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屑而囂張
心甘情願
滕怎麼了?不可以麼
她微笑著,揚起臉,淚水危險地含在眼眶中,似乎即將滴落下來
“沒有”
回答得平靜如水,她靜得像一張紙
心,卻猶如在滴血
“沒有?”他吟著笑,“很好”
手指剝落她薄薄的睡裙,伏在她身上
那一刻,她閉上眼,淚水席捲了臉頰和髮絲——
溼涼的鹽水滑入他唇齒間,他直起身,輕輕推開她
她哭了,應該說,是又哭了第一次見面的那晚,她也是如此——
“哈哈”他忍不住笑出了聲,“分明不想要,卻說沒有條件,為什麼?這場戲,是不是演得太假了?妖妖,你的演技明顯退步了”
她尷尬地躺在大床上,躺在他面前,未著絲屢
身體冰冷僵硬著,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死屍
沒演戲,她從未在他面前演過什麼
可是,已經沒有可以解釋的了,他有了自己的理解,就再也不會相信她了
豁然坐起身,她毫不避諱地直視他,“烈少崢,我輸了,我的確很會演戲,可是在你面前,我演不下去了”
既然他是這麼想的,就讓他順著想下去
她在他眼裡,估計和地攤貨女人無異?沒什麼,她早已不在乎了
這樣也好,他很快就會厭惡她,很快就可以忘記她了
本來嘛,她就不值得任何人愛,不配,對了,她就是不配
他亦尷尬地笑了笑,“你忽然間變得誠實了?我得好好考慮下是不是該相信你”
演不下去了?是不忍心再演了?
他很懷疑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分明知道他愛她,也分明對他有感情,卻不斷地想利用他,從未考慮過是否應該為了他而放棄些什麼
她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他不明白,做間諜到底有怎樣的天大的好處?她一定要堅持下去?即便有了自己的感情歸屬
自從收到催促的簡訊,她就迫不及待想要完成任務然後回羅馬
她是孤兒,從來都是孤身一人,真不知道羅馬到底存在著什麼,在她心裡那麼重要——
莫非她真的對安德烈兩父子有感情?很依賴?捨不得?還是極度畏懼?
約朗-安德烈和諾亞-安德烈,一個父親一個兒子,她捨不得的是哪一個?
忽然開始厭煩她這種女人,把自己的一切都隱藏的那麼深,別人完全不瞭解她,即便是他,也不能完全走進她心裡他學心理學,知道走進一個人心裡、看透一個人所有的想法,其實不是沒有辦法的但他也知道,有一種人,無論你使用什麼方法,都永遠沒辦法完全看透他
這種人,是兩種極端內心封閉外加絕對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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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封閉,比較好理解,就是有自閉症,不願意與人交流、相處,不希望別人瞭解自己;絕對自私,世界上的確有這樣一種人,他們無論如何都不會為別人考慮,哪怕只是偶然閃過的惻隱之心,都不可能,這是人的一種天性無論做什麼,完全都只是為了自己,那麼別人,當然猜不透他在想什麼
但願茉妖,不是這種人
他當然知道茉妖並不是,她只是,沒把他放在第一位,恐怕連第二位、第三位、第四位第一百位都沒有
“烈殿下,我是間諜,我的整個人生都是急促而短暫的,我不喜歡說無用的話,所以我們就別再糾纏沒意義的事了?很簡單,我先是欺瞞你,現在又耍手段騙你,雖然都被你識破了,但我畢竟罪大惡極,烈殿下,你處死我”
她披上衣服,一本正經地道
她這樣說,並不是真的希望他殺了她,而是希望在他心裡留下一種印象,其實她並沒有多麼愛他,即便有愛,也不是很深
絕對不是像她愛他那麼深——
烈少崢蹙著眉,慍怒,他不知道她又想玩什麼把戲,他敢肯定,她不是真的一心求死,因為她一定知道,他不會殺了她
不忍殺了她
緊緊扳住她的下頜,冷笑:“你最好別在我面前耍什麼花樣,我說過了,安分點,你的命就可以長一點還有,你想要的那個東西不用我明說是什麼了?我已經特意‘幫’你把它取出來了,盤在我書房辦工作中間的那個抽屜,上了鎖的,第十八號神偷,撬鎖,對你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