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丟下了懸崖。
流花女人谷的女人告誡所有在谷裡的男人:不得妄動,妄動者死!
但到谷裡的男人都是不平凡的男人,他們會不會聽她流花女人谷的女人擺佈?
夜慢慢過去了。
天亮了,天亮時谷裡有霧。
霧迷漫在谷裡,近處可以隱隱看到人影,遠處只有淡淡的一層薄霧,人在霧中,影影幢幢。
所有的男人身邊都有女人。
但所有的人都心上蒙上一層暗影:是不是還會有人不幸?是女人,還是來谷裡的男人?
女人谷的節日已經不那麼美妙了。
只聽得遠處有一聲慘叫。
人聽得聲音,忙都急急衝去。
只見一個女人倒在地上,她的身上沒有衣服,她的乳也赤裸裸露在外面。
血腥!血腥一點紅,在她的乳上!
白得嚇人的屍體。
她是一個谷里人人皆知的女人,她的身體上,只有那一雙乳特別,很黑,也有些大。
谷裡的女人都知,她從前的丈夫總咬她的乳,最後時日她終是忍受不住,在丈夫睡時,用一把刀把丈夫的乳切下,只是切下那一雙小小的乳頭。
如今她也是沒了乳頭。
是有人報復她們,報復她們流花女人谷裡的女人!
肯定是這些男人。
所有的女人都不願再沉默了。
她們衝出去,把睡著的男人揪起來,把正在歡樂的男人扯來,讓他們都來看這具屍體。 �
看他們怎麼說?
米離看著那女屍,嘆道:“又是殘害,何必這樣?”
谷主看看米離,問:“米離,是不是你乾的?”
米離笑笑,不出聲。
谷主回頭看那白眼,問道:“是不是你?”
白眼的臉很冷漠:“你是問我?”
谷主沉聲,說:“就是問你。”
白眼說道:“我來谷裡是找人的,不是殺人。”
女人谷的谷主顯是不知道誰殺死了那女人,她輕吐鶯聲道:“你找到了人麼?”
白眼忽地哈哈大笑起來,笑聲十分悲憤,顯是他心頭有難以平復的創傷,他對谷主說話,聲音很是不敬:“你流花女人谷裡的女人,必是有一個是我要找的人,我只要聞到了她的味兒,便知道是不是她。我要死之前,能不能讓我聞一聞谷裡女人身上的味兒?”
這是一個怪要求。
但當著所有的男人面兒,白眼竟是提出了這一要求,她流花女人谷怎麼說?
谷主說道:“流花女人谷裡的女人太多,你總不能讓所有的女人都來讓你聞。你能不能說出那女人是誰,什麼樣兒的?”
白眼的臉一陣子抽搐,他顯是不願意提起往事。
“她在江湖上失蹤了十年”
谷主笑了,她笑聲很脆:“那好辦了,我讓谷裡十年前來的女人都出來,從你身邊過,你聞聞看,哪一個是你要找的女人,好不好?”
白眼也不那麼沉穩了,他頗有些激動:“好!”
十年前的女人,有一種他熟悉的味道。
十年後仍能聞得出她身上的味道來,莫非是神話不成?
白眼就是再能,他也無法把十年前的女人一舉找出,就是她真的來了,從他身邊飄然而過,他真的能把那一箇舊人找出來麼?何況他只有一對白噩般的渾眼,根本就無視眼前的璧人?
女人谷裡十年前入谷來的女人都來了。她們自是年紀不小,一個個至少是三十可人年紀。
這些女人都嫋嫋經過白眼身前。
有人說,女人每人身上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蠢男人聞不到。
心上人能知道自己的女人是誰,一聞便知。
白眼是不是在尋他的心上人?
女人一個個從他身邊過。
奇的是,一個女人明明是女人谷裡的女人,是百經世事的女人,卻偏偏身上有一股處子的幽香。
白眼愣了愣。
她是誰?
從他身邊先飄過的原來是女人谷裡的谷主。
他如能看得清楚,自是會驚訝不置,但他不能看明白,便不能吐聲。如果那些坐在一邊的男人都聽他說那谷主是一個處子,他們會不會驚訝失色?
再從白眼的身邊飄過去一個女人。白眼失聲暗笑。這是一個假女人,她的氣味,全然再也不是女人的那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