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不明白。”說罷,沉吟了良久,終是想不明白。
呂雅把頭轉過別處,沒去瞧他,眼中含著許多複雜的神情,心裡有話卻終是沒說了出來,那是她的殺手鐧,要到最重要的時候才把這層窗戶紙給捅破了。
蘇自堅瞧著她,在慢慢地讀懂她的心思,忽地輕輕地嘆道:“原來我明白一些了。”
呂雅臉上有著一些詫異之色,問道:“你明白什麼了?”
蘇自堅搖了搖頭:“你我沒想到你會用這種方法來處理事情。”
“快說?你到底明白什麼了?還是你已經知道一些什麼了?”呂雅也是大急,她這一招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使用的,這事先可不能叫蘇自堅知道事情真相了。
蘇自堅盯著她的雙眼,直看得她都心虛起來了,不由自主地低下頭來,含嗔而道:“你變態呀,幹嘛這樣盯著人家。”
“你有咱倆的孩子了?”蘇自堅輕輕地嘆了一聲,然後緩緩地說道。
這話一出,呂雅臉上登時變色,一臉恐懼之色,顫聲道:“你你怎知道的?”
蘇自堅有些無奈地說道:“你怎能拿無辜的孩子來說事,他長大了後知道你是在什麼情況下懷他的,那他還不恨咱倆。”
“你快說,你是怎知道這事的?是不是之前你早就知道了?”呂雅並不理會將來孩子如何,只是很關心他是如何知道這件事的,須知這事她作得極是隱蔽,既便是她的家人也不知道她懷孕生子這件事,而孩子生下來後被她寄養在別處,也只有她自己才知道,現在蘇自堅居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怎不叫她吃驚變色了。
“唉!你呀。”一聽她這口氣,還不等於是直接承認了,蘇自堅心想這女人報復的心理也實在太厲害了,居然連這招數也用上了,他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呂雅怒罵道:“當初你把我呂家的人害得那麼慘,我不作些準備工作的話,呂家的生意還不被你搶光了。”
“你可有看到我去害誰跟誰了,也只有那些主動向我攻擊的人才會被我傷著了,我這是自衛反攻戰,這事也能怨我了。”
呂雅一想他這話說得有理,當初父親呂中就是自仗權大勢大,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這才被蘇自堅整得到裡面去了,她也是怕蘇自堅一發而不可收拾,將呂家所有產業都併吞過去了,為了替弟弟呂石磊保住這最後的幾家商場,才與蘇自堅上了床懷了他的孩子,以便將來要挾他放過呂家,卻不曾想蘇自堅發現了她的密秘,這叫她如何不吃驚了。
“不管過程怎樣,我父親與弟弟終是你害的,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吧?”呂雅一點都不理會那許多,一個女子由單純,漸漸轉變成不擇手段起來,這時她的心境已是變了,已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呂雅了。
“那你打算處理這事的呢?”
“嘿嘿!這個已後再說。”呂雅隨口應道,顯然她並不把這事放在心上。
“我說你有點腦子好不好,孩子也能拿來開玩笑的嗎?”
“哼!這是誰害的,我願意變成這樣的人嗎?”呂雅大怒地說道。
“今天的事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還想來一次不成。”蘇自堅也是生氣了,他可不想自己的孩子成為這樣的犧牲品,試想這事對孩子造成的傷害那是蠻大的,不覺暗暗著急。
“石穩樹,夠狠的,你怎沒殺了他?”呂雅憤憤地說道。
“殺人!那是犯法的,我可不想也像你弟弟那樣搞得自己現在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你說什麼?”呂雅聽他話講得難聽,這可就不幹了。
“話講得雖是難聽,比喻得卻是恰當。”
“呸!你給我聽著,別惹毛了我,不然要你好看了。”
蘇自堅看著她半響無語。
“看什麼看,不認識了。”說著白了他一眼。
“呂雅!你變了,你不是當初我認識的那個呂雅了。”蘇自堅輕輕一嘆,心中隱隱作痛。
“我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不是你逼的,你當我願意過這樣的生活嗎?”
“現在你年紀還輕,往後的日子還長著,過一些正常人的生活吧。”苦口婆心地勸道。
呂雅苦笑了一下:“太晚了,一切都沒辦法回頭了。”當她與蘇自堅上了床,這一行動已經開始,就沒辦法停了下來。
蘇自堅握著她的手:“不!還來得及的。”
呂雅看著他半響,輕輕地搖著頭:“我還能再回到原來的那個我嗎?一切就不再發生了嗎?我們之間註定著就是這樣的結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