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這倆名刀手可不是一般的人可比,平素就有地煞雙刀之稱,是地煞幫的核心人物,手中的雙手配合的十分完美,極少遇上對手,更別說敵得過他倆人了,這蘇自堅也不知從哪鑽出來的,居然能與他倆人打成平手,還不落下風,這實在是駭人之極呀。
就在他思量間,只聽得一聲悶響,雙刀中一人胸口中掌,被擊中打翻向後摔開,另一人手中的斬刀則是被他徒手壓了過來,手起手落。
隨著一聲怪叫,鮮血飛濺,那名刀手的手腕竟是被他一刀就斬落了下來。
他是以這隻手來握刀對敵,現在手腕被削,等於是廢了他的功夫,今後再也不能混道了。
史家駒大吃一驚,當機立斷,立馬就撲了上去,因為他已瞧出蘇自堅持刀向另一名刀手撲去,而那名刀手後退之餘破綻百出,失去了防卸能力,那還不被他廢。
現在已有一名刀手毀在他的手下,再折一名悍將的話,回去必被幫主罵死了不可,所以他得出手挽回一點。
豈知蘇自堅這是誘敵之術,故意引他上勾,在他衝上來之際,猛地一個急轉身一刀橫揮而過。
史家駒只覺得頭皮一陣發麻,竟是來不及閃避。
他頂上的頭髮竟是被他一刀削落了下來。
緊接著,他覺得臉上有異常,伸手一摸,只覺得鮮血從臉上不斷的滲出。
原來蘇自堅不僅削落了他的頭髮,還在他臉上劃了一刀。
這世上居然有如此厲害的刀法,實是詭異之極。
史家駒心頭一陣悸怵。
這可是他從末遇到過的高手,只怕是D城青龍幫的超哥與猛虎幫的福阿彪也沒這本事。
直到此時,他方始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對手,以這樣厲害的高手而言,分明是大有來頭的人物,只能說是自己有眼不識泰山,自找倒黴,一腳踢到了牆上了。
史家駒一手捂住劃傷的臉,鮮血不斷地從他的指縫間滲出,縱是如此,他卻是一動也不敢亂動。
那是因為,一柄斬刀就指在他的鼻尖上,若要輕舉妄動的話,別說是臉,就是鼻子也要被他削了下來。
被蘇自堅一掌擊中胸口那名刀手也好不到哪裡去,直打得他吐血而出,一看眼前這種情況,他也是不敢亂動,也怕蘇自堅惡向膽邊生,把他們一隻手或是一隻腳削了下來,豈不倒黴了。
“我說了,就是你們幫主來了,一樣叫他爬著回去,別沒事來這煩我,不然嘿嘿!”最後這聲冷笑深有用意,叫人不寒而怵。
史家駒臉上的肌肉不斷地抽搐著,顯得極其恐怖,冷笑道:“小子!你夠狠,老子記住了。”
“好樣的,夠膽色。”把那柄斬刀塞進了他的手中,在他耳邊冷笑道:“記住了,沒那本事之前最好別到這來生事,就是趙威也不行。”
史家駒拿著那柄斬刀,心中一陣發狠,有一股衝動就要舉刀朝他斬去,好在他及時強制壓抑了內心的衝動,人家敢把這刀交給了你,說明他是有剋制之道,加上自己沒受傷的時候就不是他對手,此時更是不用說了。
史家駒儘管氣憤無比,然而本事不濟,不是人家對手又有什麼辦法了。
他狠狠地瞪著蘇自堅,不住地冷笑著,大步邁了出去,那知剛剛走到了門口,蘇自堅卻把他叫住了。
蘇自堅把那隻斷手踢到他的腳下,道:“把你們的髒東西帶走,這裡不興這玩意。”
史家駒氣得頭腦發暈,這傢伙把人的手都削了下來,居然還講什麼髒東西,這擺明的是要他好看的嘛,不過說來人家是有這本錢,要講這大話你又有什麼辦法了。
他蹲下拿起同伴那隻斷腕,出了門後即把那柄斬刀扔得老遠,同伴這手都沒了,這刀再要也是沒用了。
另一名刀手扶起同伴,狼狽而去。
揚帆姐妹倆相互扶攜出來,此時倆人臉上沒有血色,極是驚恐,鼻中聞著那血腥味,即有一股欲嘔吐之感。
蘇自堅提了桶清水出來衝清,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讓你們擔驚受怕了。”
揚蘭問道:“小蘇!你到底是什麼人呀?怎會這麼厲害?”
“我就叫蘇自堅,要說什麼人這可不太好說,其實跟你們差不了多少,只是個平平常常的人而以。”
“不會吧?”揚帆質疑地說道。
蘇自堅笑了笑道:“那你說我是怎樣的人呢?”
揚蘭小聲地問道:“你會不會也是黑社會的老大?”
“你看我這樣子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