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笑呵呵的回答道。
“馬上來局裡一趟,有重要的事情。”賈龍生開口說道。
郭淮一愣,總算是聽出了賈龍生的語氣有些不對勁,不由得心裡有些緊,趕忙問道:“賈局,什麼事啊這麼嚴肅?”
“總之你先來局裡,我和李局都在,就在門口等你。”賈龍生顯然完全不打算跟郭淮說清楚,簡單的說到這裡後便直接掛了電話。
李局?那個李局?
郭淮聽著手機忙音兀自有些愣神,不過很快他便反應了過來,賈龍生在清江市警界的資歷極高,能讓他用這種敬稱的、並且還姓李,顯然便只有一個了
李書沛?這尊大佛突然跑到分局來幹嘛?
郭淮心下一沉,本能的便感覺有些不妙,不過賈龍生的電話已經來過,也由不得他細想,只能匆匆的起身穿好了衣服,和妻子打了個招呼後便一邊給自己的司機打電話一邊急促促的出了家門。
城南分局,審訊葉蘇的審訊室裡,一聲“啪!”的脆響,那年輕警察朝著葉蘇掄來的警棍卻是被葉蘇牢牢的抓在了手裡。
隨後沒等年輕警察有任何後續的反應,葉蘇微微用力,很是輕易的便將警棍從年輕警察的手裡搶了過來,同時年輕警察則是在葉蘇的力量之下立時失去重心般的一個後仰,然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葉蘇實在是有些厭煩他,所以儘管沒有用上力氣,卻也加上了點暗勁,因此年輕警察雖然看起來只是跌了一跤,但實際上卻摔的一點不輕。
整個審訊室裡立時傳遍了年輕警察的慘叫。
郭啟良和那名負責記錄的警察同時下意識的從座位上彈了起來,郭啟良直接被嚇的後退了幾步,而那名負責記錄的警察則是有些不知所錯。
只是普通的民事糾紛罷了,他的身上根本就沒帶武器。
“你!你竟然敢公然襲警!”那名年輕警察則是從地上爬了起來,身體的痛苦和那種莫名的恥辱感讓年輕警察憤怒的有些發狂。
“這只是正當防衛罷了,我不記得配合調查的過程中,你有權利對我施加暴力,所以我在保護自己的安全和合法權益,有什麼不對嗎?”
葉蘇理所當然的說道。
“有什麼不對?你這是襲警!是襲警!”年輕警察一邊憤怒的吼叫著,竟是直接從自己的腰間抽出把手槍,然後對準了葉蘇!
正常狀態下,普通出警是不應該配槍的,除非是比較嚴重的群體鬥毆事件,偏偏這名年輕警察卻隨身攜帶著槍支。
葉蘇面色一寒,他可不認為年輕警察這配槍是專門為了今晚的事情申請的,顯然是早就帶在了身上,至於為什麼會出現如此不符合規定的情況,以葉蘇對當前時代、當前這個國度的瞭解,倒也並不覺得意外。
只是,被槍口直接指著的感覺,很不好。
子彈是能夠威脅到他安全的東西,儘管之前曾在秋天的辦公室裡空手接過一枚子彈,但實際上以他現在的境界來說,哪怕是普通手槍的子彈,在沒有足夠的準備下,也依舊可以給他造成傷害。
“真是厲害啊!是誰賦予你的權利?讓你可以隨時將配槍帶在身上,並且只是協助調查的過程中,便用配槍來威脅協助人?公安機關的責任,本應該是保護普通民眾的生活安全,卻居然成了你們這些人手裡可以肆意揮舞、用來欺壓他人的武器?是誰給了你們這麼大的膽子!”
葉蘇從受審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看著那名年輕警察,聲音平靜卻滿是冷冽的說道。
“閉嘴!信不信老子一槍蹦了你!你竟敢暴力抗法!老子一定要讓你好看!”年輕警察握著槍的手因為過於激動而微微顫抖著。
一路上在葉蘇面前他似乎一直在丟臉,此時終於失控的爆發了出來。
“我只是教訓教訓你而已,和抗法有什麼關係?”葉蘇一臉平靜,他已經聽到了一些腳步的聲音。
“老子就是法!”年輕警察本能的便直接喊叫道。
而就在年輕警察喊出這麼一句的同時,審訊室的大門突然‘嘭’的一聲,直接被人從外踹開。
年輕警察以及郭啟良和那名負責記錄的警察本能的便朝著審訊室的大門看去。
隨後一名他們看著眼熟,但卻一時間不知道是誰的中年男子一臉陰沉的走了進來,而跟在中年男子身後的卻居然是臉色無比難看的賈龍生以及郭淮
局長和副局長怎麼突然都來了?等一下那中年男子好像好像是李書沛?!市局局長?
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