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一把抱住她,倆人是站在山坡上,如果跌倒的話非得滾了下來不可,所以蘇自堅大是著急,也沒有多想就緊緊地抱住她。
也是他忙中出錯,什麼地方不抱,居然一下子就抱在她的胸口上,一隻虎爪緊緊地扣在那隻大白兔上,只覺一片軟綿綿地,手感甚好。
蘇自堅一下子站穩,另一隻手則是抱在她的腰間,這樣才能支撐住斜坡上站立。
張春花愕然地低著頭,看著自己胸口的那隻手,臉紅到了耳根,一顆心突突地跳個不停,心中莫名地歡悅著,渾身有種軟酥酥的感覺,不禁把頭微微地停靠在他的肩膀上,粗喘著大氣,一半是方才的驚嚇,一半是蘇自堅的虎爪令得她激動緊張。
過得一會,張春花把聲音壓得低低地說道:“自堅哥,你的手可以放開了嗎?”
蘇自堅這才驚覺自己的手放錯了地方,連忙道歉地說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有”邊說邊把手縮了回來,那知張春花的腳已是扭傷,一時站立不住,不覺輕呼了一聲,又要倒了下來,蘇自堅忙又抱住她,這時可不敢再朝人家的胸口上伸來,不過一個大活人這麼倒下,不抱在胸口上還真不知朝哪抱好,這一抱之下又抱住了她的胸部,這次連同兩隻一起抱,都抱得變形了。
“張”張春花紅著臉話也講不出來了,只得乖乖地任由他抱住。
蘇自堅把她翻了過來負在背上,雙手抓住她的雙腿,把她背下山坡放在地上坐著。
蘇自堅蹲下按摸了一下她的腳根,張春花皺著眉強忍住疼痛,汗都流了出來。
“很疼吧?”其實不用多問,光是看她的表情就知疼得厲害,道:“你坐著,我上去把竹框與草藥撿下來。”
張春花輕輕地應了一聲,不敢抬頭看著他,她生平以來那曾與年青男子這麼親密接觸過,羞得她滿面通紅。
蘇自堅上去把竹框與草藥撿了下來,道:“你在這坐著,我去把那兩味草藥採了,順便採些治治你的腳。”
快速奔了上去,不大一會就採到了草藥,在一塊石頭上把草藥搗爛塗在她腳上,把自己的衣服撕了下來包紮,張春花看著甚是感動,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