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她可是你二姐呀?”
“那又怎了,你養得活她不,我可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的呀。”路石頭硬起了心腸來,咬了咬牙。
張小花流著淚向兒子衷求:“石頭”
“別說了,要是有能耐的話,你養她去,我可沒辦法。”他一個轉身,卻不再看向母親,怕自己一時心軟就答應了。
張小花大怒道:“對自己的姐姐你就狠得起這心的嗎?你們不管,我去管好了,這麼多年來我們一直躲著,現在不能再躲了。”她氣怒之下,對蘇自堅道:“小夥子,謝謝你告訴我這些,我這就到土鄉村去把她接出來,絕不讓她再受這苦了。”
說罷就大步走了出去。
路水根追了出來叫道:“老婆子,你這是幹嘛呀。”
張小花回身怒道:“她可是你女兒呀。”
“你當我不心痛的呀,只是你把她叫來,讓她住在哪,這店這麼小,怎住得下了。”
張小花長嘆了一聲,不覺蹲了下來流淚痛哭。
“大娘!你現在想見她嗎?”蘇自堅緩步上前,輕聲問道。
“那是從我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呀,我知道她過得苦,可又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這麼多年都不敢去見她一面,你說我不想見她的嗎?”張小花不住地抹著眼淚,神情極是痛苦。
“其實她也到了縣城來了,現在就住在縣城裡。”
這話一出,張小花與路水根大異,同聲問道:“什麼!她也到縣城來了,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她養的雞死完後,也不想在土鄉村呆下去了,所以就到縣城來。”
張小花猛地站了起來,激動地對蘇自堅道:“能帶我去見她嗎?”
“當然可以了。”蘇自堅含笑地說道。
她一拉蘇自堅的手:“走!快帶我去。”
路水根也快步上來:“等等,我也去。”
路小龍追著上來:“奶奶!爺爺!你們上哪呀?”
曹魏不敢怠慢,急急地就去見了何文正,把這事向他作了彙報,何文正大奇地說道:“什麼!居然還有這種事?”
“是的呀,這事我也料想不到,也太戲劇性了。”曹魏極是汗顏,不住地搖著頭。
“這事你確定了嗎?”何文正皺著眉頭問道,真有這樣的事可不能大意,現在好不容易才讓蘇自堅答應在東方縣投資下來,搞得他不高興撤資的話那就不妙了。
“何縣長你不是讓我親自去辦理那個房產證嗎?那女的叫路紫紅,到了那小店後我留意了一下,那工商營業執照上的法定代表人名叫路石頭,這一點都不是巧合。”他接著又道:“我也是為了防止有個變數,讓人守在那看個動靜,偷偷的聽話了他們的談話,店主確是那女的弟弟,店裡的老頭是她父母無疑。”
“是了。”何文正不住地點頭:“那蘇自堅不是說這幾天有事要辦嗎?原來是去辦這事去的。”
“何縣長!你看這事怎辦?”曹魏為難地說道。
何文正輕輕地嘆了一聲:“這個周大洪呀,你這是在幹什麼呀,老是在拖我後腿,當初就帶人下土鄉村抓人,現在又為難她丈人去了。”
曹魏苦笑地說道:“以我看呀,那蘇自堅擺明著是故意在店裡鬧事,為的就是讓我出頭讓何縣長你知道了。”
何文正暗暗點頭:你當我是白痴呀,他這用意就是要我處理那周大洪,要是不作得漂亮一點的話怕是他不肯答應。
一時之間,何文正也是不由苦笑著:“老曹!那房產證辦下來了吧?”
“何縣長你交代我親自去辦的事,我那敢擔誤了,這證今天就辦下來了,證就在我公文包裡。”
“今晚你去見他一趟,然後再”
周大洪看上了那家小店,為的是在那搞個電子玩戲。
這一帶有個小學,過往的小學生很多,這要是在那搞個電子遊戲室的話一定很賺錢了。
這也正是他為什麼要教唆其下屬去為難路石頭的原因,那的生意就不怎好作,然後再就是不斷地加這加那的費用,路石頭承受不住壓力一定會卷席走人不可。
今天下屬們去了後就一直沒見回來,讓這他很是奇怪,他到底是一名局長,如何親自過去瞧個動靜了。
憑他這衛生局長的面子,文體局還有工商局的局長不會不給自己這面子,然後把特種營業執照領了下來就能開張了。
他正想著美事,卻接到了縣組織部來的電話,讓他趕到縣組織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