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墨哥!你想哪去了,你也知道幹我們這一行業,能不聽從上司的安排嗎?現在上頭盯著過問,我要是擅自作主,人家還當我狂妄自大呢?”曹魏不住地解釋著,他也是很為難的,那南哥是位很有勢力的人,自己雖說是一位公安局長,可還開罪不起他,這個案子現在由何文正何縣長點名過問了,他縱有天大的膽子又怎敢擅自把人放了,那還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呀。
墨凡瞪著他冷笑道:“既然曹局長不肯給這個面子,那好得很,我們就走著瞧了。”以往可沒什麼人敢這麼不給面子了,曹魏在知道是南哥兒子被抓的情況下,居然還不肯把人放了,這讓他非常的生氣,在這東方縣城裡,可還沒人不敢不給南哥面子。
說罷,起身提著那隻袋子,看了曹魏一眼,冷笑著走了。
“墨哥!”曹魏還想再說,可墨凡已是走了出去,他唯有苦笑的份兒了。
曹魏皺著眉頭暗道:這下可麻煩了,全然沒想到這事會牽扯到南哥的身上,現在是人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我曹魏怎就這樣命苦,夾在中間不好作人。
他不敢怠慢,讓審問室的人象徵性地接著審問,他則是馳車趕到縣長辦公室來坐著乾等,明知何文正不會這麼快就回來,可他仍是等不急了,又怕趕往土鄉村時何文正已趕了回來,那時錯過見面就不好辦了。
直到天快要黑了下來的時候,何文正等一行才回到了縣城。
何文正一看曹魏著急的樣子,就知這事非同小可,給廖海先使了個眼色,廖海先會意,擺了擺手,讓眾人都知他們有重大的事要商量,很知趣地回去了。
三人來到了何文正的辦公室,分別坐了下來,廖海先故作穩定地說道:“曹局長!說說看吧。”
曹魏一抹額頭上的汗水,道:“何縣長,這些人中有那南哥的兒子在內。”
何文正與廖海先聞語都是吃了一驚,同時說道:“什麼!南哥。”
曹魏點頭說道:“下午那墨凡已是到了我那裡,讓我把人給放了,因這事我只說是等何縣長回來才處理,那墨凡就氣鼓鼓地走了,這會不知會有什麼事生出來沒?”舉止神情間極是擔憂。
此時不僅是他,就是何文正與廖海先也是神情凝重了起來,這個南哥雖說只是一名商人,其身後則是涉及到一些省城的官員,尤其是軍區的勢力,何文正貴為一縣之長,然只是一名縣長而以,涉及到到這種勢力,有時還真是不太好辦,他所牽扯出來的東西太多,搞得不好有丟官的可能,所以不能不令得他倆人擔憂。
這時,何文正與廖海先都是沉默了起來。
“何縣長、廖書記,你倆位看這事該如何處理才好的呢?”曹魏嘆了一口氣,此時他也是焦頭爛額,沒個處理的法子,那兒墨凡又步步逼近,時間拖得久了,對方採取了一些非常手段來,那時不免就晚了,所以他非常的著急。
廖海先看了何文正一眼,問道:“何縣長!你來拿個主意吧?”
何文正沉思了良久,這才轉頭對曹魏道:“人可以放,不過你得告戒那南哥,這次的事就算了,再有下次的話,絕不姑息。”
曹魏聞語不覺鬆了一口氣,忙道:“是是是,我知道該怎麼作了。”
何文正輕嘆了一聲,等曹魏走後才對廖海先道:“希望這事沒鬧大了起來,不然蘇總那怕是不肯答應。”
廖海先皺眉而道:“我是怕拖得一時,瞞不了一輩子,駿豪公司要在這投資的話,與南哥起衝突怕是”
何文正看了他一眼,也很是擔憂:“你說這事該怎辦才好?”
廖海先搖頭而道:“真的很不好辦。”
“總不能不辦法。”
廖海先道:“蘇總把南哥的兒子打傷了,這事南哥那我想他會找機會找回場子,到時我們出面不是,不出面也不是,你說那尷尬不尷尬的呢?”
何文正苦笑道:“唉!你說這事怎地就牽扯到南哥的身上了呢?”
廖海先想了想,道:“要不勸蘇總一勸,讓他放棄在土鄉村水壩的投資?”
“你想想看,我們這才從土鄉村回來,在那可是拍了胸口講了大話,這時出爾反爾,這不是在抽自己的嘴巴嗎?那要叫得村民們怎看我們這些當官的呀。”
廖海先長嘆了一聲:“這真不好辦?”
何文正想了想,道:“現在有兩條路可走,一條是得罪南哥,另一條則是把蘇總給得罪了,讓他放棄在土鄉村的投資,這兩條廖書記你會選哪一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