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一頓好抽。
皮鞭下,有女人的低聲吟喚。
有人軟語一嘆:“飛隼,你也太狠心了。”
他慢慢回頭,看到了一個蒙面女人。
這個臉上總是蒙著面紗的女人,便是流花女人谷的谷主。
谷裡的女人說,她叫流花。流花,很響亮的名字。
只知道她們是那關東補襪子人的後代,也知道她們都是一些傷心人,但她究竟是誰,無人知道。
飛隼黎亭冷冷道:“谷主來了,莫不是要告訴我,你們谷裡的尤物,不能隨意做什麼事兒麼?”
“不是。”
“谷主來了,不知有何見教?”
她笑了笑,她的笑如一陣春風,像一襲春雨。
“飛隼,你要是對她們好一點兒,你三天後上天台,會有人心裡對你有一絲憐惜,那時你豈不是會死得輕快些?”
飛隼黎亭說道:“我聽得人說,女人谷裡的人一個個狠毒無比。”
谷主嫵媚地一笑,那笑足以蕩人心魄,她輕聲道:“飛隼,你害天下的女人不少,死在女人谷裡也值了。何必這麼煩惱?”
飛隼冷哼一聲,他抬起了頭,他是不是想起了與他春風一度的那些女人。
女人是先撲上他懷裡的。但此時對這些女人說什麼,也是白說。
飛隼笑笑:“我聽說谷裡有規矩,凡是來谷裡的男人,都有權做一回‘尤物’,他想幹什麼,便幹什麼,對不對?”
“對。”
“好!”
一聲剛落,那飛隼黎亭奪鞭在手,叭叭飛鞭向那流花女人谷的谷主打去。
一聲聲驚叱,一聲聲呼叫。
天下有三大惡處,那就是瘋人樓、惡人崗,流花女人谷。流花女人谷的谷主是天下惡人眾望所歸處。誰敢對流花女人谷的谷主不敬?誰敢對流花女人谷的谷主出手?
女人們一擁而上。
但見那谷主的衣裙竟是血跡斑斑。
她不躲不避,看她神氣,分明是有一身深不可測的奇世武功,但她不躲不閃,只是靜靜受著飛隼的鞭笞。
她身子一顫一抖,分明也受不住那摧殘。
有女人在叫:“你竟敢對谷主無禮?!”
更有女人在怒吼:“把他撕碎!!”
女人一擁而上。
女人的憤怒,足可以把他撕得粉碎。
她們的手都長,人都很快,手抓到了他的身上,扯起了他,叭地一拳,擊在他的面門上。只是嗡地一聲響,便叫他昏昏沉沉,他身子一趔趄,險些跌倒。
又有女人狠狠掐他男根,使他尖聲叫起來。那女人恨道:“你想在外面世界逞能,算你飛隼有種,你想在流花女人谷稱雄,是不是想找死?”
黎亭想死,他恨聲嘶叫,沒一個女人肯聽他。
“住手!”聲音很平靜。
他看到了谷主,她的身上有血,是在他的鞭下抽出的血。她看著飛隼,說道:“他是‘尤物’,在三日內,他願意做什麼,讓他做好了。”
谷主走了,飛隼看她娉娉婷婷的模樣,心裡不知是啥滋味。
女人們看著他,像是看著獵物。只有野獸在琢磨如何吃食物時,方才有這般眼神。
一個男人一生再不幸,也不願意讓女人們這般看他。
飛隼突地大叫:“你們這些臭女人,快來侍候我!”
飛隼到了一間很好看的屋子。
這是流花女人谷裡的好屋子,屋子裡有許多的屏風,屏風畫的是女人,一色的女人,都在空中飛,兩兩交接,做那樂事。
讓飛隼這樣的男人看了那些畫,也禁不住眼熱心跳。流花女人谷裡的女人平日沒有男人,她們一定是相互在一起,聊以自慰。
飛隼黎亭大叫道:“過來,給我脫衣服!”
過來了一個女人。
她低眉順目,跪在飛隼黎亭面前。
此時的女人,真個是女人。
飛隼黎亭獰笑:“伸出手來!”
因為他是“尤物”,他要她做什麼,她便得做什麼。
飛隼看著她的手,低聲笑:“你是個女人不是?”
那女人抬頭看他,面色慍怒,她是女人,一個很有幾分姿色,漂亮極了的女人。怎麼問她是不是女人?
飛隼說道:“你是女人,女人的手應是什麼樣子,想必你也知道。人家說,柔荑雪白,寸心動動,說的就是女人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