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睡了一覺起來的陳平朝另外兩人說道:“去我家吧,總住酒店也不是個事,正好我父親想見見你們。”
陶源和葉河圖點點頭,隨著陳平的腳步往酒店門外走去。
說句實話,陶源對陳平的父親已經仰慕已久,雖沒有見過面,可光聯想就夠讓陶源仰慕的了,江市會所、皇后酒吧,光是這兩處就能讓陶源對陳父刮目相看,加上昨天又聽葉河圖提起陳家在長三角的地位,能見這樣的一位梟雄似的人物,對陶源來說吸引力不下於見國家領導人,畢竟國家領導人地位再高那也是在天邊,可陳父卻還在眼前。
根據陶源的猜測,陳父必然是一個灰色主義者,所謂灰色就是白和黑之間相交的顏色,雖未必有白的勢力也未必有黑的狡詐,可能在兩者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得利於自己,已經是相當不容易。
坐上陳平的奧迪,陶源一路期待的來到陳家大院,雖未進門,可光光眼前的院落就夠讓陶源吃驚的了,幾百畝的面積放在哪裡那都是耀眼般的存在,何況是南京?
走進陳家大院,陶源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般東摸西瞅,如果不是初來咋到,陶源肯定會讓陳平先走,自己跟在後面好好的觀賞觀賞。
“爸。”走進主院,陳平朝一個滿頭白髮的中年男子叫道。
陶源和葉河圖半躬著身子,也跟著叫道:“叔叔。”
陳浮生擺了擺手,道:“恩,找個位置坐下吧。”
三人依言坐下,坐穩以後陶源抬頭朝陳浮生看了看,那滿頭的白髮實在是太吸引人的注意力,即使兩世為人,陶源也並沒有在第二人頭上看見過這樣的滿頭白髮。
陶源看著陳浮生的滿頭白髮,突然想到一句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即使在平凡,也必有可取之處。
三人落座以後,很快就有傭人端著幾杯茶送了過來。
“嚐嚐,我這個半老頭子一生也沒喝過什麼飲料,一般都是以茶湊數,喜歡也好、不喜歡也罷都要喝了這杯茶。”陳浮生朝擺在幾人面前的茶杯指了指,道。
陶源看陳平端起茶牛飲了一口,也學著喝了一口,只有葉河圖端起茶,先是聞了一聞,然後才送到嘴邊,小敏了一口,然後滿臉享受的道:“好茶,不過好像沒有喝過啊。”
“呵呵,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