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見她還要再問,即吻住了她的嘴唇,不讓她說下去:“好了,我知道這麼多年不見,你心中有很多話想問我,不過那些都不重要,問了也沒用。”
稍停了一停,又道:“今後不要想著去嫁人了,我會抽空來看看兒子和你,所以不用擔心沒男人陪你。”
許慧珍不好意思地說道:“不會笑我是個沒臉皮的人吧?”
“不許說這樣的話,和我蘇自堅有關係的人不單單是你許慧珍一人,我從來不會笑任何一個女人,我雖是一個男人,對這事我何嘗又不想了呢?幹嘛要去笑你或別的人了。”
許慧珍聽他說得有理,也就不再問這話,不過她仍是說別的事:“那個楚墨是我媽想給我介紹的,你雖是看他不順眼,把他打成這個樣子,難怪他會生氣,今後再遇上時別再為難他了成麼?”
“嘿嘿!你可知道兒子這病是怎麼來的嗎?”蘇自堅冷笑地說道。
許慧珍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現在一時半會我也說不清楚,不過這個楚墨可不簡單,兒子的病也不是那麼一回事,這我會查清楚,到時給你一個交代,真是楚墨與那田醫生有什麼見得不人的勾當,我不會放過他的。”
許慧珍驚訝地說道:“你的意思是說兒子的病”
“哼!到時我不只是打他耳光就放過他了。”蘇自堅冷笑地說道。
“你才來一天,這楚墨也是才見過,你怎知他與田醫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這些事跟你講不清楚,你就不用管了,兒子的事交給我來處理。”
許慧珍皺了皺眉頭,只得閉上了嘴,這心裡仍是有著無數的疑問。
倆人閉上眼睛來養神一會,蘇自堅忽地坐了起來,並催促她道:“快些起來把衣服都穿上了。”
他一躍而起,飛快就把衣服穿上。
許慧珍就知內裡有古怪,這蘇自堅總是有著不同於常人之舉,單就他給兒子治病的手法來看,又有誰講得清楚這事了,所以聽了他的話後,只道他老婆捉姦來著,心中一窒,不敢怠慢,也急急地穿上了衣服,倆人這才調整停當,就聽得一陣急敲門的聲音傳來。
許慧珍吃驚地看著他,心裡暗道:他又怎知會有人要來了?
蘇自堅向點了一下頭,示意她可以去把門開啟。
這門才一開啟,即有十名全付武裝的特警出現在門外,一把推開了許慧珍,持槍闖了進來對著蘇自堅喝道:“不許動。”
蘇自堅一點都不以為意,對許慧珍道:“待會跟我一起到派出所去。”
眾特警上前即把他給銬了起來押走。
原來蘇自堅在醫院拳打民警,領隊的人回去申請派遺特警一起協助捕捉,即得到上頭的同意了。
蘇自堅也沒反抗,人家到底是特警,而且手裡頭還有傢伙,這要鬧了起來那可是襲警的罪名呀,何況兒子與許慧珍在這兒,沒必要鬧得這麼的難看。
許慧珍聞語,當即上前把兒子抱了起來,跟在他的身後一起出去了,卻見得那楚墨站在遠處,瞧著他倆人不住地冷笑著,一信得勝之意。
蘇自堅也是看到了他,並報於一笑,上了警車到了派出所去,那知到的竟是金貿派出所,那裡坐鎮的卻是林志東,他一見到竟是蘇自堅,吃驚非小,忙給他解了手銬,並搬過椅子來請他坐下,問道:“蘇總!這是怎麼回事呀?”
不僅是那些特警,就是所裡的民警問也是大大地吃驚著,不解地看著蘇自堅,心裡不住地嘀咕著:這人是什麼來頭呀,連林所長也得對他畢恭畢敬的。
“嘿嘿!去把那個報警的楚墨給我抓來,我有話要問他。”蘇自堅冷笑了一聲。
林志東這才省起,忙讓他去把楚墨拉來。
這楚墨與金貿派出所的一名刑警隊長有舊,交情極是不淺,他捱了打後就讓這名刑警隊長帶隊去抓人,卻沒料到抓來了一隻大鱷,不是他想象中那麼一回事。
見得蘇自堅被帶到派出所來,他也是跟在後面,這會在與那位刑警隊長抽菸說要如何如何的來教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那知倆名刑警隊員過來說道:“頭兒,這下壞事了,那個傢伙是有來頭的人,所長叫你和楚老闆一起過去呢?”
楚墨倆人吃了一驚,一齊瞪著前來的那倆名刑警隊員,問道:“你這話什麼的意思呀?”
“具體什麼情況我們也不清楚,你倆人過去就知道了。”
楚墨心裡暗叫不妙,這才想起王英傑叫自己不要亂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