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開口說道。
“葉老師請講,方才李董在電話裡說的也有些模糊,我還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任國新躬了躬身,對待葉蘇的態度比剛才更加恭敬了許多。
實在是秦松林和葉蘇之間交流的那種畫面,過於嚇人了點。
“任處長,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
葉蘇扭頭看了看已經被嚇傻了的馮遠征,笑著說道。
“您問。”
任國新趕忙回答道。
“公務人員肆意以自己所擁有的權利為資本,對企業家以及普通市民進行脅迫,這是你們發展規劃處的習慣嗎?”
葉蘇依舊面對笑容,語氣也並不如何嚴厲,偏偏這問題一出,卻是讓任國新瞬間滿頭大汗。
“葉老師,您您這問的,實在是玩笑了,發展規劃處只是職能部門,本質上是要為了人民服務的,怎麼可能利用所謂的權利去脅迫市民和企業家呢?”
任國新一邊說著,一邊偷眼看了看被嚇傻的馮遠征。
他自然能夠猜得出來葉蘇這番話完全是因為馮遠征而起,心裡面已經將馮遠征罵了個半死。
“那麼公務人員包養情婦,在大廳廣眾之下公然以乾爹乾女兒互相稱呼,完全不在乎這會對公務人員的形象造成多麼惡劣的影響,並且還一臉深以為榮的樣子,這是你們發展規劃處的特點嗎?”
葉蘇沒理會任國新的反應,繼續溫和的問道。
“這這怎麼可能,這種明顯違反黨紀的事情,我們發展規劃處一向都是懲治極嚴的,今年已經有不少官員因為通姦這種事情而被開除出領導位置,我們發展規劃處又怎麼可能例外。”
任國新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下子乾脆連偷眼去看馮遠征的勇氣都沒了。
要是秦松林沒有跟著他一起過來的話,他也不至於這麼害怕,只要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然後把馮遠征徹底的處理掉就好了,終歸應該只是小事情上的衝突,不管怎麼說,都屬於比較好處理的範疇。
但秦松林這麼直接跟著他一起過來,卻是讓整件事情都變了性質!
尤其是葉蘇這種說話的方式,簡直字字珠心,若是秦松林因此對整個發展規劃處都有了意見,那還得了?
任國新不在乎自己手下的人有怎樣悲慘的遭遇,但他不能不在乎自己的前途啊。
“最後一個問題,任處,你們發展規劃處下屬一個科室的負責人,他一個月的薪水有多少?”
葉蘇依舊沒有反駁,而是繼續換了一個問題。
只不過這個問題讓任國新有些準備不足,下意識的回答道:“這個如果只是以工資來論的話,科室負責人一個月大概能夠拿到三千左右的薪水,加上各種補貼和獎金,一個月應該可以拿到五千。”
“這樣啊既然如此,他是怎麼買得起這種標價要兩萬多的奢侈品女包的?”
葉蘇說著,已經轉身走到了馮遠征身旁的少女前,伸手將少女剛剛選好的包拿了過來,朝著任國新晃了晃後,開口問道。
沒給任國新任何思考和回答的時間,葉蘇繼續說道:“當然,如果只是攢著自己的工資不吃不喝,四個月左右確實可以給自己的乾女兒買這麼一個包,若真是如此的話,不得不說,馮科長你還真是個痴情的種子。但我依舊很好奇,你這一身穿戴,從上到下,沒有個十幾萬,應該是拿不下來吧?尤其你手腕上帶著的那塊表,如果我沒有看錯,應該是勞力士?嘖嘖,馮科長在這種穿戴上實在是肯花錢,就這麼一身,起碼就讓你交代掉了幾年的工資吧?”
葉蘇說完,又將包推到了那少女的懷裡,而馮遠征和那少女此時完全處於發呆的狀態當中。
馮遠征是被嚇得,少女則是一臉茫然。
“任國新,看來你們發展規劃處,問題不小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馮遠征在專項規劃科已經幹了六年了吧?看他今天這副樣子,顯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養成的,你身為他的頂頭上司,這麼長的時間卻一直沒有發現問題,你也要負有領導責任,這事情,回頭交給紀委去查吧。一個科室的負責人而已,卻能一身奢侈品牌,而且還毫不顧忌影響的和一個年紀都可以當自己女兒的女孩子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這樣的幹部,怎麼可能沒有問題?這樣的幹部,就是害群之馬!正是因為總有這樣的幹部肆無忌憚,才讓整個黨的形象在群眾的眼睛裡不斷的被抹黑!”
沒等任國新回答葉蘇的話,秦松林已經率先開口說道。
一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