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幾位青年直把何文正等當作透明人,視若無物,低頭忙著他們的,他們早就料到,到這來一定會有人阻攔什麼的,所以這車上那是準備好了木棍,只要有人敢擋他財路,那就朝你身上招呼過來。
過不多久,他們已是把炸藥弄好停當,走到水邊要點燃導火線,然後把炸藥扔進了水壩裡炸魚,何文正等人見狀大驚,心想這炸藥一旦炸開,這水壩可就危險了。
幾人紛紛上前喝斥,然後那夥人如何理解他們了,仍是我行我素,就在這時,一塊石頭扔來,砸中了那個正要點燃導火線的青年,正好砸在他的頭上,把他砸得頭破血流。
這一下子他們可就不幹了,即把炸藥扔在地上,一齊去從車上抽出棍子來,向何文正等衝了過去。
豈知,就在這個時候,一人擋在前面。
這人就是蘇自堅了,他原是想等曹魏趕了回來處理,那知他遲遲趕不過來,被迫出手。
“媽的!作死呀,想死老子成全了你。”當先那青年揮舞著棍子撲了上來,朝著蘇自堅就狠狠地揮下。
蘇自堅一個轉身,避過了他的棍棒,肘部用力一撞,恰好就撞在他的鼻子上。
哇!鼻子是人身的軟肋,這一撞擊,登即就把他的鼻樑骨都撞斷了。
這鼻血呀,嘩啦啦地流了下來,直痛得他哇哇地大叫著。
何文正等人一楞,這才想起他不是很能打的嗎?怎地大家都忘了呢?東方縣那一批殺手都被他一個人打得屁股尿流,落花流水,死傷無數,現在由他出手最是恰當不過了。
方才大家太過緊張了,竟沒想到他身上有功夫。
這時見狀都是大喜,不住地大叫著:“蘇總!狠狠地教訓這幫小子。”
這時,這幾個青年也怒不可抑,以往他們可是霸道慣了,又有什麼人敢這麼在他們面前放肆了,登即把他們的野性激了起來。
幾人手中都提著木棍,一同撲了上來,蘇自堅一聲冷笑,拳打腳踢,幾下子就把他們放倒在地上了。
這也是他們運氣不太好,遇上了一個能打的蘇自堅,就這麼一點都不費勁的倒在地上,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的層次。
不過他們情況還算好了,最慘的是那位仁兄,鼻樑骨被打斷了,傷得不輕,胸前也染紅了一大片。
趙剛等人見狀,都是去抽來山藤,把幾個的手都綁了起來。
半個小時後曹魏趕了回來,把人都銬上了。
廖海先不高興地說道:“我說曹局長呀,你這是上哪去了,要不是蘇總把他們留了下來,這會要上哪找人去的呢?”
曹魏尷尬地說道:“我們一直追了十多公里沒發現人才轉了回來。”
“你得慢慢地把問題關健的人物審了出來,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這麼大膽,搶東西還傷人,絕不能允許這種事發生。”廖海先憤憤地說道。
“是是。”押著那夥人上車回局裡了,一看這些人有豪車的轎車,分明不是一般的人,想必一定有其不可突視的勢力,他最是害怕遇上這種事了,這些人大多都是有人事的,這一層一層的找人說情,最後說到了自己這裡來,縣裡的領導要是不鬆口的話,自己不就太好處理這些事了。
當官有當官的難處,作人有人情,今天你幫了別人,他日自己有個事時,也好叫得別人幫上一把,現在是縣長縣委書記給關注上了,這事就不好辦了。
這就是他為難的地方,開著豪車,大著膽子搶魚傷人,其背後沒個勢力,他們敢這般大膽的嗎?
曹魏可是懷著不安的心把人押了回來,果如他所料的那樣,這一回來了縣裡,即立就有人揣著他所想的玩意兒上門來求情了。
蘇自堅站在水壩邊,看了良久,何文正也走了上來,他道:“蘇總!這事可是給了我們一個深刻的教育,這一回去後一定研究出一個具體的方案來,絕不能再叫這種事發生了。”
“這事說起來容易,作起來有一定難度,不過好在我駿豪公司曾經有過這樣的案例,我會從總公司抽調出這方面的專家來,根據當地的民風人情作出合理的方案,絕不讓村民們有意見。”
在什通縣就有這樣的例子,所以他這話講得不錯,的確是應該借鑑一下這些案例。
回到村裡,蘇自堅寫方子和村民們治療一下傷勢,這些人可是為了自己等人一行的口福才鬧出的事,自己當然是不能虧待了人家,須得用上一點心力來。
這也讓得這些村民體驗了一回神醫的特殊手段,聽得蘇自堅要為這些村民治