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究竟不是!看她到底在搗什麼鬼。
阮凌將地址告訴了她,蔣天丞在阮凌結束通話電話的前一秒,聽到電話裡背景聲音有個女人在喊,“我還要喝!我沒有醉!”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蔣天丞按照阮凌在電話裡的指引,在烤肉店的洗手間門口,找到了她,還有一個癱坐在地上的女人。
肖丹,蔣天丞肯定是認識的。
蔣天丞並不喜歡女人喝酒,總覺得喝酒之後的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最主要的是,肖丹這個女人,與他沒有任何關係。他真的不是慈善家,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能有那福分去享受到他的耐心與溫柔對待。
蔣天丞蹙眉,看了看地上的肖丹,又看阮凌。
“怎麼回事?”
蔣天丞此時的表情有些嚴肅,沒有了在私底下相處時候的溫和,阮凌被他看得有點心虛,乾笑著為自己壯膽,指了指地上的肖丹,跟他說,“肖丹因為您的表弟,成了這樣,您怎麼也得負責不是?”
蔣天丞強忍住笑意,挑眉問她,“你打算讓我怎麼對她負責?代替孫向達娶了她?”
阮凌搖頭,“不用那麼嚴重,您只要把她送回去就行了!肖丹的住址您也是知道的!”
說完,阮凌抿著唇,看著蔣天丞,等待著他的反應。
蔣天丞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如果我說我不願意,你會怎麼辦?”
阮凌在心裡想,怎麼辦?涼拌唄。難不成打他一頓,或者是言語上的討伐?
他是高高在上的老闆,她沒有那膽子去打,言語討伐呢,自己嘴上功夫也不是他的對手。
阮凌雙手合十,拜託他,收拾起自己的節操拍他馬屁,“蔣總,您是大好人,就幫幫忙吧!”
蔣天丞揚眉,故意逗她,“大好人嗎?如果真的認為我是大好人,你為什麼會對我避退三舍?我會吃了你不成?”
阮凌被他毫不委婉的言語擊中,有點尷尬。只能裝傻充愣的對他傻笑。也不忘否認他的說法,“沒有啊!哪裡有退避三舍!”
阮凌的心裡卻在想,能不退嗎,能不避嗎?不退不避,恐怕真的會被他吃得骨頭都不剩的吧?
阮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蔣天丞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並不只是純粹的開開玩笑那麼簡單,貌似還對她有些心…懷…不…軌。
蔣天丞最終只能無奈的笑了一下,示意阮凌,過來幫忙。
蔣天丞提醒她,“記得,你欠我一個大人情!”
阮凌不滿他的說法,“這不關我的事,你是在幫你親戚!”
蔣天丞挑了挑眉,裝作要走的樣子,“不關你的事?那我先走了!”
情急之下,阮凌只好拉住他,妥協,“好吧,欠你一個人情!”,想到這個男人的腹黑,阮凌鼓起腮幫子,又強調了一句,“不過事先宣告,不可以以此要挾我做什麼莫名其妙的事!”
蔣天丞揉了揉他的頭頂,惹來阮凌的一串白眼。
蔣天丞發現自己最近,特別喜歡做這個動作,她柔軟的發的觸感真的很好。
但對於阮凌來說,卻非常不喜歡他對她做這樣的動作,他是把她當柔柔了,還是當他們家嘟嘟了?
不過,無論是柔柔還是嘟嘟,貌似在他心裡的地位都很高的樣子!
她的地位也高,還是隻是因為柔柔不在,嘟嘟不在,他拿她練手?
蔣天丞在阮凌的幫助下,把肖丹弄去自己停車的地方。
其實,以蔣天丞的體格,他抱肖丹過去,也是輕而易舉的。只是,他不願意。首先,肖丹是自己表弟喜歡的女人。他這個只大一天的表哥,怎麼也不能跟表弟的女人,身體上有過多的接觸!
還有就是,在蔣天丞的心裡,有潔癖,除了阮凌以外的女人,他不想有過多的碰觸。
喝醉了的肖丹一點都不老實,一雙手在蔣天丞的身上亂抓亂撓,又錘又打的,還說著含糊不清的話。阮凌卻聽得出來她在表達什麼,大概就是在罵孫向達大壞蛋,不要她了。她說,你不要我,我也不要你了!超能遊戲空間
肖丹嘀咕完,就開始哭。哭了又笑,笑了又哭!醉了之後,平時偽裝的堅強全部崩盤了。
她哭得太傷心,笑得又太苦澀,太絕望,阮凌很心疼她,心裡難受得都想跟著她一起哭了。
蔣天丞對於肖丹的毛手,排斥得很,他皺著眉,跟阮凌說,“你朋友要再不老實,我可不管了”
阮凌撇嘴,她也無能為力啊,肖丹現在喝醉了,她已經沒有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