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
也就十來秒的時間而以,耿劍北所帶來的那些兄弟全都倒了下去,而且受傷極重。
耿劍北一看,不禁嚇得臉色蒼白,這是什麼人呀,怎地就這麼的厲害了,打人如撥蔥一般的容易,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人嘛。
他見蘇自堅向自己走來,即立厲聲喝道:“不許過來。”
“為什麼?”蘇自堅不覺笑了。
“知道我哥哥是誰嗎?他可是鎮上的鎮長呀,你要是傷了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到了這時,他仍是想著把哥哥抬了出來嚇住蘇自堅。
“是嗎?你說的一定就是耿劍南了,那傢伙我不怕他的。”蘇自堅不禁大笑了一聲。
“你你啊!”耿劍北驚得不知如何是好,正要轉身就逃之際,蘇自堅已是撲了上來,一下子就錯斷了他的一隻手臂,在他倒地之後又在大腿上狠狠地踩了一腳。
像這麼狠的打法,那些茶客幾時又見過了,這人又是誰呀,在明知耿劍北是鎮長耿劍南的弟弟時仍是把他手腳打斷了,這人真是夠牛的了。
想想看,在這些茶客中又有誰有這本事和膽量了。
路紫紅也是料不到他憑一已之力暴打了耿劍北等人,不覺呆了一呆,重新打量著蘇自堅,心想他怎地就這麼厲害了,這麼多的人還不夠他一個拳頭,那麼幾下就不行了。
茶客們都是乍舌不已,剛才還在為蘇自堅身陷包圍圈中而擔憂,現在一看這擔憂顯然是多餘的,人家那麼好的身手就是再多來十個八個也放得倒。
這茶樓裡不下上百人在喝茶,這打架的事誰又沒見過了,但這拳打鎮長的弟弟的架,又打得這麼慘烈的架真不曾見過,除了興奮之際也是為蘇自堅擔憂起來。
鎮長耿劍南可不是好惹的呀,親弟弟都被人打成這樣了,尤其這些倒黴蛋中也有鎮政府領導的子弟在內,你這小夥子雖是能打,這民不與官鬥,把架打成這樣你還不快跑逃命去了,這要被抓回派出所裡,他們官官相護,你還不倒黴了。
這個鎮也就巴掌般大了,這裡鬧得這般大的動靜,李奎把所有警力都派出勤了,即立就得到了回饋,他率領著六七名幹警趕了過來,一見耿劍北等人的慘狀,一時都是驚得呆了。
茶客們一見李奎出馬,心裡都不覺為蘇自堅擔心起來,李奎與鎮長耿劍南那可是成雙入對的出入,一向都是一對好酒友,鎮裡的活動什麼的,或是縣裡來了領導一般都是會到耿劍北的酒店來消費,這樣一來許多見不得光的錢都會落入他兄弟的口袋裡了。
派出所在這鎮上那也是牛逼哄哄的部門,所以鎮上的人們對於他李奎與耿劍南的關係看在眼裡,大家心照不宣了。
現在耿劍南的弟弟被人傷成這個樣子,那還了得,這打傷耿劍北的人還不得倒黴了呀。
讓他們感到不解的是,李奎等一干人來了之後,只是吃驚變色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並不像已前那樣,先不管你是對或是錯了,先把人押了回去修理一頓再說。
誰叫你在我地盤上鬧事了,那還不給我找事了,這要是沒個案子喝個茶的豈不愜意得很。
李奎等人只是呆呆地看著,卻是不敢上前去把蘇自堅就銬了起來,先不說蘇自堅是不是屬於自衛了,單是把人傷成這個樣子那就了不得。
來的時候他極是擔心耿劍北把蘇自堅弄個半死,那時他不好向縣長何文正交代,現在形式轉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變化,乃是蘇自堅把耿劍北等人打慘了,這讓他李奎一樣不好處理。
他苦著一張臉看著蘇自堅,不知怎辦才好,喚過一名幹警跑到鎮政府通知耿劍南。
耿劍南聽說了這事,也是嚇得不輕,不論是弟弟打了蘇自堅,或是蘇自堅打了他弟弟,每一種情況他都接受不了,何況是弟弟的手腳都被打斷這等情況,當真是他料所不及的事。
起先他極是擔心弟弟不知輕重打傷了蘇自堅,這事一旦蘇自堅回到縣裡或是省裡,他都是吃不了兜著走不可,這個鎮長怕是都作得不長了,雖說弟弟被的得慘了,他這心裡卻鬆了一口氣般。
當初在土鄉村時,那會縣長何文正等縣委領導都在場,一批小年青到水庫裡炸魚被他蘇自堅傷得也是不輕,從這件上來看,蘇自堅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誰要惹了他非得被他整得半死不可,弟弟被傷了固然叫人氣憤,卻是能保得住他的官職不被他告到縣裡,這就可以了。
耿劍南趕到的時候,見得李奎正在等豐他來處理,像這種打架鬥毆的事以往都是他這派出所的所長來處理的,那知這事事關鎮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