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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一切都是這樣的美好。溫雪玉輕輕挽住了我的胳膊。我們就那樣慢慢地走,一直到師部門口才分開——nul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襠部(上)

其實,那天我和簡梅在下午5點剛過就進入了太陽大酒店。我們在大廳一隅坐下。我要了一杯茶,簡梅要了一杯咖啡。

這太陽大酒店2、3樓是酒店,4、5樓是KTV,5樓以上才是住宿。住宿率應該在50%左右。所以平時顯得很清靜,只有到了晚上,這裡才顯現其酒綠燈紅的本性。

據說,酒店準備開發溫泉、黃桶浴之類,進一步招徠客人。黃桶浴還好理解,這溫泉?在城市中心,在大酒店裡,哪來的溫泉?

但不可能的事情即將變為可能。

我曾經在這太陽大酒店被色過。那次,一位朋友請吃飯,酒足飯飽之後,又要求我們一起去KTV。我以有事推脫。朋友不高興了:“我們是不是朋友?”

“是啊,多年的朋友了。”

我說。

朋友說:“這不結了。”

“但唱歌我真不會,嗓子特粗,還老跑調。”

“我說你啊,朋友之間,嗓子粗怎麼了?跑調怎麼了,高興。”

我被連拖帶拽到了KTV。

稀裡糊塗唱了一首歌——戰友戰友親如兄弟,革命把我們召喚在一起。

你來自邊疆他來自內地,我們都是人民的子弟。

戰友,戰友!

這親切的稱呼這崇高的友誼,把我們結成一個鋼鐵集體,鋼鐵集體!

這是我在部隊學的幾首歌之一。那時,每天吃飯之前,必唱《戰友之歌》開始我不理解,後來才慢慢懂了。飯堂如戰場。一個班十一、二個人,四盤菜,在這些如狼似虎的小夥子面前,如果不提倡戰友之愛,那絕對是風捲殘雲、一掃而光。你看那些北方戰友吃饃饃、吃包子的勁頭,現在想起都不寒而慄。兩隻筷子,每隻上面都串著亞扁的饃饃或者包子十來個。

我唱的《戰友之愛》必然如餓虎搶食,必然如榴彈加農炮,但是還是贏得了陣陣掌聲。

我放下話筒回到座位,突然發現周圍多了很多沙姐。這些美女漂亮自不必說,妖嬈自不必說,風騷自不必說。

我有半刻的衝動,但馬上穩住了陣腳。我是誰,軍人、警察,這種情色的東西與我們格格不入。

本想推脫,但害怕別人笑我是土魚,所以將就坐下,身邊自然多了一位沙姐。

我身邊這位沙姐積極主動,“大哥,你的歌唱得好好哦。”

“大哥你好帥哦。”

“我們當兵的,不會唱歌”我明顯的有些不屑。

但沙姐並不理會,“大哥,我從型喜歡當兵的,現在都還找個老公是當兵的。你給我介紹一個好嗎?”

我不理她,她端起酒杯,“大哥,我敬你一個。”

說著那隻小手在我的大腿根部摩挲。

我移動位子,將酒乾了。

沙姐馬上向我靠攏,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襠部。

我站起來,對朋友說:“時間太晚了,我該走了。”

“好嘛,那我就不留你了,下次啊。”

我終於逃了出來。

這太陽大酒店涉黃是半公開的秘密,聽說治安部門也打過幾次,但“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野火夠野,春風夠勁。

陰立仁不知與太陽大酒店是什麼關係?

想到這些,我竟然也偷偷看了一眼簡梅。如果簡梅他們要知道我曾經在這太陽大酒店的KTV裡唱過歌,旁邊還坐著一位小姐,他們會怎麼想呢,會說我下流嗎,會說我無恥嗎,會說我冠冕堂皇嗎?

雖然我是被色的——

正文 第三十四章 小手自然落在我的襠部(下)

杜習海、張思俊他們在太陽大酒店的外面。我撥通了杜習海的電話:“外面情況怎麼樣?”

“很正常。”

“什麼很正常,注意觀察,看有沒有形跡可疑的人員。”

按常理,今晚這麼大的動作,陰立仁應該派出人員打前站,偵察情況。

“好像有幾個人比較可疑。”

杜習海說。

“不理他們,不要暴露。”

我問,“移動電臺帶了嗎?”

“帶了,剛聽到特警、交警都已到位。”

“好。一定要主要隱蔽,千萬不要讓人家看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