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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伊秀蘭此時只覺心兒鹿跳,臉上的臊意更甚。

蘇自堅一笑說道:“你這話說得有理,我明兒就過來,這行了不?”

伊秀蘭羞得只想找個洞來鑽了進去,好在此時在曬衣服,張春花不會注意到她臉上的變化,蘇自堅可是瞧著她大有深意地笑著。

伊秀蘭快速把衣服涼好,不敢逗留,小跑回到房裡躲著。

張春花道:“你一會在咱家吃飯行不?”

蘇自堅嗯了一聲,笑道:“好啊!”

村長張德勝乃一村之長,平素有些威信,人緣了不壞,所以有人從鎮上捎來一些豬肉醃製放在家中,張春花拿了出來洗淨切了用油炸,再就是青菜羅卜,青瓜茄子之類的蔬菜了。

飯間伊秀蘭一直不敢把頭抬了起來看蘇自堅一眼,只恐他一眼神,一個微小的動作就讓女兒給看破其中之意,那丟不丟人呀。

儘管這樣,張春花仍是感覺到母親今天與往日大不相同,對於到底有何不同,一時又說不上來。

她用手臂捅了捅蘇自堅,問道:“你說我媽是怎了?”

蘇自堅故作不解地問道:“什麼怎了?”

張春花白了他一眼,道:“你明知道我在說什麼,卻跟我裝糊塗。”

蘇自堅道:“我真不知道呀。”

“不知道才怪呢?”

“哦!那我知道了行不?”

“你知道了什麼呢?”

“就是知道了那個的呀。”

“什麼那個的呀。”

“就是那個那個的呀。”

“靠!去你的,胡說八道什麼呀。”

聽到這裡,伊秀蘭再也忍不住了,一口飯就噴了出來,噴得蘇自堅滿臉都是,看著他狼狽茫然之狀,張春花也是大笑不止。

村長張德勝與村支書和鎮上的一位副鎮長吃了午飯,喝了點酒,倆人騎著腳踏車回來,一個不慎摔了個不輕,都受了點輕傷,還是過路的拖拉機看到把他倆人送了回來,腳踏車也摔壞,把他倆氣得不行。

回來一看他三人在吃午飯,大罵地說道:“怎到現在才吃飯呀。”

三人見他額頭上流血,還長出了兩個疙瘩,顯是撞了不輕,都吃了一驚,道:“怎麼了?”

張春花拿出烈酒來替父親抹擦,再塗上紅花油,蘇自堅替他揉。搓著,問道:“村長,你跟人打架了。”

“打你個屁呀,老子騎車摔的不能嗎?”張德勝白了他一眼,不悅地說道。

“哦!原來是騎車摔的。”其實他早看出不是打架所致,村長生起氣來火大,明著問他末必肯答你,故意反著方向來一探,果然就令得他說出了實情。

“騎個車怎就摔成這樣了。”黃貴英不解地問道。

“不這樣又怎樣了,要老子摔死了嗎?”張德勝大怒地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黃貴英急急地辯解。

“那又是什麼意思了?”瞪了老婆一眼,他作夢也想不到老婆方才居然與蘇自堅睡在床上,成了那好事兒讓他帶了綠帽,而這人竟是讓他有些佩服的蘇自堅。這事兒真叫他知道了非得氣死不可,更別說是摔死了。

黃貴英不敢再說,恐惹他生氣大罵起來在蘇自堅的面前丟臉。

“爸!你也別罵媽了,媽也是好心的。”張春花不忍母親被罵,這樣誤會可不行呀。

“臭丫頭不快點找個人嫁了,想在我張家賴上一輩子嗎?”他沒有兒子,一見女兒就有點生氣,而這蘇自堅的年紀雖說與他女兒相當,可從老張頭那兒他也聽說了些兒,是生活作風出了問題被下放到這裡來的,也不想女兒與他走得太近,這於名聲總有些不太好聽,所以明著是斥女兒,暗地裡是在說蘇自堅沒事別往他家走得太頻了。~~~飄逸居士的《都市第一混》《瀟雨驚龍》這兩部作品很是不錯!親!你看了沒?可不要錯過了!~~~

蘇自堅如何聽不出來他的話中之意,暗暗發笑:熊你個奶呀,你老婆早就讓老子給幹了,那日高興的時候把這事兒捅了出去,看你還敢不敢跟我講這難聽的話。

當然了,這樣的事兒生氣歸生氣,真要把它捅了出來,他蘇自堅還是沒這膽子的。

“爸!”張春花紅著臉叫道。

“叫個屁呀,懂事的快找了人嫁了,老大不小了總呆在家裡幹嘛!”一甩手就走進屋裡睡覺,喝了酒又摔了跤,心情鬱悶得很,見什麼人都想大罵一頓。

“你回去吧?”黃貴英也是不太好意思,畢竟方才才與蘇自堅從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