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蘇亮給左英兵打招呼,“老左啊,最近風向不對啊,我這個分管刑偵的副局長和你這個刑偵支隊長好像被架空了。”
左英兵說:“我也覺得不對勁,但就是不知道哪裡不對勁。”
“知道就好。”
蘇亮說,“陰立家死了,沒人給你提供毒品了,你那個毒癮是不是也該戒了?”
“沒,沒癮。”
左英兵明顯的不敢理直氣壯,“抽著玩玩,沒癮,真的。放心吧,蘇局。”
蘇亮與杜習海的對話最多。
“小杜啊,這一次你是做了大貢獻的,雖然陰立仁沒死,但陰立家死了,還是有點收穫。”
蘇亮說。
“應該的,師傅。”
杜習海說,“遺憾的是沒有打死陰立仁。陰立家算什麼,最多跟我一樣跑腿的。”
“不能這樣說,這個陰立家也壞得很。”
蘇亮沉思了片刻,“小杜啊,你記得清水花園命案不?”
“記得啊。”
“那個死者叫杜曉倩的,就是我勒死的。”
“啊?”
“你不知道啊,你師父是不得已的。就是那個陰立家在杜曉倩脖子上套一根繩子,然後又在我的脖子上套一根繩子,他們勒我,讓我勒姓杜的,我不勒死杜曉倩,他們就勒死我,你說他壞不壞,你說他該不該死。”
“該死,該死。”
“槍的事情有沒有人問你?”
“目前還沒有。”
“上次說那個方法我想了一下可能不行。如果你說槍丟了,這是很嚴重的事情,得讓你說出丟槍的細節,還得追槍,很麻煩,對你不好。我們只有抓緊時間搞到一支類似的槍。最好把原槍搞回來,一切便煙消雲散了,那時候才能天衣無縫。”
“那師父,怎樣才能搞到一支類似的槍?把原槍搞回來更難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蘇亮笑了笑,“陰立仁不是有槍嗎,他那裡類似的槍應該好幾支,在他那裡搞一支還不容易?而且原槍應該還在他那裡。功夫不負有心人,天無絕人之路。”
“而且,這個人留著,我總覺得是個禍患。”
杜習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