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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從來流花女人谷的女人都不喜歡男人,但她們也喜歡不是男人的‘男人’,才有了孤獨紅,才有了我。你要是來了,她們會快樂死了,從此你便可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我們把那個谷主殺死,讓她隨著那個米離一塊死,你看好不好?”

“為什麼要她隨著米離一塊死?”

“因為她喜歡米離。”

因為她喜歡米離,不把流花女人谷的女人放在眼裡,她便該受這懲罰。

痴娘對著狐妹說了一大番話,看到了狐妹的狐疑,她不願意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麼?她不願意做流花女人谷裡的女皇麼?只要她做了流花女人谷裡的谷主,便有了一切,再也不用擔心谷裡的女人欺負她,也不用擔心世上的男人女人恥笑她,只要她一句話,流花女人谷裡的女人會為她做一切。

她會什麼都有了。

痴娘問她:“你願意不願?”

狐妹看著痴娘。痴娘本來是胖子,但那神采也不凡,對著狐妹侃侃說上了一大堆話,也讓他怦然心動。

狐妹有些羞澀,她慢慢說道:“我這樣子,你們流花女人谷裡的女人不會煩我?”

痴娘對她笑:“你看我對你,便知道她們如何對你。如果過了這七月七日,我叫你好好快樂。你願意與谷裡的女人在一起的,只要你指得出來,我便叫她來服侍你。”

狐妹不知她因何得了這福份,她又是流淚。

痴娘對著她慢慢跪下,說道:“痴娘願意伏侍谷主,一生一世做谷主的僕人!”

狐妹扶起了痴娘,在痴孃的眼裡看到了慾火。

夜深沉,所有的人都不能安然入睡。所有的男人都在夢裡想著,明日會在那天台上,被那些女人任意宰割,夢裡也叫喚不已,他們不情願死在流花女人谷裡,但他們恐怕不得不死在流花女人谷裡。

錢不多與天嬰地嬰在一起,他的手變了幾次姿勢,他在睡夢裡把他的小手指對著天嬰的“肩井穴”,他未動,但他發現,那地嬰的小手指正指向他的胸前死穴“斬命”,他不能動。如果那地嬰真是未睡,突然一躍而起,點向他的“斬命”,他未動得了天嬰,便會死在地嬰的手下。

人家都說,天嬰地嬰的心意相通,如果地嬰知道了他的的心意,天嬰也一定知道,天嬰在那裡睡熟,只是裝佯罷了。

錢小小此時正與錢串兒——不,此時她該叫苗雲兒了,與苗雲兒親熱。他們知道,到了明日,他們再也不會有這許多的好時光了,只要此時他們再有一會兒機會,就願意再親熱一回。他們貪得太多了,在樹叢裡渴飲他們的歡杯。

“你那時與我老爹在一起,做什麼事兒?”

苗雲兒吃吃笑:“他教訓我,告訴我不能教你這個,不能教你那個。”

“你沒偷空兒親親老爹?”

苗雲兒吃吃笑:“他不敢,他一看我時,都是一閃就過,眼睛都不敢看我。我看他還是喜歡他的兒媳,只是不是他的女人,他不敢看就是了。”

好一個厲害女人!

禿僧在那裡打盹,他在算計,如果錢不多的親信能衝進谷裡來,那固然是好,但也許沒大指望,剛才聽得有一陣子喧嚷,但過了一會兒,那吵聲漸漸弱了。不知道他們的人是不是能衝到了谷裡?如果他們到了谷裡,還會有一拚的時機。那時禿僧一定衝出去。他不願意死在谷裡,他有許多的事兒要做。

天漸夜深。

天台下,有許多的女人在那裡守望,她們願意頭一個看到男人到了這裡,看一個個男人垂頭喪氣,那可是最快樂的事兒。此時她們一個個摟著抱著睡了,睡夢裡還在發出囈語,說著胡話,她們在對著男人吵。

她們平生最恨的就是男人。

狐妹身子在抖,他的身子抖成了一片樹葉。

痴孃的話像是在說夢:“你不愛撫我,再怎麼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

他知道他得做一回男人,如果他做不成男人,他一定不能做流花女人谷的谷主。

那樣他會生死未卜。

痴娘堅信他能做。

他知道苑家老爺子說過,他既能做男人,也能做女人,苑家老爺子讓他做了一回女人,他還能做男人麼?

痴娘把他放在床上,她說著情話,慢慢撩惹狐妹,讓狐妹慢慢做一回男人。

狐妹知道他快成功了,身子熱起來,心也在熱起來。

如果他能與痴娘一次相交,他便能做一回男人。

他渴望做一回男人。

風吹起來了。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