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遊抬頭看了他一眼,半響了方道:“剛才的那些是省公安廳的人。”
歐波萍心中不禁一窒,驚訝地說道:“省公安廳的人來作什麼?”一時感到不解。
“嘿嘿!他們知道你這一趟不會幹出什麼名堂來,所以代勞了一下把人抓來了。”
歐波萍臉上變色:“這事省公安廳也猜得到了。”心想省公安廳還真是厲害,連這種種事也幫上忙來,接下來將不知還會發生著什麼事?
“那公孫慶呢?公安廳的人帶走了?”歐波萍惴惴不安,他也是被嚇著了。
“關著呢?”劉彥遊沒好氣地說道,省公安廳的來親自來抓人,卻又把人放在他大同分局裡,讓他劉彥游來處理這件案子,這可是一個燙手的山芋,吃不得又甩不掉,他這個分局長可是頭疼死了。
歐波萍臉上也是變色,又是極其的不解:“省廳這麼作是什麼意思呀?”
劉彥遊深深地皺著眉頭,唉道:“嘆!看來那潘科長這次是想玩死我了,把這樣一個山芋扔到我頭上來,你說我該怎辦了?”那公孫慶也是有勢力的人,尤其是省公安廳裡有著人事,這事他是知道的,他能把生意作得這麼大,並不單單只是一名商人,這要沒人各方勢力撐著是很難辦得到的,所以他劉彥遊現在勢成騎虎,欲下不能,真的很不好辦。
“劉局!咱接著該怎幹呀?”歐波萍這時也發現了一個難題,省廳都現身涉及此案,那他們就不能只是拿人什麼都不作,這上面要是追問了起來可過不了關呀。
可這審問起他公孫慶又是一個大難題,這人嘴可硬著,你又不能亂用私刑來逼供吧。
倆人正在商量著對策之際,劉彥遊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他苦笑地看著歐波萍,不用猜也知道這一定是公孫慶的關係戶找上來了。
他輕輕地嘆了一聲,迫於無奈,只得把電話接了下來。
“是劉局長吧,我是省廳的張進呀。”
“啊!是張廳長呀。”張進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雖說只是帶有一個副字,然其的勢力卻是不容突視,隱隱間與正牌第一把交椅的毛聖道有爭奪之意,只是這官場上的事誰都清楚得很,不進則退,你有能耐坐得穩你這張椅子就好,沒那能耐遲早會被他人拉了下來。
這可是頂頭上司的電話呀,劉彥遊就知來的不會是什麼好事。
“劉局長呀!請問那公孫慶的事是怎麼回事呀,他可是我的人呀,你這是故意給我臉色看的嗎?”張進的話雖是緩慢客氣,可是語言那可是一個犀利呀。
劉彥遊這時額頭上又冒出汗來了,忙道:“張廳長你誤會了,這事不是我要乾的,是省廳的人代替把人扣來我大同分局,讓我立案偵察,我也是被迫你奈的。”
“是誰帶領頭抓人的?”張進一聽就生氣了。
“來的都是新面孔,我一個也不認識。”
“胡鬧!現在這事我作主了,你先把人放了。”
“張廳長,要是廳裡來了發現我沒立案這可怎辦?”
“這事有我頂著,你怕什麼。”
劉彥遊這才放下了電話,不住地抹著額頭上的汗,不禁罵道:“什麼東西呀,有這麼逼老子的嗎?”
歐波萍湊上前來,小聲問道:“劉局!接下來該怎辦呀?”
“張廳長說了,這事由他頂著,那不關咱什麼事就好。”接著對歐波萍道:“你去把人放了,再說上兩句好話,這些不用我來教你的吧?”
歐波萍強笑說道:“那到不用。”
他也是個苦哈哈的人,上面的事他也是作不得主,劉彥遊叫他往東不敢往西,叫他往南不敢往北。
歐波萍正要出去放人,這電話又響了起來,倆人一驚,不覺相顧了一眼,劉彥遊把手一招,示意他先別急著走。
“是劉局長吧,我是潘平呀。”
劉彥遊一聽,額頭上的汗又冒出來了:“啊!是潘科長呀。”
“劉局長!我可是聽說了,張進副廳長剛剛給你打了個電話,讓你把人給放了,可是有這麼一回事?”
劉彥遊一聽,這頭就大了,這才放下了張進的電話,人家潘平就知道了,顯然這個潘平實在是神通廣大了,只怕還沒什麼是他不知道的事,之前他一直懷疑歐波萍就是這個內奸,現在一想多半不是了。
“啊!潘科長這事你也知道呀,張進副廳長怎說也是個廳長吧,他開了口我要是不照著辦的話,這事真不好處理。”劉彥遊苦笑著說道。
“是嗎!那好得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