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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儀式上。一看場面還真不小,各種老總來了不少,當然,在這些人中尤以陰立仁三兄弟最引人注目。

曠山峰為什麼會邀請陰立仁呢?據我所知,他和陰立仁之間一向不和,特別是因為溫雪玉,鬧得不可開交,難道他們冰釋前嫌了,難道他們之間因為一件特殊利益重新糾纏在了一起?

這時,旁邊的簡梅滿臉緊繃,拳頭緊握,她咬牙切齒地:“陰立家,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抓回去審問。看你還敢不敢囂張。”

杜習海、張思峻趕緊從兩邊將她抓住。

“簡梅同志,你別忘了,你現在是人民警察,一切行動聽指揮你知道嗎?我們現在沒有傳喚證、逮捕證,你憑什麼抓他?”

我說。

好在儀式很快結束,陰立仁三兄弟一溜煙跑了。

這便有了簡梅回到辦公室的那一幕——

正文 第二十一章 溫莎又一次扇我耳光(上)

奧運咖啡館剛開業的幾天裡生意確實不錯,每天的營業額都在1萬元以上。這樣算來一年賺它一、兩百萬不成問題。幾年後,我就有可能成為千萬富翁。

它能這麼長久的繁榮嗎?我真的不敢想象。我不是天生的悲觀主義者,但我也不是一個盲目的樂觀主義者。

絕大多數時候我都是清醒的,只是在獸性發作的時候我才糊塗。

每次見到溫莎時我都非常的清醒,我清醒我曾經幹過什麼。我猥褻過一個花季的少女,她是我痴迷一生的女人——溫雪玉的女兒,而且她還很有可能每次見到溫莎都有一種強烈的負罪感在衝擊著我。在別人面前我是老大、首長,在她面前我是小人、畜牲,在別人面前我氣揚紫高、揚威耀武,在她面前我瑣瑣猥猥。每天下午她都和劉佳、梁娟娟準時來上班,看見我就象看見一隻咖啡杯一樣。在她眼中我不是什麼老闆,而只是咖啡館裡的一副杯具。她是那樣的美麗,就象她母親年輕時一樣,而且似乎更有氣韻。她很少說話,成天專注於彈琴,對周圍帥哥們仰慕的目光視若無睹,不象劉佳成天瘋瘋癲癲,也不象梁娟娟尋找各種機會與客人“交流”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什麼會來我的咖啡館打工,是梁娟娟的哀求所致,還是天生的善良使然,抑或有其他的目的?難道她不知道這裡是“龍潭虎穴”難道她不知道這裡是“狼池獅籠”那天晚上的經歷她忘記了嗎?

哥幾個並沒有認出溫莎就是那天晚上的“沙姐”他們只知道這幾個大學生是我找來的,雖然幾隻鷹眼老在幾個女大學生身上亂轉,但是懾於我的權威目前還沒有人敢冒然下手,不過以後就不敢說了。

這天下午我見客人不多,溫莎的鋼琴彈得也是十分的散亂,便走過去叫她:“溫莎,到我辦公室去一下。”

我的話音剛落周圍的目光便齊刷刷地射向了我和溫莎,有淫蕩猥褻的目光,也有嫉妒的酸葡萄的目光。溫莎略為沉思了一下,然後停止了彈琴,站起來有意挺胸抬頭向我的辦公室走去。

這時沙依走過來,臉色十分尷尬,說:“曠總,我把最近公司財務方面的情況向你報告一下。”

“我現在有事,等我有時間的時候我會叫你。”

我看都沒看她一眼便走了。

梁娟娟這時也不知從什麼地方跑出來,酸溜溜地說:“曠總,是不是要幹活?粗活髒活還是由我去幹,溫莎還要彈琴呢。”

我心裡罵道好個“沙妹”要“挺身而出”呀,可說真的我不是很喜歡你。嘴裡罵道:“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怠慢了客人扣你的工資。”

“是,曠總。”

梁娟娟猩猩然離去。

溫莎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口,也不看我,一幅滿不在乎的樣子。我進了門,讓她也進去,然後將窗簾拉開並把窗子開啟,一方面透透氣,另一方面減輕她的心理壓力。我坐到老闆椅上,示意她坐在我對面的沙發上,然後問道:“來我的店裡打工是自願的還是”

“肯定不是自願的。”

溫莎說。

“那你幹了這段時間還習慣吧?”

我又問。

“無所謂,就當是練琴。”

溫莎說,“哎,你問這麼多幹啥?我習不習慣與你有什麼關係?反正我來打工你就發工資,我不來了你就不發。我從來不把你當老闆,你這樣的老闆大多是社會渣滓。想套近乎?白日做夢去吧。”

“你看我是你叔叔輩的了也就想關心,關心一下你。”

在溫莎機槍般的點射下我有點結結巴巴。

“你不配,我也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