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種致命的打擊。
這時,數名狼之魂的成員纏著蘇自堅,另一名成員則是扶起文寒,猖狂鼠竄而去。
蘇自堅一見,不禁大急了,這文寒一旦逃脫而去,無疑是等於放虎歸山,後患無窮,非得把他攔截下來不可。
他被數名狼之魂成員纏住一時脫不開身,而毛聖道等卻是連個人影都沒瞧見,不知是來了不敢現身,還是趕不過來,實是氣人之極。
蘇自堅氣怒之下,暴喝了數聲,大展神威,重挫了圍攻他的那幾人,把他們打倒在地上,這才沿著文寒逃竄的去路追去。
豈知此時文寒早逃得不見了蹤影,再難尋找得到,不禁大是氣憤:這個毛聖道一會來了非得罵他一頓不可,有這樣作事的嗎?人都逃了還趕不到。
正氣惱之際,才見兩輛輛狂馳而至,從車上下來的正是毛聖道等人,他氣得大罵道:“媽的!怎麼到這時候才來的呀?”
“都結束了嗎?”毛聖道一見倒滿一地的狼之魂成員,又驚又喜,這小子辦事就是厲害,效益這等高法,實是叫人另眼相看呀。
“文寒呢?”毛聖道急急地問道。
“逃了。”蘇自堅極不高興地說道。
毛聖道一驚,道:“可不能叫他逃了呀。”
“你們來得這樣遲,還說什麼特別行動小組,還真是叫我失望得很。”
毛聖道道:“這小組才剛剛組建起來,一些事還處理不當,加上這事太過急躁,就是趕過來也需要時間吧。”
“遲到就是遲到,別給自己找藉口了,現在人逃了該怎辦?”
毛聖道當機立斷,吩咐一半的人分別沿路追尋,一半的人把狼之魂成員押解回公安廳。
蘇自堅甚是氣惱,道:“要是叫這老雜毛逃了,他會作出什麼樣的事來,我想你不會不明白吧?”
“媽的!這話不用你說,這都怪老子來遲了好不好。”毛聖道怒氣憤憤,手裡握著手槍,喚上倆名手下跟著他一起出去尋找。
特警們把狼之魂成員押走後,現在顯得一片清靜。
蘇自堅眉頭一皺,暗道:黑夜中人要是逃了,找了起來如大海里撈針一般,這要如何找呀?
忽地見地上有著不少血跡,心念一動,細細一看,一條血痕順著一路滴去,這臉上不覺露出一絲笑意。
這要是別人的話,說什麼也看不到地上這些血跡,他則是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
當下沿著這些血跡一路跟去,那知走得不遠,這些血跡則是拐進了一家民宅裡,他放眼一瞧,裡面正是文寒與他的一名狼之魂成員,而屋裡的屋主也被他們控制住,坐在一旁動都不敢動。
蘇自堅走到門口前,道:“文寒!你氣數已盡,出來跟我作個了斷吧?”
文寒被他踢中,肩膀上再中一刀,傷得不輕,知道根本就沒辦法逃得了,他也是急中生計,和那名手下躲進民房裡想等風頭過了再出來逃命,豈知這蘇自堅竟有這等本事找到他,實是意外之極,又是長嘆了一聲。
到了這時,他才知道什麼是走投無路之感,就自己眼前處身之境,這切身之感再明確不過了。
看著文寒呆在裡面,蘇自堅又道:“是要我進來,還是你出來的呢?”
那名狼之魂成員大怒,開了門後衝了出來,提著短刀撲向蘇自堅而來,他已知蘇自堅的厲害,在他的手底下絕難討得到好處,因此他進攻的全是拼命的招數。
可惜他遇上的是蘇自堅,如何能令得滿意了。
這衝了上來沒過上幾手,即被打倒在地,蘇自堅奪過他手中的短刀,削斷了他的腳筋,令他動彈不得。
蘇自堅緩緩地走進屋裡,把電燈的開關拉開,這燈一亮,即見文寒坐在地上,那柄短刀仍是插在他肩膀,他知道這要撥出來的話,必會血噴數丈,流盡而死,因此就沒撥了出來。
屋主一家人擠到一個角落裡,人人滿面驚恐之色,看了看蘇自堅,又看了看文寒,動都不敢亂動。
文寒粗喘著大氣,看著蘇自堅苦笑說道:“能死在你的手上,我文寒死而無憾。”說著撥出插上肩膀上的短刀,然後對著心口直插而入,他沒受傷的時候都不是蘇自堅的對手,這時身受重傷之下更是不敵,一看蘇自堅的手段,知他放自己不過,加上以他文寒的面子而言,到了這時也只有這條路可走了。
蘇自堅上前一看,文寒已死,安撫了屋主一家人後,出來找到行動小組的成員們,讓他們來處理文寒倆人的屍體,他則是回到揚帆的小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