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中聽罷,向女兒問道:“你怎麼看這事?”女兒在這方面懂行,比之自己倘有過之而無不及,因此向她請教。
呂雅皺起了眉頭,想了一想,再把目光望向弟弟,大怒地說道:“還不給我把實話說了出來。”
呂石磊哭喪著臉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的呀,你是我姐,怎不相信我的話。”
“渾…蛋,這話騙誰呀,當我是白痴。”呂雅怒目瞪著他,甚是氣憤,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不把實情一一說出,這就不能叫她涼解了。
呂中知道女兒的精明能幹,兒子所說的話中十有八九不太靠譜,他也聽出其中的不盡不實之處,生氣地說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不把情況說清楚,你說這是解決的辦法嗎?”
呂石磊看了看父親,又看了看姐姐,最後只能無奈地把當時的情景一一說了出來。
“我說你怎就不能叫我省點心,真是後悔把這公司交給你,你這樣把公司管理好嗎?”呂雅沒好氣地說道,此時她氣得力氣都沒有了,這合同一簽了之後,如果違約的話按合同協議勢將賠償對方百分之二百的損失,這可是一筆大數目,如此一來,一年中的營利都會受到重創,公司也會牽連拖累數家公司的經營狀況,這是她所不願意看到的。
畢竟所籤的這個合約的數額太過離譜,單是賠償這一塊就不容易一下子拿出這麼多的錢來進行賠償。
雖說以父親呂中的身份地位,一句話下來沒什麼事是擺不平的,然而一想到這是別人設下的套子,那麼其後背的勢力必是不一般,這要強強對碰起來,就算是打贏了,那也是頭破血流的局面。
“這事要怪只能怪你,關我什麼事了。”呂石磊一聽她喋喋不休奚落,心裡煩亂之極,不覺大聲嚷了起來。
“怪我什麼呀。”呂雅一聽,就氣往上衝。
“是你偏要去駿豪貿易總公司設計那姓蘇的,如果你要是在公司的話,不就不會出這樣的事了。”
呂雅一聽,他這話到也有理,只是這事總歸是你呂石磊跟人簽下的合同吧,而是這法人代表還是你呂石磊的名字呢?居然就怪起我來了:“你這是在推卸責任嗎?我怎就把公司交給你這樣的人了,真是氣死我了。”
呂雅氣得頭暈眼花,倒了一杯白開水,一股作氣就喝個精光。
“好了,別吵了。”呂中也給他姐弟倆吵得頭都痛了,不耐煩的大聲斥道。
呂雅冷靜了下來一會,沉吟而道:“這下該怎麼辦?”
“我看明天就可以知道跟咱們扛上的是誰了?”呂中冷笑了一聲。
“會不會是蘇自堅那小子呀?”呂石磊忽地想起了一事,急忙說道。
“你有什麼的證據能證明是他乾的?”呂雅轉過頭來看了他一眼,暗暗琢磨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簽完合同後曾遇上了那小子,我們還吵了幾句。”
呂雅搖頭道:“下午駿豪貿易總公司的高管各部門經理都出動了,你們在會場上遇到這沒什麼可疑的地方。”接著她又斥道:“你看看人家駿豪貿易公司是怎作生意的,各部門的經理都到場去尋找商機,我把這整個公司都交給你來打理,就你一人到那去閒逛也就罷了,還簽了這樣一個爛合同回來,真是氣死人了。”越說越氣,忍不住又大罵了他幾句。
呂石磊自知理虧,那敢哼聲了,這要開口的話勢力遭來她一陣臭罵不可。
呂中沉吟半響,也道:“我也覺得這個姓蘇的可疑。”
“爸的意思是”
“想想有什麼人敢來算計我呂中的兒子與女兒了,有這膽子的人我想就那姓蘇的小子了,所以我認為他的可能性大些。”
呂雅搖頭道:“這個我不認同。”
“為什麼?”呂中把目光瞧向女兒。
“這會場這麼大,商戶們數不勝數,就算是要專門設套來算計石磊,這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他末必就會有這個機會,而石磊又是自己送上門來,並不是被人拉了過去,所以我就不認同你的觀點。”
“再說了,就算他真的要算計石磊,只要石磊心細一點,把合同看了再籤,他們末必就能得逞。”
“你的話雖是不錯,不過我還是堅持已見。”呂中深皺眉宇,暗暗思量,也覺女兒的話不無道理,可他這腦門就是一根筋的認為蘇自堅具有最大嫌疑。
呂雅點頭說道:“就這合同來看,石磊顯然是被人下套了,不過以我的看法是,這人想必是正常的釣魚行為,到不是特別針對石磊專門設計的,而是很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