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娟娟一走,我便叫來了沙胖子、王剛、李味三人。我對他們宣佈道,最近,我們的經營狀況有了較好的改善。但我總感到不放心,這樣亂哄哄地搞下去,一旦被警方抓了現行,我們都得坐牢。所以我決定對經營策略作一些微調,具體講就是妓女的陪侍服務一律安排在晚上10點以後,這樣的話大部分員工都已下班,影響面會小一些。
我沒有說出對溫莎的承諾。
哥幾個迷惘地看著我,心中肯定有很多話要說,但誰也不敢吱聲。
李味說:“生意剛剛有點起色,這樣改來改去,會不會影響賺錢?”
我不理會他,接著說,可能大家會擔心這樣會影響生意,影響就影響吧,安全第一,而且只要我們經營得好,錢還是可以賺的。至於幾個賣淫的“沙姐”晚上10點10分以前一律不準來咖啡館,在這之前她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這還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要想辦法在公安內部開啟缺口,這樣我們的經營才會更安全。再說我們的兄第白健全還在牢裡,也應該找熟人打探一下情況了。
我對話不用置疑,其他人再不敢白話兒。
我讓沙胖子留下,其他人先行離開。然後對沙胖子說:“我想了一下,上次與我們吃飯的公安上的那個蘇副局長和謝所長這條關係不能斷,還要拉緊一點。剛才我說了,既是為了公司的經營,也是為了白健全。這樣吧,你今天去給健全送點東西,順便到謝所長那裡去一下。”
沙胖子說:“首長,我看行。那我馬上就去。”
晚上7、8點鐘的時候,沙胖子沮喪地回來了。他說:“首長,我去看了白健全,健全可慘了。那些牢頭天天欺負他,打他罵他,牢裡伙食又不好,健全兄弟更瘦了。健全還說最近可能就要判他了。”——nul
正文 第四十二章 買通婊子的事看來不行了(下)
“怎麼會這樣?我們的錢真的是白化了。”
“是啊。”
“他亂咬人了沒有?”
我問。
“他自己講什麼也沒說,但是我怕他頂不住啊。”
“那你找謝所長了沒有?”
“找了,可人家好象不認識我一樣。後來我主動提醒了他,人家想了半天算是想起來了,可態度還是不冷不熱,說什麼要依法辦事,現在公安部有‘五條禁令’,有些事不好辦。白蝦的事原告盯得很緊,最近就來催了好幾次。”
沙胖子還說謝所長不冷不熱可能是沒有送紅包的緣故,他問用不用準備一個紅包送過去。
我說先不著急,讓我冷靜地思考一下。然後我就陷入了沉思,沙胖子悄悄地退了出去。
我想白健全的事怎麼越來越棘手了,這裡面好象也有點蹊蹺,按說江蘇婊子當時出於氣憤才把白健全告了,而婊子們的性格就是水性楊花,思維不可能專一、恆久,事情過了這麼久她還老去催促這個事,有點不合常理。再說謝所長也不應該對沙胖子這麼冷淡呀,而且他也不像是想要紅包的樣子。想要紅包的官一般都是繞,暗示你、誘導你,什麼研究研究(菸酒),還要到上面跑一跑(包一包)啊,等等。他不會對你過於冷淡,不會拒人於千里之外,這樣的話不是斷了自己的財路嗎?
這裡面一定出了什麼問題。
難道是陰立仁從中作梗?對啦,這種可能性非常大。陰立仁這傢伙說起來是老大,可一點都不耿直,一點都不義氣,歪點子、陰點子多得很。上次我怎麼會讓他牽線找人救白健全呢,真是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呀。健全兄弟,說不定我要害了你啊。原來還想從江蘇婊子那裡開啟缺口,花點錢讓她撤訴,現在看來行不通了。謝所長靠不住,那蘇副局長肯定也是如此。不過,我還是要試一試,而且要親自出馬。
第2天一早,我就帶上沙胖子前往J市公安局。我有一個經驗,找蘇副局長這樣的人必須要在早上剛上班的時候,晚了十之八九找不見人。下午更不用說了,中午一個飯局喝得醉醺醺的,不是找個地方睡覺,就是躲在哪兒打牌,或者在公安局門口門衛擋住了我的車,要讓我下車登記,聯絡好了才能進。我說我們找蘇局長,與他說好了上班在他辦公室見。門衛想了想把我們放了進去。
我們按照門上的牌子找到蘇副局長辦公室時他正要出去。
他翻了翻眼晴,拿著官腔問道:“你們找誰呀?”
沙胖子馬上說:“蘇局長,這是我們曠老闆。我們找您有點事?”
“蘇局長,您好。”
我主動打著招呼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