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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倆人心急如焚,不僅要為蘇自堅是否會繼續注資什通縣的事而發愁,又得為行兇者的身份而擔憂,這一追查下去必會牽扯出不少人來,這可不是他們願意見到的事,不過又有什麼辦法了,這不是他們所能掌控得了的事。
王院長見縣長與縣委書記都親身到場了,即知這事非同小可,當即身自主持這次的醫療救治行動。
沒多久,縣委辦公室主任李茂才也聞訊趕到了,他一見劉能與吳清宇都在場,不覺呆了一呆,劉能上前拍了拍他肩膀,道:“李主任!王院長要找你,你去見見他吧。”
李茂才顫聲地說道:“劉縣長,這是怎回事呀?”
“怎麼回事這個已後再說,快去見王院長吧。”
李茂才聽他口氣沉重,一顆心也是沉了下來,急急的到院長辦公室,當聽說是兒子隨時都會有危險,需要他簽字時,他一張臉嚇得蒼白,以往叫他簽字那可是大筆一揮,極具大將風度,這會顫抖著手,平時寫慣了自己的名字這會也寫錯了。
此時,蘇自堅也是拿不準要不要親自出手,自己那醫術太過匪夷所思,尤其是在醫院裡施展開來,這驚動了他人終是不妥,再說自己那些異術雖是神奇,於眾人體內的鐵沙粒卻沒辦法取了出來,而於這種內出血是否有療效,那也是不得而知,所以他也很是糾結得很。
象這種異術,說白了於那些感冒發燒什麼的療效不大,於那些醫生束手無策,又無法診斷的奇難雜症卻是十分有效,至於為什麼會這樣他知之不多,也說不上來,所以現在他也不知如何是好。
現在他所關心的是劉學森等人的安危,別要出了什麼狀況才好,好在醫生也下了決論,並無大礙,這心也就放了下來。
醫院的手術室此時是處在暴滿的情況下,醫裡的醫生也是忙得沒日沒夜,手術緊張地進行著。
隨著一個接著一個的推出,蘇自堅也是跟著到病房來看望,至於那位斷了腳的專家手術還沒結束,而劉學森的手術也是很成功,劉能平時雖是不辭於顏,為的是不讓兒子嬌縱,目中無人,此時畢竟關心兒子的傷情,也跟隨進來,一問才道他身上中了兩粒鐵沙,已動手術取了出來,他這心也放了下來。
此時,最難過的人要數李茂才了,兒子是否挺得過還不得而知,就算是救治過來了,還得面臨牢獄之災,用炸藥把省城來的專家炸得斷腳,這種事的發生,勢必牽扯到他縣委辦公室主任的頭上,這事過後怕自己這主任的職務能否保得住,也是一個末知之數。
他也是從前來的民警那裡瞭解到,這事的前因後果,所以他也是無話可說,何況此事涉及到蘇自堅這位大老闆,人家能耐那麼高,作了錯事的又是自己兒子,這還能再說什麼了。
這事直忙到天亮,幾名專家只是受傷,卻沒性命之憂,現在動了手術後傷情穩定,只須慢慢調養即可。
到是溫兆國與李四兩情況就不妙了,這手術到是結束了,人卻昏迷不省,仍是處在危險期內,隨時都會有個意外。
劉能等也是到了病房裡向專家們表示了歉意,專家們怒氣憤憤地說道:“這裡的治安也太差了,怎會發生這樣的事呢?真是無法無天了。”
劉能與吳清宇滿臉尷尬,無語以駁。
八點多鐘時,風可執急匆匆的趕來,看到吳清宇時老半天了也講不出話來。
吳清宇心裡暗叫不妙。
劉能沉著臉道:“有什麼話就快些說了出來。”
風可執道:“是是!這件案子基本查清了。”
劉能大喜道:“哦!都是些什麼人乾的?”
風可執看了吳清宇一眼,不敢不說,道:“都是上次事件的那些人乾的。”
吳清宇聽了,這心頭不禁一顫,整個人都呆住了。
劉能吃了一驚,道:“什麼!你說的是上次關起來的那幫小子。”接著極其憤怒地說道:“你把人都抓起來了沒有?”
風可執紅著臉道:“這幫人作了案後,就全都逃得一乾二淨,不知躲到哪去,現在我已動用所有警力在全力追捕。”
劉能轉過身來看了吳清宇一眼,也是唉地嘆了一聲,痛心地說道:“吳書記!這事還是你出面動員作家屬工作,讓他們投案自首,爭取個寬大處理吧。”
既是上次那幫人手作的案子,那吳清宇的兒子吳秀良就逃脫不了關係,所謂的作做家屬思想工作,無非就是讓吳清宇把自己兒子先勸了回來,這事已經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