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保持不錯的聯絡。
那天晚上,她參加一個同事的生日聚會,恰好在飯店碰到剛吃完飯出來的盛向遠,當然是打了招呼,約她有時間一起吃飯,聽起來不能再曖昧,所以他一走,同事們又開始八卦起來。
“啊,景之,原來你和盛少爺還有聯絡啊,你們到底分沒分的啊”這類的話。
她也不想解釋,這種事情只會越瞄越黑,可不知道是誰由盛向遠說到盛業,他是跟著公司跟進與盛業合作事宜的,“你們知道嗎?這次盛業集團麻煩真的大了,有人揭發它偷稅,上頭已經派人下來查這件事了。”
“盛業集團到底是招惹哪個大神了,這半年來幾乎每次都在躺槍,偷稅漏稅每個公司都有點的吧,明顯是在找它麻煩。”有人感嘆。
景之低頭吃菜,只當沒聽到他們的議論,盛業集團怎麼樣和她關係不大。
“而且盛致宸很久都沒露面了,他自從認祖歸宗後就在盛業內部擔著經理職責,他不出現很多人都在猜測他是不是被抓起來了。”
“啊~不是吧,盛致宸那麼優秀怎麼會去坐牢呢。”一個女同事開始哀怨的惋惜。
她手一抖,筷子突然不小心全散在地上,旁邊的人扶住她,“景之,你沒事吧?”
“沒沒事。”她努力擠出一個微笑,盛致宸怎麼會去坐牢,他坐牢盛向遠一定會諷刺地講給她聽。
吃完飯後,大家都散了,她獨自回家,心卻怎麼都不能定下來,上上下下亂蹦就是沉不下來,一般情況下盛致宸不會不理她的,除非遇到什麼事情,而且他連盛業集團都不去了,到底是遇到什麼事?
各種亂糟糟的想法充斥她腦袋一路,直到車聽在樓下,她彷彿被抽去所有的力氣,盯著手機看了很久,終於又忍不住撥通他的號碼,畢竟曾經愛過,就算不能在一起她也希望他能好好的。
但這一次,直接是關機,像是驗證了她心裡起伏的不安,她立馬又打給了盛向遠,唯一能求助的人。
盛向遠剛和政府人員吃完飯,席間酒喝多了,此刻腦子都在暈乎乎的,笑著調侃,“剛剛見過面就想我了?”
景之沒理會他不正經的語氣,只是著急地問,“盛致宸他到底怎麼了?為什麼電話都打不通。”
盛向遠愣了愣,像是在自言自語,“每次你找我要不就是有事要不就是因為他,什麼時候才真正是為了我。”
這好像還是第一次,她聽到盛向遠用這種似委屈的口氣跟她說話,“你到底怎麼了?”
“我能怎麼?你放心吧,盛致宸他也好著呢,不過現在人正在國外,你打不通他的電話只是他不想接通而已。”
她緩緩鬆一口氣,沒事就好,接著又覺得自己真夠可以的,人家不願接她電話她還一直打著。
盛向遠那端還沒結束通話,她接著問, “我聽說盛業集團最近遇到點狀況,你沒事吧?”
耳邊有幾秒鐘的沉默,盛向遠才說話,“景之,要是我們家真的破產了我能不能去投奔你。”
她心又一緊,“你們家那麼大個企業怎麼會破產!問題是不是真的很嚴重啊?”
他嗤嗤笑出來,“應該很嚴重吧,好了,我要到了,下次再約你吃飯。”
沒想到等過了幾天,盛業集團涉及偷稅漏稅的事就被曝光出來,一般企業這種負面事件是不會曝光的,因為會影響形象,果然報紙一出,便在商界引起小小的轟動,最後好像是交了一筆天文罰款並且盛業親自出面道歉這事才算解決。
電視新聞裡放著盛業道歉開的記者會,基本上盛業集團的高層都出現了,盛致宸也在,這還是自那天晚上之後,景之第一次見到他,他站在盛業的旁邊,貌似又清瘦了些,不過還好,他長得英俊,瘦成什麼樣都好看。
她再也沒有勇氣去找他了,所以只能像這樣看著他。
這事情讓盛業損失好幾個大生意,也和政府的關係緊張起來,資金鍊迴圈不起來,連建設商場都快成了問題,好在盛業的根基大,銀行願意貸款,有業內人士分析,盛業集團花這麼大精力建這個工程,要是再出問題,可能真的是要衰敗。
再過一些天就是過年了,年後這個工程就要動工,所以這些天裡,必須要選出他的合作商,她有次聽謝穎穎抱怨,盛業集團這次選合作物件的條件異常苛刻,他們何山地產恐怕沒這個機會了。
不過也就聽那麼一次而已,景之覺得,那樣的生活離她越來越遠了,她現在的所有的工作中心只是工作和家。
可就在過年前十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