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偷了東西還打人,夠牛的呀。”
紀家磊身為商場的保安多少會些功夫的,平常的三五人都近不得他身邊,一見蘇自堅把手下倆個保安痛打了一頓,居然還不逃走,極是意外。
“請問!有誰哪隻眼睛看到我偷東西了?”蘇自堅心想他們也是為了公司著想,只是作法過了一些,都沒搞清楚就亂來,這可不成呀。
紀家磊見著這才爬了起來的手下:“你們到底弄清楚了沒有?”
那倆個安保到了這時不能不把這髒裁到底了,咬著牙發狠地說道:“不錯,就是他偷了東西。”
紀家磊正色地對蘇自堅道:“兄弟!這可就對不起了,請你老實交代,偷了多少東西?還有多少同伴?”
“我沒偷東西。”蘇自堅只能這麼說了。
“嘿嘿!現在也由不得你來狡辯。”
正說著,卻見一男一女走了過來,蘇自堅一見不覺樂了。
原來這倆人正是張明陽與方一,這倆人不是不在一個分公司裡,怎地走在一起了?
紀家磊見到他即上前道:“紀經理正得正好,前幾天老偷東西的小偷抓住了。”
張明陽聞言大喜,當他一看到是蘇自堅時不禁呆了一呆:“是你!”
眾保安一齊瞧著他:怎地我們的紀經理與這小偷是認識的?
方一茫然不解地看著蘇自堅:“你這怎回事呀?”
顯然,他們的紀經理是認識這個小偷的。
這方一也就這幾天是張明陽透過他叔叔把方一調到了他部門來的,這幾天倆人出雙入對,大家一看就明白是怎回事,人家有能耐工作調動了起來自然方便了。
現在講的是人事,沒人事你單有能耐也是不行,所以大家都不敢將他張明陽得罪,他一個不開心把你開除了豈不倒黴。
蘇自堅苦笑了一下:“我到這來逛逛,你們商場裡的保安說我是小偷。”
張明陽瞧紀家磊,一臉的不悅:“我說紀隊長呀,你搞的是什麼呀?”
紀家磊訕訕地說道:“小王倆人說在商場裡捉著了他,抓了個現形,這事我也不太清楚。”他一到蘇自堅已是把那倆名保安放倒,這事他還真沒搞懂怎回事?人家是不是真的小偷這不好說。
那倆名保安摔得不輕,這時一看蘇自堅居然認識他們的副經理張明陽,也是吃驚非小,站了起來戰戰兢兢地說道:“對不起了,我不知你是紀經理的朋友,一時誤會了。”
“這位呢是我朋友,你倆瞎了狗眼了。”張明陽氣得大罵,指著倆人的鼻子,只差沒向倆人臉上掃了去。
“張先生你暫莫急,這是怎回事的呢?如果說店裡經常遭賊的話,那應該追查下去才對,卻不能因我與你認識這事就作罷了。”蘇自堅心想店裡出了這樣的事,還真是件大事,豈能這般就糊弄過去了,非得搞清楚了才對。
一干人都看著蘇自堅,心裡都想道:這小子穿著這麼氣派,一點都不像小偷小摸的模樣,會不會搞錯了?
張明陽只道蘇自堅是來投靠自己的,之前一看他衣著並沒這樣氣派,只道為了來見自己才穿上的,暗暗好笑:真是土包子,你當來這是讓你坐在辦公室的呀,穿成這樣叫你去當搬運工,弄髒了看你心不心疼。
原來張明陽也有他自己的打算,叫蘇自堅過來並不是真心想給他什麼好工作,蘇自堅要是肯教他功夫也就罷了,不教的話還不一腳把你踢了。
“這個還是不用了吧?”方一也搞不清怎回事,卻不想這麼麻煩。
“不論是於公於私,這事都不能這麼算了,不然誰都當我是個小偷那還了得。”
方一也是沒話可說。
張明陽轉頭瞧向那倆名受傷的保安,喝問:“到底怎回事?”
“這個這個”這時他倆人如果承認冤枉蘇自堅的話勢必會被開除的,倆人咬了咬牙都道:“不錯,正是這傢伙偷了東西給我們發現的。”
事到如今,他們唯有這條路可走了。
一瞬息間,保安室雀啞無聲,一齊瞧向蘇自堅而來。
不少人臉上都現出了鄙視之色:你這傢伙人模人樣,怎地卻幹小偷小摸的勾當了。
大家都信以為真,最近商場老出現這種情況,貨架上的貨物老是少了或是不見了,身為保安人員抓小偷是他們的職責,既然遇上小偷了就絕不手軟了。
方一一時張大了嘴,半響也講不出話來。
張明陽咳嗽了兩聲:“你”他連連地搖著頭:“你呀你,真是太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