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不太可能。
蘇自堅一看他臉上那神情,就知自己猜得對了,笑道:“這位所長同志,他莫少森有人,我蘇自堅不見得就沒人了,如果他想跟我玩這種把戲的話,我陪他玩就是了,就怕他玩不起這種遊戲,到時連累你所長同志就不太好了。”
聽了蘇自堅的話後,許仁群一下子就犯嘀咕了,一時拿不準蘇自堅是否有這樣的背景?他要有這樣的靠山背景的話,那可是一腳踢到鐵板上了。
當他看到蘇自堅那一身很平常的行頭後,原來那疑慮的心思登即消失了,他又重重地拍在桌上,喝道:“你敢威脅公安人員,這得罪加一等,你明白嗎?”
陪同許仁群那名民警見蘇自堅談笑風聲,一點都不以為意,連一絲害怕的神情都沒有,以往只要進來了的人又有幾個有這般膽色的人了,這可實在不多見呀。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既然所長同志願意這樣玩,那好得很,我就陪你玩一玩,看看誰笑到最後。”
許仁群一看他這般膽色,這心裡又犯嘀咕了: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呀,敢對民警用這種口氣講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你這小子是仗著誰的腰桿子這般大膽了,信不信我即馬就叫你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長你有這能耐我一點都不懷疑,不過信不信我立馬叫你滾蛋回家種田的呢?”蘇自堅雖是沒象那般狠狠的樣子,不過這斯條慢理的神態,所講的話更是銳利得很。
許仁群臉上的肌肉抽了一抽,這蘇自堅這般頂嘴,一點都不害怕他,實在是少見,到了這時,他這心裡不住地翻來滾去,一個勁兒的懷疑蘇自堅這話的份量,這到底是真還是假的了?
他久處官場,這要沒幾分本事喝上三碗酒,那也是沒那膽量上陽崗,這樣得罪人豈不誠心給自己找麻煩的嗎?這小子看著不是那麼笨的人吧?
那名民警看了看蘇自堅,又看了看許仁群,這倆人耗上了到底誰能贏得了了?他只是一名小小的民警而以,可沒那麼大的本事得罪有權有勢的人,你們愛鬧就鬧去吧,俺不去參與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