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發問。從他她胸前一對高聳的上下聳動程度就可以看出她正在氣頭上。

“額！”

李玲的臉就像被打了一巴掌一樣。這事兒，看來比想象的要糟糕很多。就是曹雯俠這一關就過不了了。曹雯俠肯定會對自己有所行動，做出讓自己非常難看的事情。那時候，自己僅有的一點尊嚴也會被打得一乾二淨。

李玲懵得有些發傻，一時不知道怎麼跟曹雯俠說。默默低了頭，慌亂地兩隻手互相揉搓著。

“你跟我來！”

曹雯俠看著李玲的神態，心裡更是火上澆油。做錯了事情竟然還要做出這幅神情，實在是愚頑不化到了極點。

說完，徑直下教學樓向辦公樓走去。李玲一聲不吭，沉了臉跟在後介面，只覺得渾身著了火一樣，後悔沒有一大早跑回來。她的腦筋急速運轉，想著如何把曹雯俠給應付過去。

曹雯俠開啟辦公室的門進去，李玲直往裡看了一眼，就感覺一陣頭暈，覺得整個天都要塌下來了。

曹雯俠的辦公室裡凌亂不堪，滿地的香菸屁股和酒瓶，辦公桌上家還有好多的杯盤，讓誰看，也不像是一個輔導員的辦公室。

李玲張張嘴，想問這是怎麼了，可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很奇怪吧，很爽吧！這都是你做的好事兒，好不好。”

曹雯俠氣呼呼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沒有像以往那樣示意李玲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而是很詭異地看著李玲，嘴角露出的笑讓人感覺恐怖。

“喔！”

李玲費了半天勁，咕噥出這麼一個字來，心裡更加慌亂起來：不知道是自己的私生活被發現了，還是學生會那幫人被揍的事兒被瞭解了。

李玲暗暗拿定主意，在瞭解情況之前，就跟曹雯俠裝糊塗，絕對不能太沖動地竹筒倒豆子。

鬱悶，李玲想聽曹雯俠接下來說什麼，但是曹雯俠好像懂得她的心思一樣，閉了嘴不說話，只有胸前依然在起起伏伏的鬆軟證明他怒氣未消。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就那麼靜靜地僵持著，任憑時間毫不客氣地飛走。

“李玲，你就是頑固到底了是不是？”

曹雯俠終於是忍無可忍，猛地掄起胳膊將粉嫩的手掌啪的一聲拍在桌面上。用力過猛，震得手掌發麻，一陣鑽心的苦痛由手掌傳進自己的心裡，就像被針紮了一樣。

“曹老師”

李玲頓時震驚得臉上變了色，冷冷地看著曹雯俠開始真正發傻。她斷定這件事絕對不是一般的小事兒。

“你昨晚上哪裡去了？”

曹雯俠狠狠狂喘一通，盯著李玲的眼睛。好像要看到李玲的內心深處一樣。

“我我我”

這個問題，本來李玲已經想好了怎麼說，可是在曹雯俠的注視下竟然說不出來。臉上火辣辣地發顫，頭髮也溼漉漉的。

“再問你，學校門口那場毆鬥是不是你那個朋友做的？”

曹雯俠聲音極端嚴厲。

“什麼朋友啊？”

“裝什麼裝？你老老實實交代，我或許還能幫你一下。如果你像現在一樣死不承認，那我也沒有辦法了。”

“我真得是沒搞明白啊！”

李玲搞不清楚曹雯俠說的是小郭還是黃建民，一旦搞錯了，就會把兩個人一起給翻出來。那時候，自己一個女孩子兩個男人，就是渾身是口都說不清楚。

“是姓郭對不對？”

曹雯俠終於沉不住氣，問了李玲一句。

“嗯嗯，是我男朋友！”

李玲心裡先是一驚，然後放鬆。應該沒有被抓到真憑實據，充其量就是一種猜測。想到這裡，他的膽量搭了起來。

“曹老師，我跟你說。小郭是經常來找我，可是他根本就不會打架。門口的事兒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的。”

“你說沒有就沒有？你一跟學生會的鬧僵了，馬上就發生學生會被毆打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巧啊！”

曹雯俠果然是在猜測。

“嗯嗯！”

李玲心裡很是迷茫，。果然是新主席跟曹雯俠或者是學校說了一個欺天大謊。男孩子啊，真得不能相信忠誠，就這麼點事兒，就開始誣陷了。

“還有，剛才我問你的那額問題，你昨晚去哪裡了？”

曹雯俠話題一轉，繼續追問李玲，表情隱含了氣惱。

李玲心裡陣陣打鼓，她想直說自己跟小郭在一起，可又說不出口，臉上的汗再一次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