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得他怒火沖天,甩門而去。
白七戒冷靜了下來,暗道:這到底是什麼人了?查了出來老子滅了他滿門。
木陸元與公孫慶悶悶不樂,倆人到了一家泰和大酒店喝悶酒,以洩心中的憤憤不平。
“老木!以你看,這事是姓楊的還是豬八戒作的居多?”
“這倆人半斤八兩,誰的可能都很大。”
“媽的!我以看怕是他倆人合謀起來玩咱三個也不一定。”公孫慶氣得大罵。
木陸元沉吟了一會,點頭說道:“聽你這麼一說,也有可能,這姓楊的是豬八戒找來的,倆人真要合謀來陰咱一把也沒辦法,只是我想不明白豬八戒想錢想到了這般地步,居然玩上了這麼一手,平時真是錯看了他。”
“他再要找上門來,老子關上門給他冷屁股看。”
“這事一次的教訓就夠多了,那裡再給他下一次了。”
正說著話,卻見得孫輝滿頭大汗找了上來:“啊!你倆個在這裡呀,真讓我好找呀。”他筋疲力盡地坐了下來,拿起木陸元面前杯子就把茶給喝了。
公孫慶詫道:“老孫!你這是怎了?”
“不會是有人向你追債吧?”木陸元開玩笑地說道,儘管心情不爽,看著他這樣子仍是感覺到好笑。
孫輝嘆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差不多吧。”他一把抓住了坐在身邊的木陸元,道:“老木!這一次你得救我一救呀。”
木陸元皺著眉:“老孫呀,你這話都沒講得清楚,我要如何來救你呀。”
“這次我們被人陰了一把,銀行裡的錢要是不及時填補了回來,那我就完蛋了。”
木陸元一笑說道:“不是吧,我說老孫呀,平時我們孝敬你的錢可也不少,算了起來不止這個數了,至於別人到你那燒香拜佛收的,你還會沒錢,這話說了出去誰信呀。”
孫輝愁眉苦臉地說道:“唉!說了你們也不太相信,以往我的確是很風光,手邊也有不少錢,那知這些錢全都敗在兒子的身上,被他揮霍一空,現在搞得從銀行里弄出這一百來萬,要是不及時填補回去的話,這會有什麼樣的情況你倆位也很是清楚。”
這時,木陸元與公孫慶卻笑不起來了,他們與孫輝說是在穿一條褲子一點都不為過,孫輝要是出了個什麼事的話,倆人也是脫不開關係,而他兒子花錢如流水,大手大腳的事倆人也是清楚,孫輝與他倆人不一樣,他的錢得有收受賄賂才有得玩,不象倆人的生意是越滾越大,並不缺錢。
公孫慶嘿嘿地笑道:“老孫!這一百來萬可不是小數目,這說借就借,不免太兒戲了。”
“公孫兄!你不會見死不救吧,我這條船要是沉了去下,於你也沒什麼好處啊。”孫輝大急地說道,他好不容易爬到了行長這位置,其中不知花費了多少心血精力,這外人是很難理解的,這才幹不到屆就這麼玩完的話,且還有坐牢的風險,你說他能甘心嗎?既然有一個救命稻草他如何不緊緊地抓住了。
這也是活該公孫慶與木陸元倒黴,攤上這麼一個主兒。
公孫慶冷笑道:“這也太可笑了,我又不是開銀行的,這誰要缺錢都向我伸手來借的話,我還不窮死了。”
“公孫兄!憑咱的關係怎能這麼講話了,以往你倆人一來貸款我可是二話不說,立馬就給你倆優先辦理了,現在兄弟有了難處的時候,你真的要見死不救的嗎?”
木陸元冷冷地看著孫輝,暗道:這個時候大家是各掃門前雪,你拉的屎得自己處理,誰有那閒情搭理你了。
公孫慶哈地一笑,道:“孫兄!你還真是會開玩笑呀,我們來貸款那於你是有好處的,現在你借錢於我們可是半點好處也沒有,我們是生意人,講的是利益,沒了那玩意別的甭談。”
木陸元道:“老孫!你也不用著急嘛,這有事慢慢商量一下,指不定就有錢了,現在我們正煩著呢,你要是想喝酒就坐了下來,這要沒別的旁事要嘛先回去。”
孫輝一怔,楞楞地看著他倆人一會,道:“你倆真要見死不救。”
倆人極有深意地看著他,冷笑不答。
“好!哪天我真要進去了,說不得隨手拉上幾個墊背的,那時可不要怪我了。”孫輝氣急敗壞,甩門而去。
木陸元倆人一怔,聽了他這話到也極是,倆人以往可是向他行賄了不少錢,他出了事為了立功減刑而舉報出來那可就慘了。
木陸元急忙趕了出去把他拉了回來,道:“我說老孫呀,你這性子也太急了點吧,這話都還沒說完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