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錢也沒有,這時就是口饞了也沒錢買個小食來品嚐一下,只有空幹著口饞而以。
他一圈逛了下來,還發現了一個問題,這兒的黑幫控制著整個街道,這交保護費的事卻是猖狂,你要不交吧,這一巴掌就打了過來,所以小食街的小販子們都十分的害怕這些黑幫成員,只要一見到他們到來,立即就主動地把錢準備好交給了他們,好在他也混道上過,對這事到也見怪不怪,不以為意。
他也就閒逛,到沒閒情去管這些事,他不想惹事,卻不曾想這事還是會自動地找上門來。
那些收賬的黑幫成員見他衣著氣派,只道是有錢人家,想要把他拖了下去暴打一頓,然後叫其家人拿錢來贖人,卻不曾想蘇自堅是誰呀,豈是你敢來搞事的,反被他三拳二腳打跑了,尤其是那個小頭目可是被反慘了,以他蘇自堅的性格豈是會讓你好過的了,既是你帶的頭,這“賞金”自然也就是拿得最多,彩頭幾乎全都落在他的頭上,結果是把他搞成了一個大花臉,跑得也是極其的狼狽,在這東方縣裡可還沒誰有這本事敢叫得他這樣難堪了,心裡火怒之極,即立跑回去搬救兵去了。
由於身上沒錢,他只是步行回去,這出來也是步行的了,豈知這走了一半路程,路上卻竄出十來個人,人人手中都提著器械,把這幫人打得人仰馬翻,落花流水。
這派出所的民警趕了過來,那些黑幫成員早就跑了個無影無蹤,只有蘇自堅站在那兒。
而帶頭前來值勤的民警竟是何錚,他見是蘇自堅打的人,不覺一呆,透過側面瞭解到,他只是獨自一人,暗道:這小子是什麼人呀,怎地一人就把這些黑幫打得落花流水了?
按章程這事須得把當事人帶回所裡作個筆錄,何錚不好就此而放他回去了,當下讓蘇自堅和他一起到派出所裡作進一步的瞭解案情。
當然了,這事他仍是不敢魯莽行事,上報到曹魏那兒,曹魏聽了也是很詫異:這小子怎地這等能打,十多人仍是被他打得落花流水,好象是個能人呀。
當下他趕了過來,見著了蘇自堅陪著笑臉問道:“那個蘇蘇同志,這是怎麼回事呀?”他一時找不到用什麼樣的稱呼來叫蘇自堅覺得恰當一點,想來想去,只能是用常人慣用的稱呼,叫蘇自堅為蘇同志了。
“曹局長,我也搞不清楚這些是什麼人,我在逛街的時候他們突然向我襲擊而來,我是被迫還手的。”
曹魏等聽了甚是不信,心想這些黑幫怎會無原無故的向你發難了,這一定是你和什麼人結仇結怨才引發的鬥歐事件,因不想說才這般講的吧。
曹魏強笑了一下:“蘇同志,你能不能安靜一點,自你在東方縣出現以來,這縣裡可是不太安寧了,再這樣搞了下去我們這些局裡的人也不太好作,非得要以擾亂治安來拘留你不可的。”
蘇自堅呵呵一笑,道:“你以為我願意到縣城來的呀,如果不是何文正何縣長硬是要把我拉出來吃個飯,我還不願意出來呢?”
眾人聽了齊是搖頭,暗道:這人的牛皮蠻大的,你又是誰呀,咱何文正何縣長是個大忙人,平日裡上山下鄉,張羅著縣裡的大事都忙不過來了,怎會有時間約你上來吃個晚飯了,這擺明著是講大話的嘛。
曹魏與何錚也是不信何文正請他吃什麼狗屁晚飯了,聞語甚是不悅,只因曹魏一直聯絡不上毛聖道,所以也搞不清楚蘇自堅的身份,這時再聽得他吹牛,這心裡怎會就爽了,暗道說不定這小子真是個牛皮大王,到處吹牛說他跟什麼什麼的大人物認識了,卻來嚇唬我們這些當差的人,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那還不笑話呀。
曹魏這時也是拿不準備蘇自堅的身份,又怕他是個牛皮大王,到處放炮吹噓惹笑話,心想要不要暫時將他拘留幾天的呢?
蘇自堅也是看出他的心思,故意說道:“我說曹局長呀,何縣長給我開了個房,你要不要去那玩一下,最近手頭便,咱打個麻將賺幾個錢,你看可好。”
曹魏與何錚一聽,即立不信他這話是真的,心想這何文正乃一縣之長,怎會去開房讓你住了下來了,這擺明著就是吹牛的嘛。
倆人心裡都是暗笑,罵道:這小子還真是會吹牛呀,你要說與何縣長認識我還勉強相信你了,卻跑來說何縣長開房給你住下,這話也太假到沒人可以相信了,當我們這些辦案的民警是吃乾飯長大的呀。
曹魏給何錚使了一個眼色,何錚會意,對蘇自堅道:“對不起了蘇同志,由於你與黑幫小混混打鬥,擾亂治安條律,我們有權對你進行五天的行政拘留,你有權保持沉默,或是向法院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