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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源和劉愛萍走在街上,迎面微風輕拂,由於已經是深夜,所以兩個人就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南縣的一家酒店入住。
“陶源,將電視機開啟!”剛走進房間劉愛萍就迫不及待的的去浴室洗澡,她非常討厭酒味,今天沒喝沒喝也喝了有兩瓶多點的啤酒,這要放在以前也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
聽著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躺在床上的劉愛萍莫名的緊張起來,緊張之餘又有些期待,將蓋在身上的被服往前移了移,正好矇住自己的頭,劉愛萍假寐起來。
用毛巾將身上的水擦乾,陶源穿著件短褲衩出現在房間裡,或許是因為緊張,陶源可以清晰的看見劉愛萍躺在床上在不停地喘著氣,而且幅度比較大。
拿著遙控器陶源走到電視機前換了個臺,坐在沙發上仔細的看起了電視。
緊張而又期待的劉愛萍發現並沒有意料之中的事發生,雖將心裡的大石放下,可還是感覺有些失落落的。
伸頭看向電視,劉愛萍發現陶源正在看貓和老鼠,心裡莫名的有了股怒意,拿起床上的枕頭狠狠的仍向了陶源,以此來發洩自己的不滿。
扔過之後劉愛萍就後悔了,可木已成舟、為時已晚,雖有心向陶源道歉,可看著一動不動的陶源,心裡的怒意更深,也就沒有道歉。
就在這時電視突然轉到了南縣廣播電臺,一位聲音柔軟長相一般的女士說道:“下面我們播放一個叫陶源的先生點的一首歌,【花香】,他說將這首歌送給一位叫萍萍的女士。”
說完,花香的音樂就來了,陶源走到床邊說道:“高興嗎?”
“沒有比現在還高興的時候。”在說這句話時劉愛萍從床上爬起身,儘管自己的身體已經露了一半,可劉愛萍還是勇敢的準備去露下一半。
陶源搖搖頭說道:“還是不要起來了,聽完這首歌,我去床上陪你,好嗎?”
劉愛萍幸福的點點頭,她從沒感覺還有比現在這一刻更幸福的時候。
一首歌聽完,陶源掀開被服的一角,整個人都鑽了進去。
陶源剛躺下,劉愛萍就將頭枕在陶源的手臂上,整個人都依偎在陶源的胸膛,似乎在挑戰陶源的極限。
手不自覺的在劉愛萍的背上撫摸,那比絲綢還要絲滑的後背給了陶源一個感覺上不一樣的劉愛萍。
“吻我!”劉愛萍仰起頭深情的看著陶源說道。
原本就被荷爾蒙充滿了整個身體的陶源感覺自己就要爆發了,坐懷不亂的不是性無能就是太監,陶源這兩樣都不是。
天雷勾地火,只是一瞬間,很快兩個年輕的就在床上翻滾起來,由於是第一次,所以沒有太多動作、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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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陶源剛醒來看著懷中的劉愛萍,最近一直堅持鍛鍊的他決定今天就不鍛鍊了,留在賓館照顧劉愛萍。
起身穿好衣服,陶源輕輕的將門帶上後去二樓的食堂拿了些甜點和兩碗粥回了房間。
愛戀的看了眼還在沉睡的劉愛萍,陶源簡單洗刷一番後坐在沙發上靜等劉愛萍起床,一起吃早餐。
剛睡醒的劉愛萍感覺自己的腦子很是迷糊,下身隱隱約約傳的陣痛聲告訴她昨天晚上自己的瘋狂,就在這時她的耳邊傳來了陶源的聲音:“還疼不?”
不說還好,一說劉愛萍感覺真疼的厲害,雖心中羞澀,可還是很堅決的點了點頭,緊接著說道:“沒事,明天就好了。”
作為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剛剛破gua的女人,劉愛萍也曾聽人說過這方面的問題,知道這是正常反應。
陶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昨晚的最後一次雖說是在劉愛萍的強烈要求下陶源才做的,可作為一個男人,他在這方面有不可推卸的責任,陶源沒有想過否認,也不認為這種否認能有什麼用。
劉愛萍艱難的在床上將自己的衣服穿好,在陶源的攙扶下進行了簡單的洗漱,又在陶源的幫助下回了房間。
拿出一個小時前從二樓餐廳拿上來的食物,陶源和劉愛萍飽餐了一頓。
這一天兩人都膩在了賓館,吃喝都是外賣。
就在兩人膩在一起時,遠在千里之外的宦天涯掐指一算道:“哎,該來的還是要來!”
說完不顧友人的勸阻,執意回了南縣,只不過在臨走前趁這位友人不注意,宦天涯將他身上的一塊玉佩取了下來。
“三千,這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