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立仁會怎樣不給我面子呢?對我下黑手?再砸一次“奧運寶貝”真不知這驢會有什麼驢招!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王剛進來了,他神秘兮兮地說:“首長,那個,那個梁娟娟不來上班了。”
我一陣詫異,這梁沙姐不是最怕失去工作嗎?怎麼自己倒不來上班了?她肯定是又找到了更好的工作。我說:“不來就不來了唄,我這個田裡也不缺她這棵蔥。”
“她跟了陰立家。”
王剛說。
我更驚訝了,“什麼?”
王剛又說:“她跟了陰立家,成了陰立家的二奶,陰立家把她包了起來。”
我還是有點不相信,“是嗎?她怎麼認識陰立家的,又是怎麼勾搭上的?”
王剛說,據說有一次溫莎、劉佳和梁娟娟3人上班,在快到“奧運寶貝”的時候,陰立家的手下突然出現,以高薪為誘餌,說一大公司招工,比“奧運寶貝”大得多的公司,如果她們仨要去的話,就讓她們幹既輕鬆又掙錢的活兒。溫莎、劉佳不相信,沒有去,可梁娟娟卻鬼使神差地跟了去。開始陰立家還準備將她弄去賣淫,見面一看這‘沙姐’有幾分姿色,而且又是大學生,便自己留了下來。這梁娟娟見陰立家有錢,又是大老闆,一點都沒反抗就被陰立家弄上了床,心甘情願地當了別人的二奶,而且已經退了學。
王剛走後,我想著梁娟娟這事,腦子裡便冒出瞭如下念頭:物以類聚,鳥以群分;馬瘦毛長,人窮褲短!
當今這個物腐人爛的社會,不知有多少這樣的不知廉恥、一心傍款女人哪。這梁娟娟一心要傍大老闆,終於如願以償,可溫莎、劉佳原本是陪梁娟娟的,現在會怎麼樣呢?還會繼續在“奧運寶貝”上班嗎?如果她們不來了,我又怎麼辦?我又在什麼地方去聽溫莎的琴聲?
於是我叫來了溫莎,“聽說梁娟娟已經退了學?”
我問道。
“她昨天把東西已經搬走了。”
溫莎說。
我又問:“哪你們怎麼辦?”
溫莎反問:“什麼怎麼辦?”
我說:“原先你們是陪梁娟娟來打工的,現在她不來了,你們還來嗎?”
“我們不是來了嗎?我和劉佳商量了,繼續打工。”
“為什麼?”
“你不希望我們來嗎?”
“我當然希望你們來,只是不理解你現在的想法。”
“你為我媽治病花了不少錢,我現在打工還你錢呀。再說打工也挺有意思的。”
沒想到溫莎會這樣說,再看她的臉紅撲撲的,有羞澀更有真誠。我一下子有點不知所措,心想,這是否說明她已經原諒我了呢?我值得她的原諒嗎?
這時,溫莎走到了我的辦公桌前,敲了敲,問道:“想什麼呢?”
想不到她也有這麼野性的一面。我慌忙說:“我在想,我和你媽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你現在學習壓力那麼大,還是不要來打工了吧。”
“不。”
溫莎很堅決。
想不到這個文靜的女孩還這麼倔強,一副不容置疑、不容商量的架勢,於是我只好說,好吧,好吧,學習緊張就不要來,不緊張就來,這裡的崗位永遠給你們留著,另外就是要注意安全。平時和上下班的路上都要注意安全。
不知是我預感強烈,還是我一語成箴,不久,溫莎就真的出了事。
那天,溫莎高高興興地走了。
又過了兩天,王剛對我說,首長,聽說陰立家今天晚上要帶梁娟娟到迪廳蹦迪,你不想去看一下?我說看他們有什麼意思,他們有什麼好看的?王剛說,我倒是想看看,咱們“奧運寶貝”飛出了一隻金絲鳥,看看她現在的樣子。聽說陰立家對她視若明珠,很是愛不釋手,我倒想看看陰立家是怎麼愛她的,是真愛還是假愛的——nul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人窮褲短(下)
我心裡想,也是,這梁娟娟是從“奧運寶貝”離開的,她的墮落與“奧運寶貝”有關,她的榮耀也與“奧運寶貝”有關。這陰立家真的把她當寶看了還是玩玩她?她會不會成為第二個“清水花園”死了那個什麼杜曉倩?於是說,既然你想看,那我就陪陪你吧。
我們去得較晚,迪廳的氣氛似乎快到沸點。裡面瀰漫著一股濃烈的縱情、肉慾的味道,同時瀰漫著一股汗臭和水果之類的東西腐爛的味道。整個大廳裡群人亂扭,張牙舞爪,搖頭的、甩髮的、擺臀的攪作一團,廁所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