,瞥見歐陽南風眼眸中那一絲泛紅的圈,心裡一時鬱結,這事來的太突然了。

“或許只是江大人的一時之計。”暮離小聲安慰道。

“江大人乃父皇最為親信之人,只是,他絕對不會用這樣的事來開玩笑,如今宮內造反,而他卻要我留在敕國一陣子,你叫我如何留得住,我定要回去殺他個片甲不留。”歐陽南風猛地一擊身旁的桌子,茶水傾倒了一地。

“不可!”暮離激動地握住了他的手腕。“既然江大人這麼做自然有他的計謀,況且現在怕是早被那些不誠之臣籠絡了朝廷,你這樣貿然回去必讓他們有機可乘。”

“難道你想讓我坐以待斃?”歐陽南風冷著臉瞥了她一眼,對於暮離的堅持他實在是聽不下去,更何況他一個堂堂王爺,躲在他國避風頭豈不是讓別人恥笑,更何況,他還有他在乎的人在。

按照敕國俗禮,亦嫻公主嫁入敕國次日是應該祭拜祖輩,天剛矇矇亮敕國太子協同她一同去了山頂廟中參拜,回來時已是接近午時時分,只是歐陽南風的不辭離別令亦嫻公主頗有些頭疼。

暮離一直守在宮門口直到亦嫻公主回來。她面色慌張,心緒不寧,本想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知一二,但轉念一想歐陽南風憤憤不平時便收回了思緒,只是簡單的說道:“公主,如今九王爺一人回了陽城,暮離左思右想不放心,所以前來和公主告辭。”

亦嫻公主見她說話氣息紊亂,忙問道:“九哥如此匆忙,是否宮中發生了什麼事?”

“公主多慮了,暮離得走了,還望公主多加保重。”暮離推衍道,佯裝微笑的和亦嫻公主刺了別,她得趕緊跟上歐陽南風的步伐。

亦嫻公主看著她遠去的背影若有所思,細細想著剛剛暮離的一番話,回身叫了一名侍女吩咐了幾句,見是敕國太子熾葉正款款而來,慢慢收起警惕的情緒,低低福了福身。

熾葉是敕國皇上的嫡長子,又因敕國皇上子嗣較少,所以甚為偏愛這個長子,也從不干涉自己的兒子做的事,只要他不做出越矩過分的事,他一概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所以,亦嫻公主也就在自己遊歷在外的幾年時間中遇到了這位敕國太子,只是他們兩人從未表露自己的身份。

直到昨日成親之後才發現,他們兩個竟是稱兄道弟的好兄弟,於是兩人憋笑了一夜,也不知何時困了竟迷迷糊糊睡著了。

“剛剛從父皇那裡回來,說是要為你置辦一些行頭,擇日還要再與敕國貴胄世家見面。”不同於歐陽南風的紈絝不羈,而是在風流瀟灑中帶了一絲成熟男子的妖冶邪氣,熾葉深望了一眼這個已是自己結髮妻子的小人兒,不由得會心一笑,伸手攬過她的腰肢輕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