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耀揚一窒,不覺叫了起來:“不是吧孔廳長,這事是呂常委要你這種事我可作不來。”
他既怕呂中,同樣也害怕郝鳳怡,既是她的保鏢,自己要是出手的話那還不把她給得罪了。
隆的一聲響,孔不道一掌重重地拍在桌上,怒瞪著他。
“現在是你說了算還是我說了算,誰是省公安廳的廳長呀。”
黃耀揚見他一臉正經的樣子,不覺哭喪著臉道:“孔廳長,不是的吧?”
“什麼是不是的了,這是命令,你快去作些準備,一會人來了就施行命令吧。”他可不想作這惡人,可總得有個人來作的吧,只好把黃耀揚推了出去了。
黃耀揚不禁愕在當場,呆呆地看著他。
“去去去!別楞在這裡了,我還有好多的事忙不過來呢?”起身硬是把他推到門外去,並對門口處的小秘助理道:“我有事要忙,下午不再見任何人了。”隨手把門緊緊地關上了,硬是把黃耀揚涼在當場。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世道呀,有這樣乾的嗎?”黃耀揚一抹汗水,不覺喃喃低罵,料不到孔不道會把這包袱甩給自己,這可是一個異常燙手的山芋,吃不下還特別燙手,誰見了都是大為頭痛,遠而避之,那知自己一來就撞到了鐵板上,腳指都撞斷了。
軍區某部,在一間辦公套房裡。
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軍人,身穿軍裝,正斜靠在沙發上,他微微地垂著頭在沉吟著,臉上一時也看不出絲毫波動,更是沒有任何的表情可言,顯得異常的冷靜。
此時,從門外走進一位中年婦女,臉上怒氣憤憤,衝著那位軍人發火道:“兒子都快變成殘疾了,你還坐在那不動,你這父親是怎麼當的?”
這個中年婦婦是那位軍人的妻子,名叫常顏玉,而那名軍那可不是一般的人物了,乃軍區某一名副司令員,手握兵權,他便是呂中的弟弟呂彪了。
現在,呂彪正因兒子與侄子被郝鳳怡的保鏢打斷了手腳的事而發愁,原本遇上這等事時,那還不是平常得很,很容易就解決掉了。
然而,今時不同往日,這打人的對方有著與他同等身份的背後勢力,這事要是處理不好,牽動了軍事上的行動,那就不得了了,所以此時他感到憂慮得很,不知如何是好?
常顏玉一看老公一付無動於衷的樣子,更是來氣了:“我說你倒是說句話的呀,不會就這樣算了吧?”
“你不用多說,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呂彪終於是開腔了,只是此時他臉上仍是沒有別的變化,看不出他倒底要如何來處理這件事。
“就你這樣子也象是要處理的嗎?我又不是第一次認識你,你心裡是怎麼想的難道還不知道?”
“能不煩我嗎?”呂彪表面雖是不動於聲色,然這心裡卻是煩亂,軍人的本質天生具來,就是這樣的不為外物所動。
“兒子現在可是躺在醫院裡呀,你不出面表個態,我能不煩你嗎?”
聞語,呂彪乾脆閉上雙眼靜坐,對妻子來個不理不採,常顏玉氣得不住地嘮叨個不停,最後氣得她連話都懶得說了,倆人互不相視。
過了老大光采,一名身著軍裝的男軍官入內:“呂司令。”
呂彪睜開了雙眼,卻仍是坐著不動:“情況瞭解到了?”
“是的。”
常顏玉站了起來,道:“小李!情況怎樣了?”
李旭向他點了一下頭,道:“呂健與常傑在大街上調戲董嘉華,還首先動手打了她,臉上打了一巴掌,身上也踢了一腳,人也打倒了,前段時間董家頻頻出事,引起了郝鳳怡的注意,特地暗中安排了保鏢跟蹤保護,所以呂健倆人動手打了她後,即被保鏢當場打斷了手腳,全部過程就是這樣。”
呂彪把手一擺:“你下去吧。”
“是。”李旭立正一下,踏著軍人的步驟轉身而出。
呂彪轉過身來,向妻子冷冷地說道:“你都聽到了。”
“聽到又怎樣了,兒子都這樣了你也不哼一聲的麼?”
“凡事都要有個對與錯的吧,你兒子乾的那些缺德事,又是首先動手打人,難道你認為不應該受到懲罰的?”
“我呸!什麼缺不缺得的,就不你到底要不要替兒子出口氣的呀,你還是個男人的嗎?”
“你想要我怎麼作的呢?”
“拖著一隻槍出去斃了那丫頭,媽的,敢傷我兒子我也不要他好過。”常顏玉怒氣憤憤地說道。。。。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很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