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打我的話,我能這麼這麼那個的嗎?”
“他也打我了,可見我又朝他那地方打去了,你這人真是變態呀,什麼地方不好打,那能選那地方來打的呢?”
在白芸壁的責背下,胡麗芬無言以對,也只能是跟她那樣替他揉背來緩解疼痛。
“把那髒手拿開,這麼假惺惺作給誰看呀。”
“喂!你什麼意思呀。”胡麗芬也是給她激怒了,非常的生氣。
“你這不是要害人斷子絕孫嗎?這事都作了出來了,再要有什麼的補救又怎補得了了,趁早滾回去吧。”
“放屁!我什麼時候是故意的了,這事又怎能怪我一個人的呢,你你這是藉機報復是不是呀。”
“得了吧,作了壞事的人,居然還有臉來說別人。”
“渾蛋!是不是又想幹架了呀。”
“來又來的呀,誰又怕過誰了。”
說著,氣怒之下,倆人那樣子竟似要在床上幹起架來不可。
“我說。”蘇自堅忍著痛,臉上不禁抽搐著道。
“怎了!還好吧?”一聽他開腔,倆人都是弓下身來,側首看著他急急地關道。
蘇自堅稍稍緩和了一下,艱難地說道:“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的呀。”此時的他,可是疼得厲害,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這可是男人的軟肋,這麼用力的一拍,著實的把他打得不輕,這也只能是怪他一時的大意。
倆人相視了一眼,原本要幹架的倆人,只能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下來,不過仍是瞪著大眼地怒視對方。
蘇自堅慢慢地躺了下來,深深地呼了一口氣,以此來緩和疼痛之感。
“你沒事了吧?”胡麗芬訕訕地問道。
“要不要我也照著你那地方打一拳,看你有沒有事的呀。”白芸壁瞪了她一眼而道。
胡麗芬自知理虧,給她這麼搶白陡有生氣的份兒,著實的惱怒,卻又不便在這會跟她一般見識而大吵了起來,畢竟蘇自堅已是放出話來,要安靜一下緩和疼痛,連這都不給他的話,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