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雅一見有人衝了進來,即放聲大叫:“救命!”聲音恐懼之極,這石穩樹這麼多手下兄弟在一邊看著,他要是搞完了手下兄弟也一個接著一個上的話,那可就慘了。
石穩樹一手按住了呂雅,對手兄弟們喝道:“把這小子作了。”他可是氣極了,他好不容易才捉到這機會,現在被人跑來破壞他的好事,如何不氣得臉色都發紫了。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興趣雖好,卻也不能在這當兒作那事。
蘇自堅大腳而入,瞪著石穩樹一干人,怒喝道:“找死嗎?”
眼見一人大步流星的撲來,他一腳就狠狠的踹了出去,我蘇自堅的女人你們也有膽子來搞,是不是活膩了!
啊!
這一腳力大勢沉,又兇又狠,那人被踹著了後,呼的就飛了出去,直接就撞到了牆上來,然後又重重地落到了地上,人也就暈了過去,再也爬不起來。
石穩樹等人大吃了一驚,這人在對方人群中算是身手相當不錯的了,那知這才上去就被踹飛了,由此可見來人功夫那是相當的厲害。
蘇自堅先聲奪人,腳才落地,一個急轉身,胳膊肘兒就朝另一人撞了去,他仍是那般的狠勁,撞在那人的胸口上,狠狠地重擊了一下。
啊!
又是一聲慘叫,那人張口就噴出了一口鮮血,蘇自堅一撞之下直接令他受到了重創,這雖是死不了,這嚴重內傷是避免不了的了。
那知這事還沒就此而罷了。
蘇自堅一手就抓住了他手臂,另一手朝他關節處一拍,只聽得咯卟一聲響,顯然骨頭已是斷裂。
這人又是一聲的慘叫狂嗷了出來,叫人令得石穩樹等人也不禁臉上變色。
夠狠,實在是夠狠了。
石穩樹等人平時也算是一個狠角色了,可是一看蘇自堅下手的手段遠遠在他們之上,不出手則罷了,一出手就不是重傷就是致殘的打法,都是動容了起來:這人是誰呀?
石穩樹一共有五個手下兄弟在包廂裡,蘇自堅一出手就擺平了倆個,另三人不禁一驚,縱是如此,他們個個都是狠角色,卻是無懼,一齊都向蘇自堅圍攻了上來。
蘇自堅縱身魚躍,身如風旋電轉之勢的劃過。
就在這時,這三人同時都向三個不同的方向翻跌了出去。
三人下巴處都捱上一腳,這一腳直接就踢得他們下巴骨頭都裂成數塊,上下牙齒一震,滿口牙齒都脫落了下來。
他三人下巴受到這等重創,滿嘴流血,疼痛得都站不起來。
這前後不過幾秒鐘時間,蘇自堅就把石穩樹五名得力幫手擺平了,石穩樹縱是藝高人膽大,此際也是臉上變色,既便是他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把自己這五名手下放倒了。
這時才知道來的人是多麼的可怕,可是他已經沒有退路可走了,因為此時的他只穿著一條內褲而以,剛才為了方便行事,把身上衣服都脫了,此際卻是變成了極其的尷尬境地。
石穩樹只得放開了呂雅,起身瞪著蘇自堅喝道:“你是什麼人?這關你什麼事了?”
“怎麼!剛才的威風哪去了,現在沒種了?”蘇自堅不住地冷笑道。
呂雅一聽這聲音,不禁放聲地哭了起來,知道自己有救了,她身上的裙子已被撕碎,只剩下上身的罩子和下身的小內內,起身躲過一邊去痛哭。
“小子!知道我是誰嗎?這閒事可不是你管得了的,知趣的快滾。”如果不是憚忌蘇自堅的功夫厲害,他老早不客氣了,何必講這麼多的廢話了。
這正說著,賣奮強等人也是走了過來,一看裡面的情況如何還不明白了,不過他們知道蘇自堅的為人,只要他插手管上了,任誰都別想插嘴,不過連你也一起打,因此他們只是冷冷地站在一邊觀望,屁都不敢放一個。
況且這又不關他們什麼事,何必為石穩樹去出這惹人煩頭。
蘇自堅大笑道:“想叫我滾,那好得很,我得從你身上踩著滾出去,明白嗎?”
“不知死活的傢伙。”這時他也是老臉掛不住了,仍是穿著那條內褲就朝蘇自堅大步攻了上去。
他已知蘇自堅功夫很是厲害,自己末必鬥得過他,自囑自保還是可以的,想趁著蘇自堅不注意的時候逃了出去再說。
那知蘇自堅一看他這神情就知他打的是什麼主意了,冷笑了一聲:“你得為剛才的舉動付出代價。”
說罷,猛喝了一聲,人也縱了起來,朝石穩樹攻了上去。
憤怒中的蘇自堅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