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肅大笑道:“二伯!你看我還象是三歲的小孩嗎?孰輕孰重的事也有看不透了。”
莊之重長嘆了一聲,痛心地說道:“鴻福集團就此而”話說到這兒,頭一眩暈,血壓湧了上來,人也就倒了下去。
眾人一陣大急,正要扶他起來出去上車送往醫院之際,這時門外走進了一人。
她看著七手八腳的眾人,不禁咯咯地得意笑了起來。
眾人抬頭一看,這人不是與莊俊英有關係,又是他秘書的姜月眉嗎?
她怎地這時候到這來,又是這樣的一番神情了?
“俊雄!你想不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吧?”姜月眉笑得極是開心。
眾人紛紛喝斥,更是有人對她破口大罵,人家都傷心死了,你居然還笑得出來,這不是找罵嗎?
莊俊雄沉著臉:“月眉!你這是什麼的意思?”
“咯咯!當初你眼睜睜地看著我受辱,居然無動於衷,就這份情,你得為自己的行為買單。”
莊俊雄盯著她一會:“這些事是你搞出來的?”
“嗯嗯!你想不到吧,當初那個弱女子也有這般手段,居然叫得不可一世的鴻福集團這樣狼狽的樣子。”姜月眉深吸了一口氣,似是壓在她心頭的那塊大石放了下來。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啊!我說什麼來的,這一定是遭人算計了吧,不然怎會出這麼多的事了。”
“真是料不到,千防萬防,這家賊難防,這俊英身邊的女人卻沒防著,叫她擺了一道了。”
不過眾人又是不解了,當初姜月眉怎說也算是莊俊英的女人吧,時時與他成雙入對的出入公供場所,任誰都曉得倆人是情侶關係,這結婚是遲早的事,怎知這姜月眉居然會反戮咬了一口,擺了鴻福集團一道,還向傷口裡撒了鹽巴,那個真叫人痛呀。
莊俊雄大怒,上前就要掐她脖子。
只見得姜月眉狠狠地盯著他,冷冷地說道:“想殺了我?你就來吧?”
莊俊雄一怔,心想可不能上了她的當了,這要犯了殺人罪得死刑呀,自已犯為了她而殺人了。
“咯咯!不敢了吧,我還當你還象當初那樣極有風度,把我輕蔑得連個妓…女都不如,那知現在的你,連當初的我都不如呀。”姜月眉狂笑地說道。
“這女人瘋了嗎?”
“俊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你最好給大家解釋一下。”
莊俊豪兄弟倆一時就嚷了起來。
莊俊雄大怒:“現在是說事的時候嗎?快幫忙把我爺爺扶出來好去醫院呀。”
“媽的!一會你要是不解釋清楚,我跟你沒完。”莊俊傑也是怒氣憤憤地說道,這莊之重怎說也是他的二伯,現在他暈倒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只是兄弟三個抱腳的抱腳,抱手的抱手,手忙腳亂地把莊之重抬了出去。
姜月眉衝著他們的背影大笑著說道:“俊雄!這就是你的報應呀,我看你還能走多遠。”
她正罵著,莊家的人有人拿著一桶水出來朝她潑了去,把她淋得滿身都溼透了。
“哪個瘋子拿水潑我的。”姜月眉回身大怒地說道。
只見得一干莊家的婦女們排成一排瞪著她,個個滿臉怒色。
“去死吧,你們莊家的人都不得好死,我就等著看好了。”
那個拿水潑她的人大怒,把手中的水桶朝她扔了過去,餘人也是把鞋子脫了下去一齊扔去。
姜月眉只得轉身即逃,跑到人家扔不到的地方了才停了下來,衝著這些婦女們大嚷道:“你們這群瘋婆子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她原來不是這種潑婦作風的人,這也是被人害得急了,這人心理一旦發生了變化,又有什麼事是作不出來的。
對著這些大媽大嬸們罵了又罵,這才離去。
看著莊家人狼狽的樣子,又有什麼是比這個更叫她開心高興的了,尤其是看到莊之重因此事氣得去了醫院,她真個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以往所受到的恥辱終於是得報,這就是報復人心理的最爽意境。
看著醫生給出的診斷書,莊俊雄這臉上不禁抽了一抽。
心肌梗塞,加上血壓上升,造成腦溢血,情況非常危險,隨時都會有個意外。
至於病人會不會醒來,或是什麼時候醒來,醫生表示得視情況來定,換而言之,極有可能是醒不來了。
對於這個結果,莊俊雄一時接受不了。
平素祖孫倆總是坐在一起商討著公司裡大小事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