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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半個小時,也許是一個小時,花廳裡的兩個人才停了下來。
這個時候,大春子那搔貨已經坐到了桌子上,兩。條腿緊緊地纏住王總的腰,兩。隻手緊緊地抱住王總的腦袋,拼命地在王總的臉上親。吻,看兩個人表情扭曲,面目猙。獰的樣子,他們此時一定快。樂得想要唱歌,爽快得要飛起來
韓玉芬扶著牆壁,失魂落魄地一步一蹭地走回廚房,失神地坐到凳子上。不知為何,韓玉芬竟然悲中從來,捂著她那滾。燙的臉頰,傷傷心心地哭了起來!
就連韓玉芬自已也不知道,她是為了什麼哭。
也許是因為自已無父無母,在孤兒院長大的童年。
也許是因為自已年幼無知的時候,上了那人。渣的當,16歲就被他破了身子,懷上了小香的苦澀回憶。
也許是因為看清那人。渣的本牲之後,帶著還在襁褓中的小香逃避那人。渣,那些艱難的顛沛流離的生活。
也許是因為小香跟著自已沒有吃過好的,沒有穿過好的,就連學習也耽誤了,就連初中都沒讀完,只能跟著自已早早就出來工作。
也許是因為自已在流浪中拒絕了許多男人真心的求愛,狼子野心的覬覦,自已十幾年沒有得到男人的疼愛,自已太空虛,太寂寞了
當大春子端著碗筷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不禁嚇得連忙丟下手中的東。西,慌忙地扯過一。條毛巾為她拭去臉上的淚水,連聲問道:“玉芬,怎麼啦?是張義和李星那兩個混小子說了什麼嗎?別怕,我出去罵他們!”
王林身邊的六個保鏢,除了史東、史全兄弟外,另外四個人叫馬超、石景山、張義和李星,今天晚上正是張義和李星在四合院值班。只不過人家只要天一黑,就乖乖地待在房間裡看電視,看他們佈置的幾個監控畫面,從來不會出來亂走,以免看到不該看的東。西,大春子這可錯怪人家了。
韓玉芬拿過毛巾擦去臉上的淚水,不好意思地擠出一個笑臉:“春子,謝謝你!沒有人說我,是我想起過去的傷心事,有點難過。”
大春子臉上激一情的餘韻未消,粉撲撲地顯得格外水潤漂亮,聞言使勁拍拍她那高。聳的胸一脯,毫無心機地大聲道:“玉芬,別想過去的傷心事了,現在你到了王家,算是一跤跌進福窩裡了。就像我一樣,麗珍要給我發一份工資,王總還會給我發一份工資,王總對我又這麼好,我做夢都會笑醒呢。放心吧,不管你以前的經歷多麼艱難,你以後的生活也只會越來越好!”
不知為何,韓玉芬非常看不慣大春子滿面桃。花,得意洋洋的樣子,輕輕撇了撇嘴,瞪了她一眼道:“王總當然對你好了,你都服侍他服侍到床上去了!哼,你現在身上就全是他的味道,難聞死了!”
正文 426。女人談男人
大春子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吃吃道:“玉芬,你你剛才都看,看見啦?”
面對看起來老實本份,還有點笨笨的大春子,長年在外面流浪奔波,見識過形形色色,各式人物的韓玉芬心理優勢強得多,也就不覺得探聽人家的隱。私有多麼難為情。
所以,韓玉芬咬了咬嘴唇,微微紅著臉問道:“春子,你你是怎麼讓王總得手的?是他逼迫你,還是你心甘情願,自動送上門去的?”
大春子確實也沒有多少心機,知道韓玉芬是王林的女人派來的新保姆,也就把她當成了好姐妹,一家人,所以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就羞羞地回答道:“其實其實都不是。是我原來服侍的主人,她叫李麗珍,也是王總的女人,親自把我送到王總的床床上去的哎呀,羞死人了!玉芬你別問了,行不?”
韓玉芬卻興致大起,一把將大春子也拖到身邊坐下,摟住她的肩膀道:“春子,你別害羞呀。我知道李麗珍,就是那個懷著雙胞。胎,喜歡穿得花裡胡哨,聽說還非常有錢的那個漂亮富姐兒,是不是?我在雲海王總的家裡見過她。王總已經有這麼多的女人,李麗珍怎麼會不吃醋,還把你親自送到王總身邊?她就不怕王總的女人太多,身身體吃不消啊?”
大春子進城之後,雖然生活非常滿意,可是身邊也沒有什麼朋友可以交流,如今終於碰到一個可以談談心,說說心裡話,地位相當的女人,就再也忍不住心裡傾述的浴望。
大春子像做賊一樣四處望望,寂靜的深夜裡哪裡會有什麼人,什麼動靜來打擾她們。發現非常安。全的大春子吃吃嬌笑著,將她那滾。燙的臉頰靠近韓玉芬臉邊,在她耳邊悄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