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莫少森撞得頭暈眼花,老半天了也緩不過勁兒來,許仁群扶著他到椅子上坐了一會,頭腦才漸漸清醒過來,許仁群上前指著蘇自堅罵道:“小子!你好大的膽子呀,居然敢在派出所裡動手打人,這真是無法無天了。”他握了握拳頭,卻不敢向蘇自堅動起來手,莫少森兩度在他手底下受創,傷得不輕,自己雖說是一所之長,這要動起手來被他傷了,這面子就丟大了。
蘇自堅也罵道:“許所長,你是睜眼說瞎話呀,這小子向我動了手這裡有誰看不到了,怎地就你一人看不到,現在他是自作自受,我是屬於正當防衛,何罪之有?”聽得眾人稱呼他為許所長,這時才知他姓許,便即也叫他許所長。
“媽的!在派出所裡動手傷人,不管怎樣都是瞧國家法律於不顧,不將你重重治罪的話那還不翻了天。”向一干民警們大叫道:“把這小子替我先關了起來,然後作個材料治他的罪。”
民警們面面相覷,不知要不要聽他的話好。
蘇自堅笑了一笑,走到他的辦公桌上拿起電話即撥了出去。
許仁群一見大怒,一撲上前就要搶他手中的電話,那知蘇自堅一把就揪住了他,一隻手臂將他脖子緊緊地勒住,差點兒沒窒息了。
他不住地掙扎,手勁卻沒蘇自堅的大,一張臉都脹得又紅又紫,狼狽極了。
“喂!是劉能劉縣長嗎?”聽得電話那頭有人拿起了電話,蘇自堅即發話問道。
“我就是劉能,請問你是哪一位?”電話那頭有個隱隱熟悉的聲音,不過卻是不敢確定,因為客氣地問道。
蘇自堅這麼一發問,在場所有的人都聽到了,原來他就講過劉能縣長約他吃午飯,這話大家都當他是胡說八道,這時一聽蠻象一回事的,大家滿臉詫異之色地瞧著他:這小子真是約劉縣長吃午飯的嗎?
“我是蘇自堅呀。”
“啊!蘇總的呀,你到了沒?現在在哪?要不要我去接你的呢?”劉能一聽他的話後,高興地說道。
“我早到了什通縣,之前到分公司來看一下情況,那知新星公司的莫少森派人到我公司來打砸也就罷了,現在還連同他的父親宣傳部長和派出所裡的許所長把我請來喝茶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臉上都是變色,尤其是莫少森與許仁群,這般講話那可不象是胡說八道的樣子,他要真是認識劉縣長的話,那這問題就大了!
“什麼!竟有這樣的事,這真是對不住了,你現在在派出所嗎?你叫許仁群接電話!”他頭腦轉得到也極快,當機立斷就要許仁群接電話,好讓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蘇自堅緩緩地轉過頭來,拿著電話向許仁群遞了過去:“許所長!劉縣長要跟你講句話。”
在這瞬息間,許仁群臉色變得蒼白如紙,過了半響才顫聲地問道:“真是劉縣長的電話?”
眾人見他害怕得身形都微微地發抖了,蘇自堅那句話講得極重,他與莫家父子聯合起來打砸駿豪公司,這樣的事是由一名派出所的所長乾的,這就意味著這所長是否還能幹得下去極是有待權商,至少方才人家蘇大老闆說有能耐叫他回家種田的話是真的。
“劉縣長嗎?許所長他不肯接這通電話。”蘇自堅見他猶猶豫豫,也不與他廢話什麼,立刻就在電話裡向劉能黑了他一把。
“哈!這個許仁群還長了能耐了,居然不接我電話,那好,我現在就到派出所接你,看他有什麼好拽的,連我電話也不接了。”劉能很是乾脆,說了就放下了電話。
許仁群心口一寒,顫聲地說道:“你你別胡說呀,我什麼時候不肯接電話了,我才正要接你就放下電話了。”其實到也不是他不肯接,而是蘇自堅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這話講得也是特快,容不得他有思考的餘地。
蘇自堅手上仍是帶著手銬,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看著他笑道:“許所長!你擔擱了劉縣長吃不成午飯,現在他正向這趕來,一會你有什麼的疑問可向他問個明白。”
許仁群呆楞了半響,那說得出話來。
莫少森見狀,心想再不走的話,一會劉縣長來了自己處境便不妙了,顧不得身上的疼痛,跌跌撞撞地衝出了派出所而去。
莫少森是可以跑人,他許仁群卻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他是派出所的所長,這能跑得了嗎?
“劉縣長真要來”許仁群臉上不住地抽搐著,他厚著臉皮上到前來,內心極其的複雜,仍是忍不住向蘇自堅發問。
“從縣委到這遠不?”
許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