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對蘇自堅道:“同志!你這是在妨礙國家工作人員的公務,現在請你跟我們走一趟去作個調查。”
他見蘇自堅坐在那兒翹著二郎腿,不住地搖呀搖的,一點都不把他放在眼裡,不禁大怒,不過他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勁了,這一般的人一旦見了派出所的人,那還不乖乖的站了起來,腰桿子也直不起來了,那知眼前這人一點都不把他當是個菜,這事兒可就有點嚴重了。
他平時就周旋在這些達官貴人中,也算有點兒的見識了,一看蘇自堅衣著平常,不禁就嘀咕了:難不成這人是個有來頭的人了?
蘇自堅端起了杯子來斯條慢理地喝了一口,把杯子輕輕地放了下來,這才轉頭看了他一眼:“你們曹魏局長呢?他剛剛從保停鎮回來,那耿劍南、熊雄的案子就夠他忙的了,不知他有空來這裡跟我喝一口茶不?”
這民警仍是縣公安局的刑警隊副隊長,名叫田風,對於曹魏到保停鎮處理的案子是知曉的,這事在於他們來講不是什麼秘密,而對於像蘇自堅這樣的人來講根本是不可能的,除非是案情向外界公佈了出來,否則是很難知道這種事的。
田風早就懷疑蘇自堅不是一般的人了,一聽這話,忙改變了態度,上前了一步陪笑道:“這位兄弟在哪工作呀,與我們曹局長是認識的嗎?”
“前兩天剛剛跟他吃了頓飯而以,那何錚呢?也回來了吧?”
田風這時再沒懷疑,田風是刑警隊隊長,蘇自堅能識得這倆人只怕真不是蓋的,而且還是一起吃了個飯,就他田風也不是時時能跟曹局長吃飯,如果說是工作餐在食堂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啊!原來兄弟你跟我們何隊長也認識呀,我怎地沒見過你呀。”他問了蘇自堅的名字,人家不說他也是不好再問第二次。
衛生局為首那人見田風態度曖昧,他一點都不相信蘇自堅真就認識了公安局的曹魏局長,上前扯住田風道:“老田,你真相信這小子了,他在唬你呢?這也相信了你也在扯蛋了吧。”
田風一臉尷尬之色,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蘇自堅衝著衛生局那夏海軍罵道:“周大洪那王八蛋子呢?最近老是躲著我,想必又幹壞事去了吧?”
田風與夏海軍嚇了一跳,這蘇自堅也太牛逼了,周大洪怎說也是衛生局的局長,這官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了,那知在他眼中怎地就是一個王八蛋子了?
敢這麼張嘴就罵人的,還是當著衛生局與民警的面前來罵,那這人一定是有背景來歷的人了。
夏海軍原本還當蘇自堅在吹牛,這時一聽也是有點兒嚇著了,他是奉著周大洪的命令來把這店主趕走的,那知會遇上了這麼一個牛人,一時也感到頭疼。
他轉頭看了田風一眼,田風被迫無奈,只得再一次問道:“能問一下兄弟的名字麼?這樣我也好跟上面有個交代。”
“嗯嗯!你問何錚或是曹魏有時間不,到這來陪我喝個茶,記得說我名字叫蘇自堅。”說著,又自己斟上一杯茶來喝了一小口,正眼都不瞧一下田風與夏海軍。
田風聽得他報上了名號,登時不敢怠慢,轉身就出去了。
夏海軍他不敢獨自一人與蘇自堅處在一起,怕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給打了,即退出了店外站著。
路石頭一家子都是不解地看著蘇自堅,心想這人是誰呀?怎地會到這小店來吃飯了?
不要說是路石頭一家子,就是衛生局的夏海軍或田風等人,要說蘇自堅身份夠牛的話,那得去選一家上了檔次的大酒店來吃個飯的呀,這家小店也實在太差勁了,不僅僅是衛生方面,手藝那也是最大的問題,就是他田風與夏海軍也絕不會到這來吃個飯,就是一口茶的興趣也沒有。
不過這個時代上什麼樣的人都有,喜歡扮豬吃老虎的人也不是沒有,你要一腳踢在鐵板上的話,那還不踢斷了腳呀,為了安全起見,田風到是不敢大意,到公用電話那裡把撥通了局長曹魏的電話,把情況簡單的說了一下。
曹魏吃了一驚,忙叫田風不要亂來,他即立趕了過來。
在趕來的程中曹魏這可就不解了,暗道:這個蘇總還真是個怪人,他不是說有事要去辦的嗎?怎地跑到這樣的小店來吃什麼飯了?
心裡雖是這樣想,不過凡事都是事出有因,人家一個大老闆會無原無故跑上這來吃飯喝茶的嗎?
田風與夏海軍一見曹魏果然一聽到了他的名字就巴巴的跑了過來,臉上都變色了:我的媽呀!這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呀,連曹局長都不得不賣他的賬,跑上這來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